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大了,完全不聽我說話,把我的護身符都撕了。”
“而且她連公司的名譽都不顧了,直接造謠,現在可好,律師函也要收。”
“你媽……”裴延皺了皺眉,“我很快回來,既然做錯了,那就要道歉。”
“肯定要道歉啊。”裴孟之鬆了一口氣,“可道歉也來不及了,你們都把她得罪了,爸,你自求多福吧,給錢都沒有用了。”
聽到這裡,裴延十分不贊同:“你沒接觸過這方面,不知道圈內那些真正有名的大師,他們才是真的有本事,犯得著非得把希望寄託在一個小姑娘身上?”
“我幫你聯絡留善寺的妙光大師,你下午去一趟,將事情給人家大師講一遍,我這裡還忙著,三天後回國。”
裴延沒等裴孟之再說什麼,就結束了通話。
裴孟之重重地錘了一下桌子。
怎麼就沒人信他!
裴孟之想了想,又給裴夫人打了個電話,胡話張口就來:“媽,我知道錯了,我不該信一個外人,媽,我爸說明天讓我陪你去留善寺走一趟。“
裴夫人果然應下:“好,我現在回家,我們馬上就去。”
裴孟之終於得以出門
他摸了摸還在口袋裡的符,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這是裴孟之第一次來留善寺。
留善寺很大,在半山腰,門口有小僧在打掃衛生。
裴孟之有些侷促。
直到有人叫住他。
“孟之哥,你怎麼也來了?”左晴雅很高興,“我們真是有緣!”
“有緣你大爺!”裴孟之被激得直接爆粗口了,“你離我遠點!”
“孟之哥,你以前還說我乖巧可愛呢。”左晴雅委屈,“你現在怎麼這樣啊?”
“我以前瞎了眼。”裴孟之氣笑了,“你趕緊滾,再讓我看見你,別怪我不客氣了。“
左晴雅跺了跺腳,尖聲:“孟之哥,你果然是被司扶傾給下降頭了,你看看你都——”
門口的掃地僧冷冷淡淡地開口:“佛門淨地,靜止喧譁。”
左晴雅一下子就閉嘴了。
因為提前預約了,裴孟之和裴夫人先進去。
妙光大師已經年過八十,但仍然精神奕奕,鶴髮童顏,這不是能保養出來的。
“妙光大師。”裴夫人恭敬,“我們是來請您解答疑惑的,就前兩天,我們遇見了一個滿口胡言亂語的黃毛丫頭。”
妙光大師靜靜聽著。
直到裴夫人說到符紙。
“什麼符紙?”妙光大師忽然睜開眼,”能否看一看?“
裴孟之捏緊符紙:“那我拿手上,給大師你看一看。”
他實在是不敢和他的保命符分開半步。
“都說了你那符紙根本就是沒用的東西,你怎麼又拿了一個?”裴夫人煩得要命,“一張破紙而已,你還真以為那個黃毛丫頭是什麼大師不成?還在妙光大師這裡班門弄斧,我真是……”
一會兒再撕了,省的看著心煩。
妙光大師起身上前,只是看了一眼,神情肅穆。
他雙手合十,恭恭敬敬:“請問施主,不知這符紙,出自哪位大師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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