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望月蟮網了起來,丟在雪地中,望月蟮扭動了一會兒便被凍僵了。
楊智一邊挖一邊笑說:“這東西怕冷,所以洞打得特別深,不過也就是在最冷的時候,通常是第一場大雪的時候,望月蟮才是毒性最毒,而味道最美的時候。”
再挖了幾鏟子,又一條望月蟮露了出來,跟剛才的大小差不多,楊智又裝了起來,接下來在這個坑裡抓了四條,沿著泥土坑壁再往裡進去,又捉出來三條。
老爺子笑著直襬手,說道:“楊智,好了好了,夠了,這裡有九條了,要管七八萬呢,可別把你吃破產了!”
楊智笑笑道:“哪能呢,這塘裡可是有三百多條呢,這幾條算不了什麼,再說,老爺子來了,就算把這三百多條吃完,那也是小事,破不了我的產,這種望月蟮,就給京城一家四星酒店簽過約,也只售過四十條,我每年主要的收入其實是靠剩下那些塘裡的普通蟮魚的,每年也能賺上幾十萬,夠了!”
楊智說著又抓出來兩條,魏海洪不讓他再掘了,這才罷休,出了坑提著裝了十一條望月蟮的網子回到屋邊。
一行人跟著都回了到屋前,今天的溫度可是零下二十一度,穿得雖多,但仍然是冷。
進了屋後,楊智家裡燒的是煤,用了鋼爐子,火燒得很大,爐面上的鋼板散發著濃烈的熱氣,房間裡的溫度很高,至少有二十五度以上,一下子就覺得暖了起來。
楊智這時候脫了捕魚服,用盆裝了溫水把十一條望月蟮裝進溫水裡泡著,然後又拿了一塊長方形的木板出來,不過不像周宣所想的那樣,沒有鐵釘,但在木板上有幾個小洞,洞上面穿了小鐵絲。
李為瞧著這些工具,愣了愣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很嚴重的一個問題。
“三叔!”李為轉頭盯著魏海洪問道,“三叔,你說帶我們來是吃這個望月蟮的?”
老爺子點點頭道:“這你還得謝謝小周,如果不是小周,我們兩個老傢伙才不帶你們來。”
李為攤攤手道:“那我就搞不懂了,三叔不是說了嗎,這東西可是有劇毒的,吃了就七竅流血而死,我年紀輕輕的,媳婦都沒找,我可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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