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不然也不會有這番話了,不過德叔對莊睿真的是沒的說,之所以賣掉還在增值當中的那些錢幣,就是德叔為了給莊睿留出一些投資資金,讓莊睿能從中得到益處,否則的話,資金全都積壓在了前期投資上面,莊睿也就只能拿份死工資了,德叔此舉可謂是用心良苦。
德叔之所以答應在這家典當行任職,並不是為了工資,以他的身家,百八十萬的還不會放在眼裡,主要是因為在典當行工作,可以有機會接觸到更多的古玩,對於一輩子痴迷古玩的德叔而言,這才是最為重要的。
“德叔,您這樣做自己損失太大了,其實我現在的生活還算是不錯,在這兩個月裡,我也淘到了幾個好物件,在彭城的時候……”
莊睿聽完德叔的話後,心裡也很感動,德叔此舉等於是把每年幾十萬的分紅拱手相讓了,莊睿略微想了一下,出言把自己淘得王士禎手稿和在西藏得到唐伯虎真跡的事情,給德叔講述了一遍。
“嘿,我說你小子,怎麼今天表現的這麼鎮定,沒有一點兒新官上任的興奮,原來是身價不菲了呀,臭小子,你這兩個月淘寶撿到的漏,比我老頭子這一輩撿漏的次數都不少了,敢情你還在和我打埋伏啊,可惜了,那幾個物件你都賣了,不然老頭子我也能開開眼界,不行,中午你要請客,我得宰你一頓。”
聽完莊睿的話後,德叔兩眼放光,狠狠的拍了下大腿,莊睿這兩個月來的經歷,的確如同德叔所言,就是玩了一輩子古董的人,也不見得能撿到一次大漏,而莊睿這幾次的撿漏,就足以讓他這輩子吃喝不愁了。
“沒問題,德叔,中午您說去哪吃,咱就去哪,我這運氣好,還不是您平時教誨的,要不是您見天的給我講解古董知識,我連啥是古玩都不知道呢。”
莊睿不露聲色的拍了拍德叔的馬屁,德叔卻是很受用,俗話說千里馬好找,伯樂難尋,德叔一直都看好莊睿能在古玩界有所發展,現在這榆木疙瘩開竅了,德叔不禁是老懷大慰。
“對了德叔,您的另外一個投資是什麼?”
莊睿看到德叔春風得意的樣子,想必另外一項投資肯定也是有賺無賠的。
“那是山西的漆器,也是屬於雜項裡面的一類,我早幾年就在收藏這類藏品,在九六年之前,一件不錯的漆器盒子,大概七八十一百多塊錢就能收上來,到現在能賣上八九千上萬塊錢了。
小莊你想想,這不過五六年的時間,漲了多少倍啊,我估摸著這物件的行情還要看漲,去年就投進去了五百萬,專門派人去山西各地收購漆器,這筆錢的走向你應該知道啊,那會還是你在做賬的。”
德叔的話讓莊睿臉上感覺有些發燒,在他去年的工作當中,莊睿只是履行了自己所學到的財務職責,做好了他的份內工作,至於資金的流向和用處,他根本就是一無所知,反正有財務制度的監督,他也不怕有人私自挪用資金,直到此刻德叔說起來,莊睿才感覺到即使作為一名財務人員,他似乎也不是那麼合格的。
“漆器的投資是要長期的,三五年之後才能看到效果,那會我可能就不在這裡做了,小莊,到時候這果子,老頭子我讓給你來摘。”
德叔接下來所說的話,讓莊睿一陣感動,面前這老人的確是真心維護自己,沒有意思功利心摻雜在裡面,莊睿感覺自己也不能再掖著藏著了,於是開口說道:“德叔,我和朋友在家鄉搞了一個獒園,並且投資了一些生意,其實原先是想辭掉典當行的工作的,不過我想跟您多學習一些古玩知識,這才回來的,至於以後是否還在這裡工作,我自己也說不準。”
德叔聞言愣住了,他沒有想到這才兩個月不見,莊睿的變化會這麼大,從當初一個每月拿幾千塊錢工資就高興不已的毛頭小夥子,現在居然已經開始自己創業了,不過對於莊睿的想法,他還是很贊成的,年輕人是應該多出去闖一闖。
“行,這樣也好,以後那些齷齪的事情,你就少管一點,老頭子我把自己會的東西,儘量都教給你,走吧,咱們出去開個會,和兩個海龜碰下面,等會我說話,你不要插嘴啊。”
德叔想了一下之後,交代了莊睿一句,然後分別給另外兩個鑑定師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半個小時以後去會議室集中,莊睿不明白德叔所說的齷齪事指的是什麼,頗是有些莫名其妙。
德叔看著莊睿一臉茫然的表情,笑著說道:“怎麼著?不明白?以後你和典當行交道打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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