薛牧回到小屋。
回想起剛剛看到的盛世狀況,花了幾秒平復心情。
隨後他開始打坐,練習著龜息功。
練完後,他又把金鐘罩提升了一遍。
開啟腦海裡的《罪詔經》。
自己的資訊頁每天都會根據訓練情況,即時更新。
【姓名:薛牧
實力:開脈二重
經驗值:5500/10000
功法:金鐘罩5%、龜息功10%、天雷拳25%、視線洞悉30%、《疾風刀斬》3%】
薛牧沒想到,視線洞悉已經達到了30%。
【怪不得剛剛忽然觀察的那麼清楚。】
不過現在他的實力仍然不夠強,在這種爾虞我詐的環境裡,沒有辦法做到獨善其身。
想到這兒,他又打坐了半個時辰才休息。
第二日,當薛牧準備起身去做早飯的時候。
他模糊地看到廚房處有人影。
帶著疑惑和警惕,薛牧走了過去。
“砰!”
還沒走進廚房,便聽到這一個響聲。
薛牧走進去,看到徐如嫣正蹲在地上,慌亂地收拾著。
她抬起頭,不好意思地說著:“我......我想給你蒸個饃饃。”
“我來吧。”
就這樣,薛牧接過了徐如嫣的木勺。
徐如嫣站在門口,內疚地看著他熟練地做著早飯。
她甚至有些疑惑,明明看不見,但是卻像是正常人一樣。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熟能生巧吧。】
饃饃蒸好後,兩人坐在桌子旁,面對面吃著。
在這個過程裡,薛牧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吃著。
徐如嫣兩手抓著饃饃,細嚼慢嚥地啃著。
突然,薛牧開口了:“吃得慣麼?”
徐如嫣愣了下,點頭著:“吃得慣。”
“我明日買些糧食回來。”薛牧說完,便起身了。
徐如嫣連忙問著:“那我今日要幫你做些什麼嗎?”
薛牧想了想,覺得最好還是不要讓她閒著。
免得她又去天牢候著。
於是他便說道:“要不你把家裡打掃一下。”
“好。”
徐如嫣倒也高興。
她不能白吃白喝。
薛牧是這間屋子的主人。
他交代的任務,自己得完成。
薛牧走了,只留下徐如嫣一個人。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她一時間又想起了還在牢裡的爹爹。
“爹爹......女兒一定會救您出來的。”
......
薛牧回到天牢。
按照習慣,每天都巡視一下甲乙丙三層牢房。
但這三層牢房只有劉小刀有武學修為。
如今經驗值漲的實在太慢了。
只有他一個犯人壓根不行。
對了,按照記憶。
天牢不應該是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八層牢房麼?
為什麼這兒只有三層,還有五層呢?
帶著疑惑,他不經意地問起了一旁的胡大明:“胡哥,問你件事。”
“牧哥,你說。”胡大明立即回應著。
自從薛牧升為獄吏後,胡大明就專門跟著他巡視。
在此前,他可是一直把薛牧當做小弟看待。
但是如今搖身一變,薛牧變成自己的頭兒了。
胡大明倒也沒有在意,畢竟薛牧比死鬼宋武好太多了。
跟著自己曾經的小弟幹,總好過被宋武欺負。
薛牧隨即問著:“咱們天牢不是總共八層麼?為什麼我每次來到第三層就沒有路了?”
“牧哥,你剛來沒多久,也沒問過我們,自然不知道。”胡大明解釋著:“咱們雖說有八層天牢,但是把剩下的五層是需要一定身份的人才能進去的。”
“一定身份?”
“是啊。”胡大明繼續說道:“丁戊己庚辛這五層牢房,只有神捕司的人才能進入。”
“神捕司?”薛牧第一次聽到有這個組織。
胡大明見薛牧似乎什麼都不明白,便多說了兩句:“神捕司是專門負責抓一般官差抓不到的犯人。”
薛牧好奇著:“比如說?”
“比如......”胡大明想了想:“比如咱們乙級牢房的徐主事,他就是被神捕司抓進來的。”
“那他為什麼要進乙級牢房呢?”
“因為他官職不夠,徐階僅僅只是戶部主事,為六品官,所以神捕司的人便隨便放進一個乙級牢房。”
薛牧聽完後,便沉默不語了。
原來這個大慶朝代還有這麼多他不知道的事。
就在他們閒聊的時候,陳平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自從宋武死後,陳平老實很多。
看到薛牧後,陳平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見,拱手恭敬地說道:“薛獄吏,咱們來犯人了。”
“嗯。”薛牧點點頭,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是神捕司帶的犯人。”陳平見薛牧不為所動,便提醒了一句。
胡大明一聽,忙說道:“牧哥,咱們得去刑房。”
很快,他們仨人便來到刑房。
此前已經在這值班的獄卒們全都站在刑房兩側,身形挺直,絲毫不敢怠慢。
就連何庭立都來了!
他看到薛牧等人,立即說道:“快,站好!”
薛牧被胡大明拉到佇列的最前面,隨後等待著。
不多時,幾個身穿飛魚服的人走了進來。
薛牧開啟了視線洞悉。
從實力上來看,這幾個人全都是開脈五重以上的高手。
甚至帶頭為首的人更是開脈六重。
等下,帶頭的人是個女的?
只見一個身材高挑,神情冷漠的女人站在他們中間,她手提著一把長劍,頭髮高高束起,倒是有一副巾幗的模樣。
何庭立上前嘿嘿地笑著:“南宮大人。”
那女人沒有正眼看何庭立一眼,而是說道:“下面五層牢房已滿,現在需要押一個犯人在這兒,你們必須要嚴加看管!絕對不能再出現上一次張彪越獄謀反的情況!”
所有獄卒立即回答著:“是!”
“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這個犯人可是大夏國派來的臥底!在我們大慶潛伏多年,我們神捕司還需對他進行審問,讓他供出同夥,要是在此之前,他死了。”
女人掃了一眼所有人,“你們都得陪葬。”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冷汗直流。
這樣的壓迫感,讓在場的人甚至感到窒息。
只不過薛牧倒是很淡定。
女人看了一眼薛牧,見他臉上並沒有出現任何的表情變化。
她便指著薛牧道:“你,聽清楚了嗎?”
胡大明立即扯了扯薛牧的衣服,小聲地提醒道:“牧哥,南宮大人叫你呢。”
薛牧拱手回答著:“屬下清楚。”
女人聽後,便轉身離開了。
只不過在走之前,她回頭看了一眼薛牧。
從她的直覺來看,這個人不簡單。
不過,他好像是個瞎子。
想到這兒,南宮雪也沒有太在意。
一個瞎子,不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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