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合情合理,只不過她找上的是自己而不是別的人,可現在自己要跟船出海了,不可能把她帶到船上吧?
“不行,我現在要上船出海了,跟福貴已經定好的,十點鐘上船,十二點玉二叔他們上船後準時出海,你要跟著我,我怎麼工作?”
周宣直搖頭,然後又說道:“再說了,船上也不容許女人跟著出海。”
玉琪急急的道:“那船是我們玉家的,有什麼不可以?我說可以就可以,而且我現在躲到船上,其實是最安全的,要是害我的人以為我已經死了,那是最好,那表示我就是安全的了,我還可以趁這個機會查清害我的人!”
周宣嘆了一聲,想了想後才說道:“那好,這樣吧,你先跟我偷偷上船,躲在我的房間裡,不要出聲不要讓別人發覺,難保船上的人不是害你的兇手的同黨啊!”
玉琪點點頭,如果那個兇手真是她二哥的話,那這條船也是她們家的產業,船上的工人與她二哥有關係那極正常的事,雖然從心底裡仍然不相信幕後的兇手會是她二哥,但從頭到尾的線索顯示都與她二哥有關聯,玉琪心情怏怏的。
剛剛從死裡逃生的事還像一座大山一般緊緊的壓在心頭上,讓玉琪鬆不開來。
因為擔心與福貴碰到頭,讓他發現玉琪上船的事,所以周宣得提前讓玉琪跟他先到船上,按照上次的經歷,如果小心些,玉琪藏在船上的房間裡,也還是有可能遮掩過去而不被發現,再說了,玉琪也說得對,以玉二叔的性格,如果玉琪有難,他肯定是會盡心盡力幫手的,只要在目前瞞住他就好。
當然,最好是玉琪在船上而不被眾人發現,直到出海回來,在船上,一般人也不會到他房間裡去,除在了在大艙裡打牌聊天,剩下的時間就是睡覺,然後到了目的地就是撒網打魚乾活。
在到了漁船處,十點還差十分鐘,周宣先溜到船上看了看,沒有人,這才又回到岸邊把躲在一邊的玉琪叫出來,兩人偷偷上了船。
周宣把自己的艙門開啟,讓玉琪躲到房間裡,又囑咐道:“你把門先鎖上,從外面推不開,我到艙裡坐一會兒,等他們過來。”
玉琪點點頭,把門關上又從裡面反鎖死,周宣怔了怔,話是這麼說,但她把自己的房間佔了,等一下玉二叔等人上船後,要是沒事做讓回房睡覺,那自己要怎麼辦?讓別人瞧見自己的房門是從裡往外反鎖的,那就麻煩了。
周宣把船上的燈開啟,坐著甲板上看星星,一想到看星星,周宣卻破天荒的想到了魏曉晴。
在洪哥家裡,在天台上,與魏曉晴在天台上看星星的時光又倒回到腦海中,周宣不由得微笑起來,回憶總是美好的。
當聽到突突突的摩托車聲後,周宣便轉頭望去,是福貴坐他弟弟的車過來了。
其實玉二叔並沒有要周宣也跟福貴一起十點鐘便到船上準備,因為他的級別地位是遠高於船上其他的工人,但玉二叔沒有跟福貴說明白,福貴又喜歡跟周宣聊天玩耍,所以就又約好跟他一起過來,如同上次一樣。
不過今天就只聊聊天了,因為十二點鐘就要出海,要再叫雞吃快餐,那時間是不夠的,要是給玉二叔知道了,那他就要吃大苦頭了。
福貴的弟弟把福貴送到岸邊後,就騎車往回走,福貴看到周宣開燈坐在甲板上,當即笑呵呵的走到船上,說道:“兄弟,你怎麼早到了?呵呵,也好,來來來,咱們兄弟喝喝酒,吃點小東西!”
福貴說著把手上提著的一大膠袋東西放在船板上,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有兩個飯盒子,把盒子蓋開啟,裡面是烤鴨和燒雞,另外還有十幾袋袋裝的零食。
福貴把幾袋魷魚絲遞給周宣,說道:“你先吃這個,這是我們江家工廠自己產的海鮮食品,鮮魷絲,很香很好吃,你先吃著,我到船裡拿幾罐啤酒!”
看到福貴往船裡走去,周宣忽然想起在自己房間裡躲著的玉琪,心裡跳了起來,可別被福貴發現了,趕緊起身追了進去。
福貴是到儲藏室拿了啤酒,然後又拿了幾罐海鮮魚罐頭,兩手不空,周宣見了也不幫他手,任由他拿著,只是把儲藏室的門關上,然後跟在他身後。
福貴也不以為意,不過一雙手不空,所以也沒有去看別的房間。
又到周宣原來坐的地方,福貴坐下來,把啤酒開了兩罐,一罐遞給周宣,自己拿了一罐,二話不說,首先狠狠的喝了一大口,然後才吐了一口長氣,讚道:“真舒服!”
喝了一大口酒,福貴舉著罐子對周宣揚了揚,周宣也喝了一口,沒有用異能轉化吞噬掉,要是真醉倒的話,倒是想醉一次,忘了思念,忘了現在的煩惱,忘了一切吧。
古詩裡都說了,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但周宣喝了一大半罐啤酒,腦子裡卻是清醒得很,一點醉意都沒有,煩惱的事仍然在腦子裡打轉。
福貴又喝了一口,然後說道:“兄弟,我瞧玉二小姐對你不對勁啊!”
福貴莫明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句,周宣嚇了一跳,趕緊問道:“什麼不對勁?”
難不成福貴早發現了玉琪藏在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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