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209 傾傾醒來,丟下去喂鯊魚【2更】(1/2)

作者:卿淺
辜徽言從來都沒有這麼生氣過。

司扶傾在救人,竟然有人在背後想要她的命。

甚至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被她救過的人之一。

簡直是狼心狗肺!

救援隊長點頭,立刻去檢視節目組所在的兩條船隻。

因為要保證全方位拍攝,不僅僅是攝影團隊,還有一些定向攝像頭在船上綁著,或許能發現什麼蹤跡。

“證人那邊我親自跑一趟。”辜徽言坐不住,“當時在那條船上的人都有誰?我要一個一個問。”

風南淮收了思緒:“辜老,這邊請。”

江水寒笑了笑:“我也去一趟吧。”

幾人都離開。

中年人鬆了口氣,他雙手合十,開始祈禱司扶傾一定不要有事。

畢竟謝硯秋那個脾氣……

中年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難怪少爺一得空就跑格萊恩去了,可能也就只有雲先生能接受主座的脾氣了了。

**

這邊,搜救機停在了一傢俬人酒店。

神醫盟的人已經在等候了。

得知是鬱夕珩的命令,八百年都沒怎麼下山的太上長老都跑來了。

再三檢查之後,太上長老才確定的確是很普通的發燒。

但他也不敢怠慢,立刻讓人取了最好的藥,又給司扶傾紮了幾針後,這才起身。

“鬱先生不必擔心。”太上長老抱拳,“這位姑娘她的體魄不是一般的強,只是受驚,需要好好安神即可。”

鬱夕珩沒說話。

太上長老很有眼色,退了出去。

鬱夕珩沉默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孩,她唇上回了些血色,但面龐還很蒼白。

他低聲:“受驚麼……”

司扶傾的膽子有多大,他又不是不清楚。

到底是看到了什麼,能受驚到驚出病來。

鬱夕珩拿起一條幹淨的毛巾,擦掉她額頭上沁出來的汗珠,覺察到她很不安。

他頓了下,握住了她的手。

司扶傾在做夢。

夢裡她回到了很久之前,永恆四人組還在的時候。

那時她接下師門的任務,易了容,以雲瀾的名字闖入格萊恩,拍完了第一部電影。

“姐姐!”她抱著夜挽瀾的胳膊,“姐姐,我拍了一部電影,入圍了格萊恩,要拿影后了。”

夜挽瀾笑:“你怎麼這麼厲害,演戲都會。”

“我用的是姐姐你的名字。”她神采飛揚,“這樣就相當於我們兩個人都獲獎了,姐姐,你到時候要來臺下看我。”

師門裡師兄弟姐妹大多不會以真名來稱呼,甚至連彼此的真名都不知道,誰排第幾就以幾稱呼。

除了身為慕斯頓公爵的六師兄身份在那裡擺著,想不知道也難。

哪怕是和她關係最鐵的二師兄和三師姐,也都只叫她小九。

只有在夜挽瀾、鹿清檸和玉迴雪面前,她才能找回真正的自己。

然而,等她站在格萊恩的頒獎臺上的時候,夜挽瀾已經看不到了。

對於夜挽瀾來講,時間永遠停留在了她二十一歲那一年。

年輕,鮮活的生命,就這麼變成了一張灰白的照片。

而她現在連掃墓都做不到。

“姐姐……”司扶傾眉擰在了一起,身子顫了起來。

不僅如此,床在顫,櫃子在顫,連地面都在顫。

鬱夕珩的神情終於出現了變化。

這種感覺他太熟悉了。

進化者力量暴走。

鬱夕珩俯下身,手落在她的頭頂,另一隻手按住她的肩膀:“冷靜,我在,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先冷靜下來,好嗎?”

他的聲音沉穩有力,彷彿能夠穿透一切夢魘,破開烏雲。

逐漸的,司扶傾慢慢地平靜下來,

又過了一會兒,她的意識才徹底清醒。

靜了有幾秒,她睜開眼,眨了眨,發現自己在一個淺藍色的臥室裡。

“老闆?”司扶傾揉了揉腦袋,看到男人的第一時間,說話第一次沒經過大腦,“你能不能不要扣我工資。”

鬱夕珩也第一次被氣笑了,他站起來,稍稍垂眸看著他,神色冷淡了些:“我看你現在才是有些不清醒了。”

司扶傾:“老闆,你等我找個藉口狡辯一下。”

話剛說完,司扶傾:“……”

不是,她在說什麼?

鬱夕珩起身,去旁邊的桌子拿了碗,裡面是剛煮好的中藥:“喝藥。”

司扶傾聞到了很重的中藥味,她轉過頭,很不樂意:“苦。”

可下一秒,她的頭就被掰了過來。

鬱夕珩的一隻手按在她的腦後,聲音淡淡:“喝完吃糖。”

這不是他以前會用的力度,可以說是強制性。

司扶傾估算了一下她現在的體力,然後從善如流地一口將藥悶了:“糖呢?”

鬱夕珩嘆氣,伸出手,開啟掌心。

是一塊大白兔奶糖。

“誒,老闆,你怎麼知道我想吃大白兔。”司扶傾眼睛一亮,“我剛才做夢還夢到了。”

她每次受傷去找夜挽瀾包紮傷口,夜挽瀾都會給她一顆大白兔奶糖鎮定神經。

很甜。

似乎還是記憶裡的味道。

可是人已經不在了。

司扶傾吃完糖,抬起頭:“其他人呢?”

鬱夕珩淡聲:“轉移到鎮上的醫院了,都沒有事。”

“那就好。”司扶傾放心,“我還怕我沒找到全部的人。”

“好好休息。”他的手落在她的頭頂,動作很溫柔地摸著她的頭。

他的溫度和身上的月夜桂香也透過這個動作傳來。

包括他的呼吸。

有片刻的惑亂。

司扶傾又從他手中接過杯子,快樂地喝著水:“嗯嗯,我一定讓導演他們休息一段時間再接著拍節目。”

這次的確是個意外。

不知道姬行知這廝有沒有把擾亂天地陰陽五行之力的陰陽師抓起來。

等她恢復一些力氣後一定要把這個陰陽師錘到死。

鬱夕珩頓了下,他手放下,停了有幾秒才再次開口,聲音一點溫度也沒有:“我說的是你。”

“我好著呢。”司扶傾摸了摸手腕上的手鍊,放心地閉上眼,“那我再睡會兒,老闆你有事叫我。”

很快她的呼吸又平穩下來,再次陷入了沉睡。

鬱夕珩安靜地看著她,神色溫和下來,嘆氣:“真是……”

後面的話沒有說完。

他轉身,推開門出去。

鳳三和溪降就守在門口。

見鬱夕珩出來,鳳三上前:“九哥,司小姐沒事了吧?”

“身體沒事了。”鬱夕珩聲音淡冷,“腦子傻了。”

鳳三:“???”

什麼情況?

“那可不得了啊!”溪降急忙說,“九哥,這得請神經科的人來看看,司小姐長得這麼好看可不能沒腦嗚嗚嗚!”

鳳三死死地捂住他的嘴:“你閉嘴吧你想死是不是!”

“九哥,沉影說已經找到想要司小姐命的人了。”鳳三看了眼手機,“他說一會兒就把人帶回來。”

“嗯。”鬱夕珩神色不動,“東西準備好。”

“絕對沒有問題。”溪降掙脫了鳳三的轄制,又蹦躂了起來,“保證讓這個狗東西后悔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

鎮上的醫院。

病房裡。

齊殊寧的導師原本就在南州這邊採風,得知突發事故後,很快就趕過來了。

“殊寧,你沒事吧?”導師很擔心,“唉,當初就不應該讓你報這個節目,怎麼就出了這種事情,還好你沒受傷,要不然我都沒辦法跟你家人交代。”

齊殊寧神情蒼白,目光也有些閃躲:“我、我沒事,我就是有些頭疼,可能是後遺症,睡一會兒就好了。”

她沒有聽到司扶傾還活著的訊息,救援隊也沒有再過來。

司扶傾一定是死了。

反正那種級別的海龍捲人進去了就是死路一條,就算她確實剪斷了司扶傾的安全帶,那也不能怪到她身上。

一定都會過去的。

司扶傾死了,節目就會重回正規,她也能有更多的鏡頭,這樣很好。

“頭疼?那可得好好看。”導師急了,“萬一留下什麼後遺症,那可不得了。”

“老師,沒事的。”齊殊寧露出一個笑容,“我真的多休息就好了,您——”

“嘭!”

門在這時忽然被一腳踹開,打斷了齊殊寧的話。

一行人闖了進來,來勢洶洶。

齊殊寧心中有鬼,她尖叫了一聲,躲在導師的後面。

“你們幹什麼?這裡是病房,不要打擾病人休息。”導師皺眉,有些不悅,“不知道病人需要靜養嗎?”

“病人?”江水寒笑了笑,依舊溫文爾雅,但聲音冰涼,“她可不是病人,她是犯人,帶走!”

立刻有千軍盟的護衛上前,直接將齊殊寧從床上拽了下來。

齊殊寧尖叫聲更大:“別碰我!滾開!滾啊!”

導師神色一變:“什麼犯人?你們說清楚!你們是什麼人?”

江水寒並沒有多說,扣著齊殊寧離開。

剛走出去,就被擋住了。

“抱歉。”沉影禮貌地笑了下,“這個人,我們主上要了,還請閣下海涵。”

江水寒抬起頭。

兩人在對視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明白了,對方也是進化者。

沉影笑眯眯的,並沒有受困於江水寒身上的氣勢,也並不後退。

“好。”江水寒最終退了一步,將齊殊寧交到了沉影的手上,“我要一份錄影,否則夫人那邊不好交代。”

“一定。”沉影將齊殊寧綁好,“主上不會讓千軍盟失望,也不會讓司小姐失望。”

齊殊寧的腦子完全是不清醒的狀態。

她根本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被五花大綁地帶到了一個私人酒店。

這家酒店臨海,深幽寂靜,鳥語花香,是個靜養的風水寶地。

齊殊寧稍稍地鬆了一口氣。

看來是有人來救她了。

剛才那群闖進病房的人,凶神惡煞的,把她嚇得不輕。

然而,齊殊寧這口氣並沒有完全松下。

她還沒走兩步,被踢了一腳,踢到了一個大景觀陽臺上。

這是一套海景房,陽臺下的游泳池一開啟,便直通大海。

齊殊寧的臉色瞬間慘白,眼睛瞪大,眼角都是血絲。

因為她看見了鯊魚。

足足有九條鯊魚,圍著陽臺在轉。

沉影自然也發現了,他有些稀奇地看向溪降:“你從哪裡搞來的?”

“風家養殖的。”溪降往水裡扔了幾塊肉,“借來用一用,好幾天沒吃飯了,正餓著。”

“可以啊。”沉影點點頭,“你還有這智商。”

溪降大怒,就要上前和沉影幹架。

腳步聲響起。

兩人抱拳,恭敬地行禮:“九哥。”

齊殊寧戰戰兢兢地抬起頭,在看到男人的臉時,整個人都呆了。

娛樂圈那些被吹神顏的男頂流,根本不及眼前人一分。

顛倒眾生這個詞放在他身上完全不顯誇張甚至還有所不及。

“九哥,就是她做的。”沉影開口,“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捷键) <<上一章 投推荐票 回目录 标记书签 下一页>> (快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