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她背上包,這一次沒再停下,騎車走了。
裴孟之站在原地,還有些迷茫。
他身邊的女人確實不少,會送他一些禮物,高階西服領帶什麼的。
可第一次就送他符紙的,就司扶傾一個。
裴孟之看著這張用紅色硃砂潦草寫了兩個字的符紙,完全不理解。
他嘖了聲:“倒還真挺有意思的……”
保他狗命?
司扶傾說的話他自然沒信,但這符紙他可以收下。
美人的東西他來之不拒。
很好,他成功地邁出了第一步。
至少司扶傾以前追鬱曜那麼久,都沒有送出去過什麼東西。
裴孟之一手拿著符紙,另一隻拿出手機。
他專門撥打了個電話去炫耀:“阿曜,我給你說,我這出師還挺有利的,我才和司小姐見一面吧,她就送了我個東西,你可沒這待遇啊。”
鬱曜前幾天回了四九城。
聽到這話,他皺眉,正要冷漠地說“這事兒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換成了另外一句:“什麼東西?”
“這可不能給你說,是秘密。”裴孟之吊兒郎當,“反正你看好了,我肯定把她追到手,我和你不一樣,人家對我態度好著呢。”
“隨你。”鬱曜聲音冷淡,“以後別和我提她,否則斷交。”
“嘟嘟嘟”的機械音響起,電話被結束通話了。
“什麼時候脾氣這麼大了。”裴孟之摸了摸頭,“算了,大少爺的心思整不清楚。”
他也沒再去會所喝酒,慢悠悠地回了家。
裴夫人正在沙發上坐著看雜誌,聞聲也沒抬頭,不冷不熱的:“回來了?”
“媽。”裴孟之的笑意斂起,“嗯,回來了。”
“你手上那是什麼?”裴夫人這下抬頭看去,她眼尖,“拿來我看看。”
裴孟之還沒說什麼,手下意識地縮了一下。
但就是這麼一縮,讓裴夫人神色冷了下來。
她站起來,直接將裴孟之手中的符紙拿了過來。
展開一看後,氣得不清:“這什麼啊?這寫的什麼你說?”
裴孟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就一符紙,寫著玩的,沒事的話我上樓了。”
他伸手要去拿,卻被裴夫人擋著。
“還符紙?整什麼封建迷信。”裴夫人並沒有要還的意思,“讓你奶奶看見了,又要數落你,你本來就不怎麼成器,也別讓我在妯娌之間丟了面子。”
裴孟之氣笑了:“媽,我管什麼封建不封建,這畢竟是別人送給我的,你怎麼能搶我東西呢?你給我!”
“給什麼給。”裴夫人冷冷,“沒收了,你要玩遊戲我都沒說你,趕緊回你的房間去,還有,你這什麼朋友送你這種東西,咒你?”
裴孟之抿了抿唇:“她說了這是護身的。”
“護身?”裴夫人皺眉,“你要護身符,我們明天就去廟裡求,別整這些來路不明的。”
“而且你需要什麼護身符?你爸爸給你配的保鏢還不夠?臨城有人敢對你動手嗎?”
這話是事實。
裴孟之爭不過,有些無力:“媽,我都多大了,你為什麼還要這麼管著我?”
“我是你媽才管你,要不然誰一天到晚瞎操心?”裴夫人冷著臉離開,從頭到尾都沒把符紙給出去。
裴孟之手指握了握,唇抿緊。
看來他只有想個辦法等裴夫人睡著後,偷回來了。
但裴夫人比並沒有給裴孟之這個機會。
她走到廚房裡,將司扶傾給裴孟之那張符紙撕碎,全部扔進了垃圾桶裡。
------題外話------
一分鐘前,裴孟之:我肯定追到她。
一分鐘後,裴孟之:爸爸!兒子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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