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四章-第六百四十五章 治絕症的代價
老何頓時明白了周宣開始對他說的話,原來周宣就是想幫他,只是可能自己不會相信,也確實是,自己剛開始不僅不相信他,而且還心生怨氣,根本就改變了想法。
看來周宣不僅懂醫術,而且醫術極強,就從這個上面講,他就是個高手,從中醫來看,老風溼這種頑症,中醫是治不斷根,西醫也沒辦法,用極昂貴的新藥,也只能將風溼壓制,而無法斷根。
但周宣現在露出的卻是讓老何都無法理解,並且無法想像的事情,周宣還沒有用藥,僅僅是用按摩就把老太太的風溼治好了,但老何還是不相信老太太的風溼給治好了,他寧願相信是周宣用什麼氣功手法把老太太的風溼壓制了,極有可能是這種情況,否則是無法解釋的,幾十年的老風溼,無論用什麼手法都無法根治的。
其實陳老爺一家人,大的小的,兒子孫子們,也都無法相信,有可能是周宣用氣功暫時緩解了風溼痛吧,不過就算是這樣,那也讓他們無比驚訝,因為無論用哪一種方法,中醫西醫,那都無法讓老太太能馬上恢復行走的能力,這個是事實,無法擺脫的事實!
呆了一陣,老何就算自己恃身份,但到底還是好奇,也想弄清楚周宣到底是怎麼治好老太太的,再也想檢查一下老太太的風溼是不是給治好了,想檢查一下!
“老太太,您過來坐下,我再給檢查一下,看看按摩的效果如何!”老何一邊請老太太坐下來,一邊取了藥箱裡的儀器,不過話還是給自己留了面子,周宣早說好了,是他徒弟,是徒弟的話,師傅再檢查檢查也是應該的。
而陳老爺子一家人此時對周宣也就再無成見了,什麼人都是這樣,無論你是按輩分,還是按資歷,那都比不上人家用功勞事實說話,功勞大的自然就有說話權。
周宣並不說話,也不需要功勞來證明身份,他的本意就是給老何幫幫忙,感謝一下老何對他的爽快,再說了,能交一個朋友還是不容易的,雖然兩人的年齡並不對襯,但確實還是合得來,能談到一起。
老太太對周宣贊不絕口,腳上根本就再沒有半分痛癢的感覺,很自然,很隨便,無論怎麼走動擺動,都能隨心所欲,沒有半點為難,老何一說再給她檢查一下,當即坐到椅子上,伸了腿給老何檢查,不過卻是不願意再坐到那輪椅上。
老何是個中醫,檢查也只能是表面上,當然也有他的一些方法,風溼是在骨節上有顯示,拿了一個小木錘子,很小,錘子只有小手指頭大,在老太太的腿骨上挨著一節一節的敲動,敲一下問一下老太太的感覺反應,一直敲到最下面,老太太說完腿上的感覺,敲上去沒有痠痛的感覺,只有皮膚自然的彈動反應。
老何醫生就真是奇了,老太太的這種反應當真是沒有風溼症的樣子,老風溼病關節骨節都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尤其是骨節關節上有極強的反應表現,很清楚的就能顯現,但現在老太太的反應,就跟一個完全沒有風溼的人一個樣!
老何也就只能檢查到這個樣子了,到底怎麼樣,那需要拍片照透晰才能知道骨節上的情況,這要到醫院檢查才行,現在是檢查不到那個樣子。
老何沉吟了一陣,然後才說道:“老太太,從我初步的檢查,您的腿是比較正常的,但到底有沒有完全治癒,那還得到醫院進行詳細的檢查,做透晰,拍片,確診骨節骨髓裡面的情況,才能確定風溼有沒有完全治好,因我手上也沒有儀器,只能做表面的檢查,依靠腿上的反應和老太太的感覺才斷定,不過是沒有絕對的!”
老何把話說得莫疑兩可的,不過醫生都是這樣,不會把話說死,他這話也是為自己留了退路,畢竟周宣說治好了,他也不敢肯定,要是檢查過後還沒好,那就是他的責任了,因為他介紹時就說了,周宣是他徒弟,是他親戚,把話說到這個層度,有問題就是他的問題了。
周宣自己當然明白,老太太的腿是完全好了,對他來講,風溼是小事,不費什麼力都能治好的,比之前治老爺子的癌症要輕鬆得多,當然,那個時候是他剛有異能,而且異能的強度純度也遠比現在差,又不懂異能的運用,功能也差了很多,很多都是後來慢慢探索出來的。
老太太一家人聽了老何的話,卻又是當成了另外一個想法,以為老何就是說周宣治好了,但老何為人謹慎,不會把話說得那麼死,不會稱功,所以才會這樣說,而實際意思上,還是覺得老何其實就是說給治好了,不過一定要確認,得讓他們 到醫院檢查後,讓他們自己確認。
陳老爺子一激動,看到常年累月都因為風溼而痛苦的老太太忽然間完好無損,沒有半分痛苦,心裡感覺真是暢快,當即對兒子說道:“太先,給你何叔開張支票,好好謝謝人家,你媽的病,當真是痛了一輩子了,不管又沒有治斷根,起碼能讓你媽一點都不痛苦了,這就是人家的大恩啊!”
陳老爺的兒子陳太先趕緊把支票本拿出來,刷刷刷的就開了一張一百萬美金的支票,雙手恭敬的遞給了老何,說道:“何叔,勞煩你了!”
老何接過這張支票,手都有些顫抖起來,雖然一直是不死不活的過著日子,既不太差,也不太好,不寬不松的樣子,以前給老太太扎針看病,一次給的醫酬少則幾百,多則幾千,可從來沒有給過超過一萬以上的數目,而今天,一次就開了一百萬美金的支票,讓他如何不激動!
這當然還是因為周宣做得太好,不吃藥不打針,就只是用手按摩,便能將老太太的病治透,無論如何都不能想像。
但這一百萬的支票,還是要接下來的,這可是能讓老何解脫困境的唯一方法,能讓老何一家人都過上比較好比較寬鬆的日子。
但老何怎麼都想不透的是,周宣居然有這麼深的醫術,當真是想不到,這個年輕人,並不浮誇,而是藝高人膽大,這一百萬,其實可完全就是他的功勞啊!
老何又在考慮,應該給周宣多少報酬呢?就算是借了他的名聲,但這病可是周宣治好的,要換了他自己,根本不可能把老太太的痛苦解除掉,或許會少一些,輕微一些,但絕無可能做得這麼神奇,短短幾分鐘便能跟個無事人一般!
老何心想著,怎麼也得給周宣一半的錢,給五十萬他,這功勞是他的,自己只是借了一個名聲,讓他跟著來,不過這話肯定在這兒是不能說的。
所以老何也就不出聲,老陳一家子的感謝感恩都是衝著老何來的,周宣是他徒弟,醫術就自然是出自他的手了,徒弟就能用的,師傅自然能用了,以前為什麼不給老太太治好,周宣也解釋了,這門手法是新研究出來的,也給老何遮擋了,是個合理的說法。
陳老爺子又趕緊吩咐傭人上茶上水,請老何和周宣坐下來,感激的話說不完,席間又問道:“何醫生,現在研究了些什麼新醫術手法?令徒弟的醫術當真是精湛,不知道這按摩穴道的氣功手法,還能治些什麼病?”
老何笑了笑,端起了茶杯喝茶掩飾,眼光瞧向周宣,示意他來回答。
周宣呵呵一笑,大方的說道:“這是我師傅新探測的方法,以氣功配合按摩穴道,療效不錯,對某些病症尤其有療效,我也試過幾例,治療過尿毒,癌症,白血病等等,基本上來講,情況理想,很不錯!”
陳老爺一家人和老何都是吃了一驚,老何是藉著喝茶掩飾,要是他太驚訝的話,就會引起陳老爺一家人懷疑,所以得剋制,但陳老爺一家人根本就沒注意老何,都是被周宣這一句話驚到了,眼睛都盯著了周宣。
能治癌症,尿毒,白血病,這些可都是醫學上無法醫治的絕症,這可又遠不是風溼病可以比的,風溼病雖是厲害,但一時卻不會致命,而這些絕症,可都是要命的病!
陳老爺子的兒子陳太先一聽,臉上神色也是變幻莫測,想了想,然後站起身說道:“爸,您跟何叔先聊一下,我有些事想跟這位小周醫生聊一聊,談談醫術上的事!”
陳老爺子呵呵笑道:“你只懂賺錢,懂屁醫術啊,呵呵呵,也罷,你有什麼話就跟小周醫生聊吧,我看小周醫生的醫術是沒話說了,得到老何的真傳了,呵呵!”
老何又是訕訕的一笑,喝了一口茶,不好意思多說,陳老爺子的話,讓他臉上有光,但卻真是不好意思,還好跟周宣是明白的,周宣本就是讓他來擔這個功,不會暴露他的底細。
周宣不知道陳太先要說什麼,但估計可能是醫術上的事,難道他還患有什麼難言的病症?周宣笑呵呵的跟著他到裡間,一邊又運起異能探測著陳太先的身體,不過異能探測下,陳太先的身體基本上沒有什麼病症,沒有什麼大情況,當然,男人有些小毛病,那是正常的,比如腎虧什麼的,想想,也有可能會是吧,有錢人通常私生活是很濫的,搞不好他就是想找自己給他配點補藥吧。
周宣看到過,老何的生活情況只能算是一般般,並不寬裕,既然 交了這麼個忘年交的朋友,不如就幫他一把,自己雖然有錢,但就這麼明白的給老何送的話,會讓老何很沒面子,這樣的話,朋友就不是朋友了,再怎麼樣也回不到那個起點,變成恩人了,沒意思。
老何的園子裡又種植了那麼多的藥材,自己只要幫他把靈芝,何首烏,以及人參以異能催生一次,讓它們變成藥力非凡的千年物品,那就能賣上大價錢,像給這個陳太先配一副大補藥,肯定又能得到上百萬的報酬吧,只要自己給老何處理幾件這樣的事,就能讓老何完全擺脫困境,過上比較舒心的日子。
這樣緩和的情況,可以讓老何覺得是他自己掙來的收入,那樣的話,兩人還是很好的交情,沒有利益摻和的交情,那才是純潔的交情。
陳太先把周宣請到裡間後,又緊緊的關上房門,然後湊到周宣身前,還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小周醫生,我想問的是……問的是……”雖說來到了裡間裡,但陳太先還是難以出口,很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周宣還真就覺得就是那麼回事,當即要問他,但陳太先終於是說了出來,“小周醫生,我想問的是,你能治那些絕症,那有沒有可能把艾滋病治好?”
這話當真是有些出乎周宣的意料之外,原以為陳太先是要給他自己治腎虧,但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是問能不能治這個病!
周宣沉吟了一下,艾滋病的厲害,他是早就聽說過的,不過從來就沒遇見過有這種病的人,也自然就沒有理由說能不能治,沒有見到沒有用異能試探檢查過,他也不敢一口答應下來,雖然在心裡還是覺得能治這個病,但確實又 不能爽快答應,要是不能治,那他要答應了,那就是誇大話,能不能治,治不治得好,還得現場見到了病人,然後用異能試探一下後才能決定能不能治!
想了想,周宣才回答道:“這個……因為沒有治療過這種病人,所以必需要見過病人,檢查一下才能知道到底能不能治,而且還要師傅指點,我的醫術,比起師傅的差遠了。
陳太先遲疑了一下,然後點點頭道:“好,那我就請小周醫生和何叔一起過去,不過請你們在我家人面保密一下,我就說送你們回去,藉故帶你們去看一下那個病人!”
周宣點點頭道:“那好,出去我就不說什麼,你跟我師傅說嘛!”
既然說好了,陳太先也就不猶豫,當即帶了周宣回到廳裡,周宣到廳裡後就對老何說道:“何叔,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周宣跟陳太先一回到廳裡,周宣便說要走,老何很清楚的知道肯定是有問題了,當即站起身對陳老爺子說道:“陳老爺,陳太太,那我們就告辭了,我侄子還有事,得趕回去!”
陳太先當即介面道:“爸,我送何叔和小周醫生,他們兩個恩人,本來是要好好感謝一下,請他們吃頓飯才發了,但現在要送他們回去,我看以後就找個機會請他們吧!”
陳老爺子當然不反對,連連點頭,左右瞧了瞧,又問道:“太先,老大老二都在,老三呢?我記得好像有一個星期都沒見到老三了,在哪兒呢?這小子,就知道胡混!”
陳老爺子說的老大老二,那都是陳太先的兒子,也就是他的親孫子。
陳太先說道:“爸,老三最近被我派到別的州做事了,這小子不成氣,得好好歷練一番,不能讓他過得太甜,讓他不知道輕重,調教好再說!”
一聽到兒子陳太先的回答,陳老爺子也就點點頭,陳家三個孫子都不是太爭氣,看來富不過三代,那是有道理的,陳太先要嚴厲的管教自己的兒子,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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