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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讓他退就退後了。
和當年一樣。
佛道之爭終究會越發激烈,不知道能不能逼迫不問世事的三清入局。
如此的話,應該就足夠了吧。
無論是眾目睽睽殺人皇,還是以最激烈的方式逼迫佛門自裁一尊佛,皆不是無的放矢。
青衫青年上了香,手掌抬起,取出一個匣子,摩挲許久,神色極複雜,嘆了口氣,忽而一道流光變化而出,飛入了這塑像之中,本來是泥胎變化的塑像似乎隱隱發生了某種變化,隱隱然和這整個城池的氣運結合起來。
青衫青年安靜站在這廟宇之中。
人道氣運,佛道之爭,以及那長壽佛,不知道會不會下場。
諸佛論道道祖的話,應是足夠了。
唯獨激盪無比的氣運衝擊,可以在矛盾衝突爆發的一瞬間,將氣運推進至極限,甚至於推動到了正常情況下累加起來都不可能抵達的高峰,要抓住那一瞬間的機會………
他微笑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老廟祝捧著一盤糖餡兒饅頭點心來了,卻見那位揹著琴的文雅公子邁步走出來,連忙道:“公子,公子,已到了這個點兒,若是不曾吃過飯菜,不如一起用點點心?”
“不必了,我家中有一個頑童,腦子靈光,若不回去,怕是有些危險。”
青年溫和告辭,老廟祝雖然遺憾,卻也是不曾強行逼迫,送那青衫青年離開,而後折返回去了媧皇宮主殿的時候,卻忽而訝異,看到這滿桌子的東西,裡面還有一塊銀子,足以支撐這媧皇宮的廟祝們過好長一段時間,香氣彌散,這還在操持著媧皇宮廟祝們忽而覺得身體輕健起來。
暗傷都被撫平了,身體調理到了極限,擁有了堪比道門三才全的壽命極限。
老廟祝不解,只是忽而發現,媧皇娘娘的塑像似乎比起往日更為不同了,可是哪裡不同,卻又說不清楚,只是覺得比起往日,似乎多出了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生氣和神韻,而兩側的侍從也變化了。
左側的化作個青年,眉宇飛揚,氣性頗烈模樣。
右側是個單手起決的溫和少年。
皆作那道人打扮,只是剎那之間,老廟祝就覺得,這左右侍者便該是這樣的。
媧皇之前,一捧淡藍色的花朵,卻還未曾開放。
清雅美麗,讓人見之而失神。
“這是……”
人潮往來,紅塵如織,相較於過往,熟悉卻又陌生,身穿青衫,揹著古樸之琴的青年踱步走在這人潮之中,神色溫和寧靜,一步一步遠去了。
“媧……”
“生辰吉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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