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話說的,而且也應該,三個孫子都不是太成氣,尤其是老三,更是離譜,吃喝嫖賭,無所不為,陳太先要管教管教,那是更好!
陳老爺子不反對,陳太先自然就是趕緊把周宣和老何請上他的車,自己親自己開車送他們到自己別的房子。
這是陳太先的私產別墅,陳太先急急的把周宣和老何開車送到這裡,然後請他們二人在客廳裡等候,他自己到裡面的房間去請人。
周宣早就運異能探測進去,這裡甚至連一個醫生醫護人員和傭人都沒有,房間裡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躺在床上直哼哼,臉上身上已經有很難看的顯露了,這是艾滋病到了晚期的樣子。
難怪陳太先把他兒子關到了這裡,已經發作了,又怕家裡人知道,所以瞞住了家人,把小兒子關在這裡,只是這病是治不好的,周宣雖然把老太太的風溼治好了,但風溼跟艾滋病是兩個概念,心裡自然也是沒有半點把握,不過有一線希望比沒有希望要好,周宣畢竟是做得很神奇,所以才讓陳太先有一線希望。
當陳太先到裡間與兒子談話時,老何才悄悄問周宣:“小周,陳總到底是什麼事請我們來?”
在車上,老何也是一直沒有問起這件事,剛剛周宣藉口說要回去才告辭的,但到了車上就 知道陳太先另有事,因為開回去的路就不是到他的醫館的路,而是往相反的一個方向。
不過老何看到陳太先雙眉緊鎖,也沒有問他到底是什麼事,直到坐到客廳裡,陳太先進房後,老何才對周宣問起原因來。
周宣也低聲說道:“何老,我跟你說,是這個陳總悄悄跟我說,他有親戚是串上了艾滋病,讓我給看看能不能治,因為病情特殊,所以才會把我們帶過來,不敢讓他們家裡人知道。”
“艾滋病?”老何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病,可不是風溼病啊,這可是個要命的病,這比癌症,白血病,尿毒這些病症更厲害,癌症,在早期,只要發現得早,還是能治,動手術割掉,白血病換骨髓生精,也能醫治,尿毒也是一樣,病都雖然是厲害的病症,但相對來講,是絕症,但表示是晚期,發現得早,還是能有辦法治療的,只是也不敢確定,治癒的可能性是有的。
而艾滋病,只要一發現,無論是早還是遲,只要患上了,那就沒有辦法把這個病治好,至少在目前來講,世界上的醫術還是沒有把握治好的!
老何一時間沉思起來,周宣雖然醫術深,超出他的想像,但真要遇到這樣的病,那也肯定是束手無策的,患上了艾滋病,除了等死,基本上還是隻有等死了,而且還會搞得家人害怕,嫌棄!
周宣不用他吩咐和說話,立 即運起異能探測著那個年輕人,用異能探測著他身體裡的狀態,檢查血液份子裡在面有什麼樣的異樣情況。
這個年輕的男子血液裡面,異能檢查到有一些細胞分子不同一般的,很是異常,活躍度並不是很高,但很頑固,就像草一樣,你抹掉頭部,它仍會從地裡長出來!
又試著用異能把血液和細胞裡的病菌分子逼出去,雖然難,但卻是逼得動,這跟以前給魏老爺子治癌症時的情況差不多,不過這艾滋病的病菌更難逼,但不是不行,周宣試了試,當即心裡有數,然後對老何輕聲說道:“何老,這個病,我能治,不過我想請何老把這個功勞完全拿到你身上去,我只是在旁邊協助你治療,動手的只能是何老你自己!”
老何詫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又不能治,又治不好這個病,你讓我治,你看著,這樣又怎麼能治?”
周宣笑笑道:“何老,你只管用你的方法治療,就當是做戲吧,我自有辦法,不過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何老,你都只能說是你治的,完全不能對外界的人說起,我只能這樣了,要是何老不能答應這個條件,那我也不能治,回去了,讓陳總的兒子自生自滅吧!”
說實話,一般人對艾滋病是怕都來不及,哪還看?
不過既然周宣這樣說了,老何還是半信半疑的,都來到這兒了,周宣怎麼說就怎麼辦吧,他也只能是聽之任之。
老何只是奇怪的是,周宣也是個學醫的,但凡學醫的,又有哪個不想出名?不想成大名?成了名後,隨便治個什麼人,收費就不同了,而且名氣越大,就越多有錢人來治病看病,那錢財自然就是滾滾而來了!
為什麼周宣不想出名,治了這麼難治,簡直是不能治的病,他卻偏偏要把功勞送到他手上!
沉吟了一陣,老何才說道:“小周,我就不懂,你為什麼不自己做,自己承認呢?你可知道,如果你真能治這些病,那你的收入何嘗又只有這一點?”
周宣笑笑搖著頭道:“何老,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我不想出名,我也不缺錢,我有個身份,不想瞞何老,想必你肯定是知道的,我岳父是紐約的富翁傅珏,爺爺是傅天來,我妻子是傅家的千金,傅盈!”
“啊,你是傅家的姑爺?”老何驚得一呆,隨即盯著周宣細看,幾秒鐘後又使勁拍了拍大腿,驚道:“我想起來了,一年多前,那些報紙新聞上都有發過你跟傅盈小姐的訂婚照片,好像就是說是國內的一個年輕人,當時很轟動,因為傅老爺子把傅家的股份幾乎是全部的轉到了這個孫女婿的名下,這讓無數人都想不通,傅老爺子可是一個精明得不能再精明的人了,以他的個性,又怎麼會把股份全部轉到孫女婿名下呢?呵呵,那時我就想到,傅小姐的男友肯定是一個非凡的人,現在見到了真人,當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啊!”
老何嘆息了一陣,又恍然大悟起來,難怪周宣不想出名,不想賺錢,錢財對他來說,那又算得了什麼?
想了想,老何又低聲說道:“那……小周,你說說,要怎麼辦?”
周宣淡淡笑道:“何老,你就用一些簡單的手法給陳總的兒子治療吧,讓我給你打下手,幫手,我就會讓他們瞧不出來的手法給按摩治療,雖然是奇怪,但我告訴何老,我這氣功,當真是能治療他的病,不過治療後,何老,你可得狠狠敲陳總一筆錢,這人好像也不是很地道,雖然說不上是壞人,賺他的錢也不算冤,再說了,我們掙這個錢,也是憑了真本事,救了他兒子的命,所以何老,你一定要獅子大開口,先叫價,或者讓陳總自己出價,你放心,這個病,我能治斷根,徹底給他治療好,所以你只管依著他的身價要錢,陳總的兒子值多少錢呢?”
老何當即愣了起來,周宣說得這麼有把握,讓他都不能不相信了,雖說這個病厲害得很,世上都無法治療得好,但周宣太厲害了,那風溼雖然不是致命的病,但老風溼,無論什麼藥都治不好,周宣還不是把它給治斷根了,雖然還不敢確定,還要在醫院診治結果,但從現場,從表面觀察,周宣是把老太太的病治好了!
周宣又探測到陳太先出房來了,在房間裡只是叮囑了他兒子幾句,兒子都一心要尋死了,生在如此富裕的家庭,但卻患上了這個病,那還不是要了他的命?再多的錢,也沒辦法救回他的命啊!
陳太先憂心忡忡的走出來,然後對老何說道:“何老,小周醫生,你們稍等一下,我家老三還在穿衣,等他出來後,你們再診斷一下!”
其實說是這樣說,陳太先還是沒有信心,畢竟他是一個很精明的富翁,艾滋病的難度,他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幾乎算是世界第一難症,當今是沒有任何的醫藥或者手術能治療好的,之所以有一線希望,那是在家裡見周宣治好了老太太才有感而發的,老太太的風溼病讓他們一家人,哪裡沒治到哪裡?多少名醫大醫院都進行過治療,但都治不斷根,但周宣就那麼神奇的只是按摩按摩就治好了,實在太令人驚奇。
而陳太先雖然精明,但卻是一個比較信緣和相信有世外高人的人,周宣的醫術,讓他想到,原來老何就是一個世外高人啊,這周宣是他的徒弟,那老何就不用說了,肯定是還要比周宣高明的,只是以前知道老何的醫術不錯,但不曾想到他會有這麼厲害,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老何想了想,就依著周宣的意思說道:“陳總,如果你們家老三的病,我能治好,你是什麼想法?”
陳太先一怔,臉上肌肉都有些跳動起來,不過還是不大相信,還是努力鎮定了一下,然後說道:“還是等一下,老三出來後,何叔看看症狀再說吧!”
這一陣子,幾乎是過了五六分鐘,陳太先的兒子,這個老三,老何是認識的,陳三少,陳飛揚,一個真正的花花公子,英俊瀟灑,身邊隨時就是一大群美女,出門就是豪車,十分的氣勢。
但現在再見面,卻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眉眼低垂,無精打采,臉上手上都出現了那種艾滋病病症發作的形狀。
說實話,就是陳飛揚的老子,陳太先自己,也是不怎麼敢碰他兒子的,兒子的命雖然重要,但他的命更重要,再說,也確實很生氣,這個兒子實在不聽話,風流成性,這下可好了,患了個這絕症,此時所有的狐朋友狗友都斷絕了聯絡,這個時候就知道了後悔!
這可真是,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周宣已經測得問題所在了,也有信心,當即對老何遞了個肯定的眼神,老何心裡稍稍定了一些,周宣依然是那種自信的表情,雖然難以相信,但老何還是選擇跟著周宣繼續走下去,而實際上,他既然跟著來了,他也只能選擇這條路。
看著陳飛揚的樣子,老何也不客氣,但陳飛揚的形狀太恐怖,他也不敢直接用手接觸,還是從藥箱子裡取了兩副手套出來,一副遞給了周宣,一副自己戴上了,然後對周宣說道:“你等一下給我打下手,聽我的吩咐行事!”
周宣點點,一邊戴手套,一邊回答著:“好的,二叔,你放心,我跟你又不是隻學一天半天的,每個月十多次的網上傳授 ,那也不是白學的啊!”
周宣故意說了一下“網上傳授”,也是一個說詞,陳太先要是懷疑,那也好唬弄,不過陳太先根本就沒往那上面想。
老何戴好了手套,然後招招手,讓陳飛揚把手腕擺到面前,陳飛揚嘆著氣,垂著臉伸出了手,由得老何檢查,老何也只是把手搭在脈 門上試探著,過了一陣,這才收了手,然後對陳太先說道:“陳總,這個病,我可以準確的告訴你,我的確能治斷根,能治好,不過……”
老何這麼幾句話,當即有如驚雷劈耳一般,把陳太先和陳飛揚父子都打得坐不穩了!
陳飛揚甚至是站起身想抓著老何的手急問,但老何卻是退開了兩步,不讓陳飛揚抓到,陳飛揚還沒反應過來,人家是怕他傳染。
而陳太先也是傻呆呆的急問道:“何叔,你說什麼?你說是治好?是真的嗎?要怎麼樣?要什麼條件,你直管說,直管說……”
而陳飛揚也不再抓手過來,也是瞪大了眼睛,直喘粗氣,急問道:“何醫生,你說真能治好我的病?你可知道,我這是艾滋病,艾滋病,真能治嗎?”
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不由得他不驚,不喜,明知道自己的生命快燃到盡頭了,忽然間又聽到一個聲音說他的病能治,明知道這是一個不能醫治的絕症,但聽到這樣的話,哪怕是騙子,他都會怦然心跳,會顫抖,會升起一線希望!
老何也是喘著氣,然後回答道:“是真的,真能治,我知道你這是艾滋病,不過……”
老何一聲肯定,讓陳太先父子再也忍不住一起道:“你說,快說快說,要什麼條件,直管說……”
只要能治,條件當然是可以說的。
老何想了想,還是不好先說,畢竟剛才周宣提醒了他,艾滋病可是一個治不好的病,而陳太先是個億萬富翁,他的兒子同樣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生下來就是富貴命,他的命,不管怎麼說,有三兄弟分散了家產,但也還是超級富翁的嫡系繼承人,同樣是個億萬富豪,在紐約,陳家雖不如傅家那麼輝煌顯赫,但也不是普通的家庭。
老何手也有些顫抖,這個比剛剛老太太的病更值錢,老太太風溼雖然厲害,但不會致命,治好了,同樣還是給了他一百萬美金的鉅額報酬,也算不錯了。
但陳老三的這條命,顯然比老太太還金貴,當然,從病情上來講是這樣,對陳太先來講,是差不多的,一個是他親媽,一個是他親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老何努力鎮定下來,對著陳太先父子兩雙瞪得大大的眼睛,然後回答道:“是這樣的,這個病……你們也知道很難……基本上是治不好的絕症,我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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