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扶傾進入北州一中的事情不少網友也知道,可這也進去一學期多了,什麼風聲也沒有。
北州一中的學生也表示他們並沒有在班上看見司扶傾。
網友們總結了一下司扶傾這半年多的行程,發現拍得密密麻麻,根本沒有學習的時間。
這也就證明,她就只是在北州一中掛了個學籍,拿一個高中文憑而已。
畢竟司扶傾輟學門在她全網黑那兩年多鬧得沸沸揚揚,大眾網友對她的定性印象還是學渣。
北州一中也只有當時和司扶傾一起參加上機考試的學生才知道她的深淺。
可他們人微言輕,早都被其他評論淹沒了。
【司扶傾難道不走藝考的路線?她除了演戲也就是打遊戲了吧。】
【其實不藝考才是正確的決定,要是到時候參加高考,分一出來到時候只得了三百分,那就搞笑了。】
【我都沒想到這一點,不愧是桑硯清,這手段就是不一樣。】
得知司扶傾居然沒有參加藝考,宋文畫團隊也十分驚奇。
司扶傾的演技在一眾小花中絕對是一騎絕塵的,她參加藝考,那就是碾壓。
誰都不願意和她碰上。
和司扶傾同屆要上夏影的學生們,都已經預料到他們要做絆腳石了。
可司扶傾壓根就沒有去藝考。
“她不參加藝考,估計是對文化課沒把握,索性就不參加了,要不然到時候分數太低沒過線,只會被群嘲。”宋文畫的經紀人合理分析,“畢竟以她的演技,再鍛鍊鍛鍊,格萊恩都會直接去要她,真的是天才演員啊。”
宋文畫聽得心理有些難受,但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
她緩緩吐出一口氣,壓下心理的鬱悶。
“好了,格萊恩之旅已經結束了,剩下的錄製也就半個月的時間。”經紀人安慰她,“然後你就回學校好好準備高考,你是藝術生,只要上五百分就是高分。”
宋文畫輕輕點頭。
“《獨行》女主定了你,咱們就不能放過這個宣傳的好機會。”經紀人笑,“司扶傾的熱度很高,到時候咱們藉著她的名頭多宣傳宣傳,說劇組就是因為她學習差才不選她的。”
宋文畫並不喜歡司扶傾。
但經紀人所提出來的方法確實可行。
娛樂圈就是今天我睬你明天你踩我,總要保持熱度上位。
宋文畫提出了疑問:“可她手上怎麼會有那麼多電影節的票?”
“她在國際青年展中拿了第一名,那個展雖然外人不關心,但在藝術領域可是至高無上的榮譽。”經紀人沉吟了片刻,“那票應該是國際藝術協會的委員長給她的,可惜她不會用。”
要是將票給一些沒有拿到票的知名演員,司扶傾能置換到不少資源。
宋文畫頷首。
看來就是這樣了。
**
網上的宣傳、輿論控制等一直由桑硯清全權把控,並不需要司扶傾擔心。
司扶傾除了必須營業的時候才上網,平常也都是工作室負責拍攝她的日常。
她並不關心網友的討論,正在一心一意開車。
但因為格萊恩電影節剛剛落幕,這個時間點中心區很堵。
月見又在催她,讓她儘快。
司扶傾握緊方向盤,自言自語:“英雄救美,我開快老闆肯定不會怪我。”
她踩下油門,加了速。
“刺啦!”
車身稍稍傾斜了起來,只有兩個車輪著地。
但這車速未減,就這麼斜著開了過去,成功地脫離了堵車的行列。
一旁其他堵在馬路上的司機都驚呆了。
一輛布加迪威龍里。
“這車……”副駕駛上,中年人看著疾馳而去的跑車,憋了半天,只憋出來了一句話,“還能這麼開?”
後座的年輕男人也看見了全程。
他稍稍地怔了下,望著前方出神。
“雲總嚇到了?”中年人注意到他的異常,立刻開口,“我這就去問問他們這邊的交通管理部,到底是怎麼管理街道安全的。”
但實際上,先前那輛車只是開得猛了些,若論交通規則,也不能說違反了。
“不是。”年輕男人收回視線,淡淡地笑了笑,“只是覺得那車技有些眼熟,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他眼中多了一抹深色,帶著沉思。
“眼熟?”中年人一愣,“雲總認識的人裡,竟然有人這麼開車?”
這不是見上帝的開車方法嗎?
他身邊要是有人這麼開車,他一定避著走。
刀片超車這樣的操作,中年人只在電影裡看過。
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能在現實裡碰見。
“有,開得還要更危險,我們都不願意做她的車。”琅軒沉默了少許,淡淡,“她已經不在了。”
中年人卻誤會了他的意思,只是附和了一句:“就算車技好,以後車還是不能這麼開,萬一出事就是車毀人亡的下場,我還是得給這邊的交通管理部說一聲,以免出危險。”
琅軒也沒有解釋,收回了視線。
他斂眸,還在沉思。
直到手機的訊息聲打破了沉默。
琅軒按下通話鍵:“喂。”
“雲總,已經收到了上百份第十四代晶片的設計概念圖。”秘書說,“我們這邊擇優選取了三十三份,等您有空的時候過目。”
“嗯。”琅軒淡淡,“先放起來,今年發行的第十二代晶片不能有任何問題。”
“一定。”秘書應下,“我這就傳出
琅軒。
要是他們小師妹還在,他哪裡用得上別人的設計圖。
可惜。
琅軒閉上眼,等著
**
這邊,司扶傾成功地在十分鐘內飆車飆到了月見所在的酒吧。
她也不知道月見到底因為什麼事情讓她速速來一趟。
幸好她開的是鬱夕珩的車,很小心翼翼,並沒有發生任何碰撞。
車身依然完美無缺。
司扶傾透過車窗往酒吧裡看了一眼。
然後就看見她親愛的三師姐被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堵在了吧檯上。
十分標準的壁咚姿勢。
司扶傾挑眉。
咦?
時間倒退回十分鐘前。
月見正在酒吧喝酒,出於職業的習慣性,她開始和吧檯後的調酒師搭話,套訊息。
正喝著呢,就被人給賭了。
霍宴行看了她一眼,聲音很平靜:“王小姐玩得很開心。”
月見看著他的臉兩秒,沒認出來,只覺得這張臉還挺帥。
然後透過服飾判斷出這是前兩天遇見的零的長官。
她喝了口紅酒:“一般般開心。”
“我們查了格萊恩的入境記錄,並沒有一個叫王小梅的人。”霍宴行步步緊逼,藉著身高優勢從上方看她,“你那天的臉和今天的臉都沒有記錄,我有理由懷疑你帶著不明目的潛入這裡,想要做什麼違法的事情。”
“如果你不說實話,我有權逮捕你。”
酒吧裡其他人早都被這陣仗嚇跑了。
“長官,別這麼兇嘛。”月見舉起右手,神態自若,“好吧,我一個柔弱的女子,你看那天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不謹慎些不行啊,我的真名叫月月,絕對真,你去查。“
剛來就聽到這麼一句的司扶傾:“……”
難道這就是真名了嗎?
好吧,其實還是跟真名沾點邊的。
畢竟還有幾個師兄不知道她三師姐的真名。
霍宴行視線銳利地掃了她一眼,然後在手機上輸入月見報出來的名字和身份資訊。
確實對上了。
但絕對還是假臉。
他額上青筋跳了跳,深吸了一口氣:“你——”
“滴滴滴!”
司扶傾按下了喇叭,探頭:“姐姐,走了!”
“我妹妹等急了。”月見一秒恢復了正常,“長官,今天還有事,回頭我們再聊。”
霍宴行都沒反應過來,月見以極快的速度跳上了車。
司扶傾立刻踩下油門。
車子絕塵而去。
霍宴行皺眉。
他看著離去的車,良好的視力讓他看清了車牌號。
霍宴行覺得這個車牌號很眼熟。
那是國際通用的車牌號,想要申請下來十分困難。
他有資格,但除了執行任務的時候,他都在自由洲,所以並沒有申請。
需要的時候,他就問鬱夕珩借。
霍宴行拿出手機,撥通電話:“時衍,你的車誰在開?”
鬱夕珩支著頭,嗯了一聲:“我家姑娘。”
霍宴行:“……”
這有些過於巧了。
鬱夕珩眉梢輕動,語氣不疾不徐:“飆車被你抓到了?”
“不是。”霍宴行按了按眉心,“你明天就回大夏了?我和你一起回去。”
頓了下,頗有些咬牙切齒地開口:“你的私人飛機給我留個位。”
“好。”鬱夕珩說,“給你留著。”
通話結束,霍宴行的神情還有些難看。
柔弱的女子?
當年在他還不知道她也是臥底的時候,這個柔弱的女子可是能跟他幹架的。
一個S級進化者,還柔弱?
開什麼玩笑。
霍宴行唇微抿。
應該是出了什麼意外,才導致她丟了那段記憶。
他一定要查清楚。
“先、先生。”重新跑回來的調酒師顫顫巍巍地開口,“那、那位女士還沒付錢呢。”
霍宴行睨了他一眼,著重地打量了一下他的腹部,然後才扔下了一張鈔票。
身材又沒他好,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想摸什麼。
真是沒眼界。
霍宴行冷著臉離開。
調酒師小心翼翼地將鈔票收好,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差點就被吃了。
**
另一邊。
中州,墨城。
墨家。
因為第二天戀愛心理學第二期開課,所以溪降和鳳三提前一天回來。
溪降其實姓譚,但兄弟間叫名字叫慣了,久而久之也就不用姓了。
譚父見他一回來就又要離開,積壓已久的怒氣已經壓不住了。
“你說說你,我當初就不應該同意你去報什麼秘密任務!”譚父氣得不輕,“你馬上二十四了,你看看當時和你一批的人,都已經成為核心弟子呢,可你呢?你居然還跑去送外賣!”
“你到底報的什麼秘密任務?有什麼不能說的?為什麼人家報秘密任務,就能升級?”
溪降撓了撓頭,沒說話。
他是鬱夕珩暗衛這件事情,墨家只有墨晏溫和大長老清楚。
鬱夕珩在墨家的地位,也不是誰都能知道的。
溪降也清楚他的實力在墨家只能算是中等。
畢竟他和鳳三都不是進化者,而墨家可是有數位進化者的。
但溪降並不在意虛名。
跟著鬱夕珩,好處可不是核心弟子能比的。
這一點溪降很清楚。
但涉及到一系列問題,他確實不能和譚父說得太多。
“爸,您別太擔心。”溪降只能安撫他,“我最近學了不少東西呢,考核肯定能透過,我先休息了,明天還要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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