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
蕭清月見自己的爹走了,便興奮地和薛牧道:“薛公子,你過了我爹這一關,以後就可以隨時來我府上了,老師,學生蕭清月給您行禮。”
“清月姑娘,其實我的學識並不多,我們不用以師生相稱,就當做朋友間的互相學習就好了。”薛牧笑道。
蕭清月見他既有學識又謙虛,心裡更是高興。
她見時間也不早了,便提議著:“薛公子,要不今晚我們就先到這,等你有空了,再來府上教我一些從未涉及過的文學領域。”
“好。”
“小蝶,送一下薛公子。”
“是,小姐。”
小蝶這時提醒著:“公子,這邊請。”
薛牧便往蕭府的門口方向走去。
蕭清月看著他的背影,那文質彬彬謙虛的模樣。
符合她心中如意郎君所有的特點。
只可惜.
自己的好妹妹徐如嫣也喜歡他。
“不能奪人所愛.”
蕭清月在欣賞之餘,又多了幾分冷靜。
薛牧讓小蝶留步了,他表示自己能夠回去。
小蝶見他堅持,便也叮囑他路上小心。
薛牧走在路上,心情倒也輕鬆。
畢竟案子破了,以後還能夠出入蕭府。
說不定巴結一下蕭老爺子,還能認識一些其他的達官貴人。
到時候平步青雲的日子指日可待。
正當他想著以後能夠榮華富貴的時候,一句熟悉的聲音又傳來:“看來你最近過得挺不錯。”
薛牧一聽,立即轉頭,恭敬道:“師父!”
慕容黛看著他,有些冷漠的說道:“你竟然還知道我這個師傅?”
“弟子一直把師父謹記於心,絲毫沒有忘記。”薛牧開啟了油嘴滑舌的模式。
慕容黛沒有聽信他的鬼話,而是問道:“你今晚怎麼去了蕭府?”
“師傅你跟蹤我?”薛牧反問著。
“你認為我需要跟蹤嗎?”慕容黛又問道。
薛牧尷尬的笑了笑:“師父的眼線這麼多呀,蕭府都有你的人。”
“別廢話,去那幹嘛?”慕容黛雖然語氣冷漠,但仍然想要知道這其中的原因。
薛牧解釋道:“因為蕭府的千金讓我去給她當教書先生。”
“你當教書先生?”慕容黛皺起了眉頭。
“是的,師父,我當她的老師,您又是我的師父,所以您有徒孫了。”薛牧回答著。
慕容黛:
合著她現在是祖師奶了是吧?
她有些生氣,十九歲就當祖師奶?!
“為什麼要當她的教書先生?”慕容黛問道。
“她說每個月給我五十兩的俸祿。”薛牧也不避諱,直接說出了自己貪財的想法。
慕容黛更是無語起來:“你就為了這五十兩?”
“師父,這五十兩很多了,已經頂我三四個月的俸祿了。”
慕容黛不由得嫌棄起來。
為了一個五十兩,就去給人當老師。
沒點出息。
薛牧見她沒有說話,便試探道:“師父,您最近二十多天都沒來找我,是出什麼事了嗎?”
“你很希望我出事嗎?”慕容黛問著。
“當然不是了,我巴不得師父天天過得好,過得開心,然後教我武功呢。”薛牧開始貧嘴著。
慕容黛一聽,便故意說著:“既然這樣,那我就教你。”
說著,她便迅速來到薛牧面前,一掌打了過去。
薛牧反應很快,利用無影微步連連後退。
“我去.”他慶幸著幸好自己會輕功。
他問著慕容黛說道:“師父,你怎麼說動手就動手。”
或許是剛剛的事,慕容黛的心情莫名的煩躁,她冷漠的說道:“怎麼?師父試探一下徒弟的底,不行?”
“行倒是行,但是你好歹讓我準備一下嘛。”薛牧解釋著。
“那現在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下一秒,慕容黛全力輸出著。
薛牧沒有想到這個怨種師父,竟然出手這麼狠。
他被捱揍了好幾下。
最後他連連說道:“停,停下,師父,這不公平。”
慕容黛看著他,冷漠道:“怎麼不公平了?”
“您是我師父,您的武學肯定比我高,那你得讓一下我才行。”
“怎麼讓?”
“您讓我兩隻手,只用腿,您敢嗎?”薛牧問道。
“好。”
下一秒,慕容黛又出擊了。
這一次她全程都用腳。
薛牧同樣招架不住。
他沒想到這慕容黛不用手,都這麼厲害。
看來實力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這大長腿架在自己的身上,有時候他真的想要好好摸一番。
只可惜,摸不得。
眼看這麼下去不是辦法,薛牧覺得找個機會。
他隨後又喊著:“等下,師父!”
正準備抬腳的慕容黛停了下來,問道:“又怎麼了?”
“師父,你看後面,好像有聲音!”
慕容黛回頭一看。
薛牧見此機會,立刻雙手死死地抱著她的大腿,猛地一撲。
慕容黛稍不注意,直接被他撲在地上。
她顯然有些惱怒,這小子耍詐,剛想雙手一掌打在這傢伙的身上。
結果薛牧卻悠悠地說了一句:“師父,你可不能用手。”
說著,他直接坐在了慕容黛的身上,兩隻胳膊一直抱著大腿,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正比武著。
有種騎師蠛祖的嫌疑。
“你下來!”
“師父,我贏了!”
“你別逼我!”
“師父,你不能用手,你剛剛答應了。”
慕容黛心裡的生氣達到了閾值,她攥緊了拳頭,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傢伙從自己的身上擊飛。
她怎麼會收了這一個無賴徒弟!
最終她忍著怒意道:“好,你贏了。”
薛牧這才從慕容黛的身上下來,笑臉嘻嘻地說道:“師父,您沒事吧?”
慕容黛見他一副無恥的樣子,拳頭再一次攥起。
“師父,我知道您故意讓我的,放心吧,我一定會努力的,到時候替你把那陸江河殺了。”薛牧故意說道。
聽到這話,慕容黛的怒火又少了一些。
“哼!”
她最終把所有的憤怒化作了這一聲。
“師父。”
“有話快說!”慕容黛不耐煩地說道。
“我給您變個戲法,一變您準笑。”
“不笑怎麼辦?”
“任您處置。”
慕容黛倒要看看他玩的是什麼把戲:“那你等著死吧。”
只見,薛牧淡定地說道:“接下來呢,我將要把心掏出來給你看看。”
聽到這話,慕容黛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把心掏出來,那不死了?
正想著,只見薛牧兩手放在胸口上,做著痛苦狀。
慕容黛見後,剛想開口制止。
結果下一秒,薛牧卻用兩隻手做了一個愛心的手勢:“這就是我的心了。”
慕容黛看著這一幕,十分平靜。
“不好笑麼?”
“嗯。”
“那好吧,師父,我任你處置。”
“現在給我滾回家。”
“好嘞!”
薛牧麻溜地離開了。
等他一走,慕容黛這才露出了笑容。
“蠢貨.”
她隨即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殊不知,今晚薛牧的這個舉動,慕容黛將會記上一輩子。
這晚,師父慕容黛也淪陷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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