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買命錢
同行是冤家，哥譚市民風淳樸，黑老大多如牛毛，有名有姓的超大型黑色家族十幾個。誰也沒長期統一過哥譚的地下勢力。
西恩尼斯作為本地傳統家族，想要滅他的勢力不在少數。
分蛋糕的家族少了，自然各家的蛋糕大了。這方面沒什麼好說的。
關鍵是安格，這個名字一出現，就讓蝙蝠老爺古井無波的心泛起一絲波瀾。
大公無私百特曼用冰冷的口吻下令：“阿爾弗雷德，建立一份安格的檔案。”
“檔案？沒問題，我手上有他的DNA檢驗報告，七歲以來到本月的所有賬單，他身邊每一個安保人員的情報，以及他剛剛搭上的黑麵具俱樂部女主唱的所有資料。請問老爺你還要他什麼資料？”老管家一本正經地說道。
蝙蝠俠毫無表情：“歸入E級檔案！”
“好的老爺。”
……
這一笑，也讓黑金絲雀一顆高懸到喉嚨的心總算放下來了。
“噗呲！”
“我這裡有個秘書位置空著，你要過來試試幹嗎？”
看著那張壞笑的英俊臉龐，戴娜*蘭斯小姐不知不覺有點痴了，好聽的聲音中有著明晰的迷離感：“黑麵具他……”
足足十分鐘，繁複的拆解才完成，完成後，黑金絲雀飛也似地衝去廁所了。
安格聽到身後的動靜，一轉頭就看到了臉上沒什麼血色的黑金絲雀。他立即知道，自己說什麼都很容易嚇到她了。
她算是看到，曾經無比完整的恐怖黑麵具的左額位置缺了一個角。羅曼無論做什麼都不可能拿這個有著催眠能力的面具撒氣。
他忍不住了。
又過了二十分鐘，穿著厚厚浴袍的她才挪著小步子回到安格面前。沒辦法，她昨晚是穿著戰衣來的，多一平方釐米布片就是對間諜行動的不尊重。現在嘛，雖然多了件浴袍，但她還是覺得自己不可能反抗安格的。
“然後是關於你的未來……”安格說到這裡時，黑金絲雀一顆心又提上來了：“還有一個不幸的訊息告訴你，黑麵具俱樂部被小丑幫炸了。所以很遺憾，你失業了。”
回想起行動前看過的關於安格的資料，戴娜不確定這個年輕的男人背後是否也有幹著恐怖的勾當，至少表面上他比黑麵具風評好多了。
安格開著一艘海灘上常見的摩托艇，悄然駛到島嶼邊緣的一個小碼頭上。
“不用害怕，我很慷慨。你應該看過我的資料。對於自己人和尊重我的人，我樂於給予足夠的報酬。當然，敵人是例外。”
示威！這個恐怖的男人一定是在向我炫耀他恐怖的實力。
好吧！
哥譚市貧民區的人命，就是這麼低賤。
黑麵具是出了名的酷刑大師，他最具代表性的技能大概是施加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摺磨，以此作為他獲取資訊或者懲罰對方的手段。
開什麼哥譚玩笑！
老牌家族西恩尼斯盤踞在哥譚多少年了？
黑麵具羅曼在地下世界叱吒風雲又多少年了？
這可是能讓貧民窟小兒光是聽到名號就當場嚇哭的男人。
不過，既然作為他最大象徵的黑麵具已經落到安格手上，那……
心中如此吐槽著，臉上她保持著有點僵硬的微笑：“這最好不過了。我也擔心【面具帝國】的人會不會突然對我和家人不利。”
她試探著：“如果可以，能不能派兩個保鏢跟我一道回去收拾點東西。我可能要交待一下家裡，要過一兩天才上任。”
“昨晚黑麵具俱樂部受到小丑幫突襲，激烈的爆炸和槍戰造成數十人死亡。其中包括前著名企業家羅曼*西恩尼斯。他因為頭顱遭到硬物重擊以及脖子受到刺傷而身亡……”
“混蛋！還不回來，死沒死也說一聲啊！”黑金絲雀小姐頂著兩個黑眼圈，眼角明顯有著淚痕。可惜因為她身上的拘束衣壓根沒去掉，她想擦也擦不了，於是就成了可笑的花面貓。
我可以說不嗎？
看著黑金絲雀沒差原地心肌梗塞嚇死的樣子，某人自詡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一般不會笑，除非忍不住……
這邊剛答應她，才幾個小時？說弄死黑麵具就弄死了？
眼前這個充滿陽光氣息的富N代在她的心靈中頓時無限拔高……變成等同於地獄魔王一般的存在。
“很不幸，他被小丑殺了，身為一個誠實守法好公民的我，只是偶然撿到這玩意罷了。”安格隨手把面具往桌子上一放，就像丟掉一個不喜歡的玩具。
看到五萬美刀的安家費，又或者說買命錢，黑金絲雀明顯表情好多了。這多少代表著安格不會過河拆橋。別說這個數，哪怕只用一疊，就足以讓貧民窟裡任何一個企圖出人頭地的姑娘為之瘋狂。
落到他手裡，連死得乾脆都是一種奢望。
“是是是。”黑金絲雀擠出一個多少有點職業味道的笑臉來賠笑。
這個金髮大波浪美女眼睛瞪老大，心道：這麼狠？
“這，真是個不幸的訊息。”
像開啟包裹一樣開啟之後，安格老臉一紅：“咳咳咳，那些傢伙就不會把這些繩子去掉？”
從紅唇裡吐出來的字句卻是：“麻煩先生你了。”
某人並不知道，他第一次出手就榮登老爺的小本本。他只知道，神奇女俠一定知道了。
“不！西恩尼斯大人，我……”不吹不黑，這一刻她是真的就差那麼一丟丟就嚇尿了。
安格越是輕描淡寫，短暫狂喜之後的黑金絲雀就越是害怕。
面具是他的心肝寶貝，傳說中，當年他弒殺雙親就是因為他父母摧毀了他心愛的面具。
紅彤彤的太陽緩緩升到海平面上。
可是安格明顯感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顫抖。
……
如果有外人在這裡，看上去大概是她在夢中見到了一些開心的事情。
安格點點頭，雙手撫上了戴娜胸前的皮扣，咳，人家還綁著拘束衣，不解開她還是個木乃伊呢。
黑金絲雀囧得要死：你親手幫我綁成龜殼狀的，他們敢拆嗎？
清晨，萬物俱靜。
“OK。倘若你擔心薩拉*蘭斯小姐有危險，也可以一併接過來我這邊。”說罷，安格隨手開啟一個盒子，裡面整整齊齊放著五疊【富蘭克林】：“這就當是你給予我黑麵具情報的報酬。你也可以拿去置辦一些行頭。”
這個私人島嶼說大不大，也不是區區一百人的安保隊伍能保證全覆蓋監控的。何況島上的監控能瞞過安格這個主人？
不多時，莊園的房間裡，安格又看到了在床上的那個‘蛄蛹者’。
沒錯，就在他擊殺黑麵具的剎那，正在客房裡休息淺眠的神奇女俠嘴角勾起一個迷人的弧度。
終於，她期盼已久的那道密室門緩緩開啟，只是裡面走出來的男人，卻嚇得她當場心臟驟停。
好死不死，剛出來的時候，早晨第一縷陽光透入房間。
映入她眼簾的，赫然是一個正在喝咖啡的帥氣年輕人，以及正在播報的晨間新聞。
這一笑就不知少了多少功德。
“感謝你的慷慨，boss！那，我先走了？”
“可以。”安格開啟通訊器，轉告路易關於她的事。
看著黑金絲雀離去時的搖曳背影，安格說不心動是假的，可他沒忘記他身邊還有個神奇女俠呢。
黑金絲雀好歹是DC世界裡有名有姓的女英雄，真用強的，她多半不會拒絕，但【善惡值】掉了，惹得神奇女俠這條大腿不高興，那才是得不償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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