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六章
對於陳總這一家人,周宣的感覺並不好,從他們處事的行為就知道,不說是奸商,但也不是善茬,沒有什麼值得好說的,就只有兩個字,要錢!
這樣的人戶,想也想得到,陳太先就看痛不痛他兒子的命,如果捨得花得兩億的話,那就救,如果他捨不得的話,叫老何直接走人。
老何其實傾向於前一下的一千萬就辦事,但周宣不同意,他也沒辦法,再說了,實際上這也是隻有周宣才能做得到,他同意也沒辦法,他同意了,如果周宣並不做,那也是一場空,而且周宣也是為了他,周宣要得再高的價,想必後面都會給他一半的現金,就從這個看,他幹了幾十年,都還不如今天這麼一兩下。
看到周宣拉著老何就要走,陳太先尚在懷疑猶豫,而他兒子陳飛揚就急得不得了,急急的道:“何醫生,有話……有話好說,可以商量……可以商量……”
說實話,以陳飛揚的聰明,並不難想像,周宣的話很難令人相信,因為艾滋病是絕症,是世界上最難的絕症,至今都沒有能有效治療的方法,周宣和老何兩個人不過是背了個藥箱,就這樣的兩個人能治得了艾滋病絕症?
有百分之九十九就是騙子,陳太先是這種想法,不過還是因為之前在家裡給老太太治好了風溼,所以他才有些猶豫懷疑,但也希望周宣和老何能治,如果能治的話,救的是他兒子啊!
陳飛揚純粹是怕死,知道是不能治的絕症,但怕死的心情讓他只要聽到什麼就想抓住,而周宣還說了,肯定能治好,只是要錢,表情和意思上就是這個!
而陳飛揚也知道,如果周宣提出要一千萬或者兩千萬三千萬,陳太先雖然肉疼,但還是會給他治病,但超過了一億,而且周宣還是直接說出了兩個億的整數,在國內的話,換成人民幣,那可就是十二億多啊,這個數目也實在太驚人了!
以陳太先的想法,甚至是想直接喊出來:“兩千萬,你幹就幹,不幹拉倒!”但周宣毫不給他這個機會,硬生生的說了兩個億的價錢,然後直接走人,陳太先也急了,是很猶豫,但那是想跟周宣和老何討價還價,兒子,還是想救的,究竟是他的親生兒子啊,再不爭氣,也是他的兒子,再說了,心裡確實是,有一半不相信周宣能治療好艾滋 病,另一半又抱了一線希望,希望能把兒子治好!
看到周宣拉著老何走到了門邊,陳太先趕緊說道:“老何,小周,有話慢慢說,有話慢慢說嘛,別急著走,我們再說 !”
周宣回頭說道:“陳總,我也實話說吧,陳了兩個億的現金,我們沒法讓步,你願意就做,你要是不願意,那我們就不做了,這個不是買菜,這是給你兒子換命,而且我們也不是打個針吃個藥那麼簡單,二叔的身體會傷得厲害,基本上可以說是拿自己的命在換你的事!”
陳太先遲疑起來,這一下可以肯定了,周宣是絕不會讓步,這兩個億的價錢,一分都不會少,他該怎麼辦?救兒子還是保住自己的荷包?
周宣見他攔了自己,但還是猶豫不決的樣子,當即說道:“陳總,我再跟你這樣說吧,你見過現在有人能治艾滋病嗎?你見到哪個醫療機構可以做這個病的手術了?”
陳太先怔了怔,一想也確實是,不管藥店做得怎麼好,但醫術如何進步,但都沒有任何一家能夠治療艾滋病,這個沒有假,所以對周宣和老何又是懷疑又是欣喜。
對周宣的硬價的態度又是惱火,看樣子一點鬆動都沒有,兩個億啊,由不得他不心痛!
他雖然想再討討價,但周宣給得很死,就是不鬆口,不退步,硬是要兩個億。
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守得住兩個億,這麼龐大的一筆現金,想必他們就算是到死,那也掙不了這麼多錢吧?
想了想,周宣絲毫不回頭,沒有商量的餘地,陳太先咬了咬牙,狠狠的說道:“治,馬上治,能保證給我治好嗎?”
這個話,周宣不用老何回答,先回答道:“我不是剛給你說了嗎,如果不相信,就在現場看著,我們給陳公子治病,然後你們再讓醫生來進行專業的檢查,看看就知道了,看看我們有沒有騙你!”
陳太先也是有些訕訕的意思,的確也是,如果不相信,讓醫生來檢查不就行了嗎?
周宣當即對老何說道:“二叔,你現在就給陳公子治吧!”說著給老何示了示意,讓他按照以前的樣子照做就是。
老何心裡還是有些惴惴,本來是恐慌,怕治不了就出問題了,而且他是醫生,對艾滋病的情況熟悉得很,在如今,根本就沒有可能治得好艾滋病!
但周宣算是把他推向了前臺,他不得不為了,不過周宣也提前給他說過,一切由他做,樣子照做,讓周宣在旁邊給他打小工,做幫手,這就可以做假像了,看周宣怎麼給他治吧。
老何低了頭,不讓陳太先和陳飛揚看到他臉上的表情,裝作在用心給陳飛揚治病一樣,然後說道:“陳公子,把手伸出來。”
陳飛揚把胳膊上的衣袖捲起來,露出已經長了很恐怖的皮膚病爛胳膊,老何看了都有些顧忌,要是不小心患上了艾滋病,那可是把自己也送上了去,雖然說艾滋病不會以親吻蚊蟲叮咬等行為傳染,但血液對碰,以及性器官接觸是能傳染的,陳飛揚的手都爛成那個樣子了,沒有誰不會害怕的,只要一沾上那個病,那就是把自己的命也送了!
老何趕緊把箱子開啟,取出了那兩雙膠手套,給了周宣一雙,兩個人各自戴上了,然後讓陳飛揚把手放到桌子上,自己再用手指按在他胳膊上,探著脈息,這方法跟之前周宣給老太太治療的時候,那動作基本上是一樣的。
陳太先也有些希望,剛剛周宣也是這個樣子給老太太治病的,而老太太又奇蹟般的給治好了,不由得他不升起一線希望,雖然也確知道周宣和老何有可能是騙錢的可能更大,但跟陳飛揚一般的念頭,在這種時候,只要能抓到一根稻草就會緊抓住不放。
探了一陣子脈息,老何然後對周宣道:“周宣,來,給我幫一下手,他這個病情實在太重,需要我們兩個人同時進行 穴道刺激,然後看看效果再說!”
老何雖然只能跟著周宣硬著頭皮往前走去,但同時還是把話說了個前提,不會說死,如果真治不好,也不說自己是騙子,這個病的難治,他們也不是不知道,所以把話在前面說一下,給自己留條後路。
周宣應了一聲,然後上前,把戴了手套的手按在陳飛揚的手腕上,一邊好像是在尋穴道的樣子,讓老何做主要動作。
老何用手指輕按,對那個皮膚就害怕,自然是把安全行事放在了第一位,只等有結果後就收手。
周宣自然是不等他吩咐,便即運了異能把陳飛揚皮膚裡的艾滋病菌細胞強行逼了進去,然後把病菌逼到一個點,如同以前給老爺子治療癌症一樣,把病菌逼到一個點,然後把病菌轉化成黃金分子,最後才把這個黃金血液逼出來,治療的過程基本上就是這樣了。
這個過程卻也不是那麼簡單,好在周宣的異能已經遠超以前,治療這個病,確實不是難事,只是要看心情了,心情不好,給再多的錢,也不想幫。
周宣自己又不缺錢,不過幹些劫富濟貧的事,他也不是不做,但也要看情形,並不會一味瞎著來。
雖然難不倒,也不是很困難,但也不輕鬆,艾滋病菌比 癌症更難治,癌症畢竟還只是癌細胞,只在生長的區域裡,而艾滋病就不同了,艾滋病菌會在全身血液的任何地方都存子,這就是為什麼沒有人能治得好艾滋病的原因。
陳太先和陳飛揚父子都是瞪大了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周宣和老何,生怕哪裡給漏掉了,主要的目的還是監視周宣和老何,畢竟這事還有騙人的成份居大。
陳太先一邊盯著周宣,一邊又在說道:“何醫生,周先生,還需要什麼別的嗎?”
而老何是不敢說話,生怕一個不好便說出了漏洞破綻來。
周宣卻是沒有閒心來扯這些,注意力全部都在陳飛揚身上,當週宣把艾滋病菌逼到一個點後,那可是花了極大的力氣,這病菌,當真是在陳飛揚身體無處不在,實在是難,比老爺子的癌症還要難,但難是難,並不是不能治,只是要花的心血和異能更大些。
幾乎花了四五十分鐘,周宣這才將陳飛揚全身的艾滋病細菌全部逼到他右手指上,眼看右手指就大了不少,顏色也變得金黃起來,很明顯,肉眼都看得到。
而且陳飛揚自己也有感覺,渾身痠痛無力,而手上的皮膚腐爛處也漸漸變得紅起來,開始是黑色的腐爛模樣,到後來變成好像是抓破了皮膚一般,但顏色就是鮮紅的了。
周宣做到這一步,然後當即裝作急道:“二叔,你把他身上的毒素都逼到了右手指上,我拿刀來開個小口啊?”
周宣這是在給老何遞口訊,是讓老何找臺階下。
老何明白得很,也早就想周宣說出來,說出來他才知道要怎麼做,不會一葉障目,只要喜歡的時候,人的眼力其實跟瞎子一般,極易上當。
老何趕緊說道:“好,我有些累了,你拿刀來做這個手術,開這個口,我做這邊的後續動作!”
這個時候,陳飛揚自己還不清楚,因為他只能看到他自己的手上皮膚,面前又沒有鏡子,不能看到自己臉上的樣子,而他老子陳太先就不同了,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陳飛揚臉上,皮膚上都好像換了新皮膚一般,鮮紅新嫩,那之前的腐爛皮膚自動脫落了。
周宣也清楚,這都是他弄出來的,又怎麼能不知道,然後對陳太先說道:“陳老闆,我要刀,小刀!”
老何干的是中醫,基本上不會給別人開刀動手術,而且出診的話,是更不可能不能帶有手術刀的,周宣一說,他就明白,周宣是準備出手了,之前他雖然神奇的把老太太治好,但畢竟兩者之間差了些,艾滋病的難度可不是人們想像的那,伸手就可治了。
陳太先慌天忙地的到處找刀,但巧的是,到處都沒有找到一把刀,搞了半天,才找到一把水果刀。
水果刀刃有些鈍,周宣一眼就看得出來,不過還是接了過去,然後說道:“稍稍忍一下,不會怎麼痛的!”
說完周宣把刀拿在手中,看著陳飛揚的手指,這才用刀割了下去, 把手指尖上割了一道小口,當然這把刀是不可能那麼易就把手指割開的,周宣運了異能把手指尖的皮膚處轉化吞噬了一道口子的樣子,陳飛揚本人甚至是感覺都沒有,不知道已經開了一道口子。
從手指尖上,一滴滴的滴落金黃色的血液,滴在地板上,地板上就在冒煙霧,陳太先見到這血液這麼厲害,當即退開了兩步。
而陳飛揚的手指也是慢慢細了一些,血液滴落,直到變成鮮紅色後,那粗漲的手指也就變回原樣了。
地上的血液呈金黃色,豔麗得很,就好像黃金液一般。
周宣額頭出汗,好在老何因為心急,額上臉上的汗水更多,讓陳太先陳飛揚父子覺得老何出的力肯定是要更大的,感激的心思也拉在了老何身上。
周宣只不過是個幫手的,不在他們的注意力中,而且周宣本就不想露臉,自然不會在意那些,把手一鬆,退開了兩步。
老何見到周宣都退了,他這個假扮的人,自然也就撤回來,把手一縮。
周宣暗暗對老何一點頭示意,表情很輕鬆,也很堅決,表示已經治好了。
老何還是半信半疑的,不過周宣的治法很奇怪,居然把手指做得大了,再割開后里面流出來的居然是黃金一般的血液,心裡倒是有些信了。
而最關鍵的是,陳飛揚臉上皮膚上那些腐爛處,也都消失了,好像褪皮一樣,爛皮褪去,現出來的就是新嫩的好皮膚。
周宣退在一邊默不作聲,然後慢慢運氣恢復一下自己,一陣子後才又運了異能探測陳飛揚的身體中,很乾淨了,艾滋病的細胞分子是全部被周宣逼轉出來,一分不剩,是真被完全逼出來了,可以說,陳飛揚的命,是真的給救回來了,只是他自己還不敢肯定而已。
周宣看到老何有些遲疑,想說又不敢說的,忍不住就自己說了:“陳總,你還是檢查一下,讓醫生過來,檢查檢查,看看身體到底好了沒有!”
陳飛揚感覺到皮膚稍有些癢,將手上的皮膚在身子上擦了擦,那滿手臂的皮膚就滾落下來,一片片一粒粒,老皮膚掉下來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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