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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低聲閒聊,有人則計算自己的目前積攢的戰功貢獻。時而還會夾雜著一些哀嘆聲,似感嘆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兒。
看到這些,人群中一個兩眼精明的中年修士,也不禁嘆了口氣,自言自語,“什麼時候是個頭兒?估計沒幾年都不可能了。哎。”
他說著,看了看身旁另一位散修,對方拿著剛領的路引,等待重新記錄功勞,看其臉上那種疲憊卻堅毅的神色,顯然已經習慣了這種服役的苦日子。
後方還有一個女修,她頭髮都幾乎成了枯草,原本精緻的臉蛋兒滿是疲憊神情,手裡拿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她自己記錄的功勞。
察覺男人的眼神,她眼神閃躲了一下,又露出一絲笑,傳聲道。
“蔣道友,從妙音宗那邊到這長壽宗,我們的日子說不定就好過了,長壽宗向來聲譽好,應該不會那麼壓榨我們吧?
我每天應該還會剩餘一些靈氣,施展清潔術打理一下自己。”
蔣強一笑,扯了扯臭燻燻的法袍勉強一笑,傳音互勉,“我上次施展清潔術打理自己,還是上次具體什麼時候都忘了,妙音宗,真是壓榨啊。”
二人傳聲交流著,同時目光也隱晦掃過不遠處的一位妙音宗築基修士,交流這些內容都感到有些心虛。
突然,那築基修士驀地轉過身,目光看向他們這邊。
二人都是嚇得面色微白,但下一瞬,他們反應過來,築基修士不是注意到他們二人,而是看向他們側方空中飛來的兩道身影。
“是長壽宗的築基修士。”
“還有一位,胸口有常青藤的圖案,那是長春派的築基修士吧?”
“長春長壽本都是一家,日後你們遇到長春派的修士,就捧一下,說這位長壽宗的道兄、前輩,他們肯定高興。”
人群微微譁然騷動,一些散修均是眼神閃躲敬畏,低聲傳音交流著。
“大人物啊.”
蔣強仰頭看著兩名從頭頂飛過的築基修士,眼見那平時敬畏得不行的妙音宗築基修士已主動迎了過去,陪笑交流,不由心內感慨。
大宗門的築基修士,就是夠拽!
這妙音宗築基修士,看似也是築基,但一個畢竟是元嬰老祖已隕落的仙門,一個卻是一門三元嬰,還有化神初祖的大宗,完全不能比。
看到這裡,蔣強心裡也是一陣唏噓,“陳哥若是還活著,如今應該也已築基了吧?也不知他加入了長壽宗沒有?
若是加入了,那他肯定築基了,他的天資那麼好,若是沒加入.”
一念至此,他心中也不由失落。
正因為他也不能確定,陳登鳴是否加入了長壽宗,如今又在何處,狀況如何。
故而哪怕如今身處長壽宗的地界,也不敢貿然隨便打聽,但他之所以願冒風險穿越戰區來此,也是心裡還抱有一線希望。
“曹師兄,什麼事需要勞動你親自過來?直接傳音告知小弟就行了。”
此時,半空中,妙音宗築基修士主動迎上陳登鳴和曹炎二人,先是含笑拱手作揖,隨後又看向陳登鳴,客氣笑道。
“這位道友是?”
曹炎爽朗一笑,親暱拍了拍陳登鳴的肩膀,道,“侯道友,這位是陳明師弟,陳明師弟是長春派的後起之秀,戰力卻是連我都感到吃驚啊,算是我們長壽宗的人了,這次我是親自帶他過來找你。”
“哦?”
侯萬宗神色驚訝,肅然起敬,立即對著陳登明作揖行禮,連呼‘久仰久仰,相逢恨晚’。
這倒並非誇張,他很清楚,長壽宗的修士都頗為驕傲,如今這曹炎堂堂築基後期的修士,竟然如此鄭重誇獎一個築基中期的下派修士,還親自帶其跑一趟,足以說明這個陳明的厲害。
“曹師兄和侯道友都過獎了,我此來確實是要向侯道友你打聽一件事,若有麻煩不便處,還請侯道友務必包涵,儘量相助。”
陳登鳴含笑拱手,客客氣氣,謙遜有禮。
侯萬宗臉上笑容更為燦爛,“陳師兄,您這說得是哪裡的話?
莫說曹師兄這都來了,便是曹師兄不來,您一句話,什麼忙,我侯萬宗都絕對要幫!”
陳登鳴一笑道,“我是想向侯道友打聽你宗一位築基女修,她名駱冰,出身南域駱家。”
侯萬宗一愣,旋即臉上露出恍然又意味深長的笑容,“哦~~~陳師兄,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美人兒也?
我宗那駱師妹,的確是出落得亭亭玉立,美豔無雙,被諸多仙門俊彥追求,可惜她”
他說到這裡,反應過來,看向陳登名尷尬道,“但,陳師兄,這駱師妹,她是”
陳登鳴,“我知道,駱道友與羅家的羅平有婚約,似乎都已經成婚了,但我還是要問詢她的下落。”
曹炎聞言神色古怪。
侯萬宗更是尷尬遲疑,而後神色逐漸轉為欽佩欣賞,有些惺惺相惜。
這陳師兄,似乎還真是好這一口啊,難怪會被曹師兄欣賞。
但這膽量勇氣,也確實大,他心裡也想,但他從不敢在人前如此光明正大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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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