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緊張的場面,那些群眾武者眉頭皺的更緊了。
這神風斗獸宮,實在是太霸道,難道真以為他們普通的武者是好欺負的
“我覺得,錯誤不在這位少俠”有人說道。
“對,我認為鬥獸宮應該道歉。”又是一位高手說道。
有人帶頭,這些圍觀的武者也是硬氣起來,一個個憤聲疾呼,大聲的呵斥鬥獸宮。
那鬥獸宮的人起初不滿,還想鎮壓,但是他們小看了群眾的力量。
這些武者單個力量雖然弱小,但是合在一起,卻是一股強大的力量
“反了,都反了”年男子氣的顫抖。
冷月更是握緊拳頭,盯著林軒,眼滿是殺氣。
都是眼前這個可惡的小子,破壞了他的完美計劃,不可饒恕,絕對不可饒恕
感受到那股殺氣,林軒回頭,嘴角露出一抹不屑。
“你敢動手”
“該死”冷月氣的臉色鐵青,他確實沒有把握,不敢動手。
對方能夠輕易的破除防禦陣法,絕對是強者高手,這點算家族的長老都不一定能夠做到。
冷月深吸一口氣,對著身旁的鬥獸宮武者說道“給我殺了他”
“要殺人先問問我們答不答應”
那些群眾武者怒了,奮起反擊,一個個神情激動“道歉,這事情必須道歉”
“敢動他,是與我們為敵”
一群人站在了林軒面前,怒聲呵斥。
冷月愣了,他完全不明白,這些人瞎激動什麼,這件事和他們沒有一點關係,可是這些平日裡膽小的武者,竟然和打了雞血一樣,寸步不讓。
他哪裡知道,這次鬥獸宮的做法太過份了,不光是針對了林軒,更是讓這些普通的武者沒有安全敢。
今天,鬥獸宮如果殺死林軒,那麼明天死的很有可能是他們。
如果不能打壓鬥獸宮這種目無人,欺壓武者的態度,那麼以後他們的處境會很危險。
所以,這些人才會奮起反抗。
可以說,這次鬥獸宮觸動的不僅是林軒的利益,更是所有普通武者的利益。
看到數百人怒喝,冷月也是害怕,臉色十分難看。
而那陳德更是不堪,嚇得都尿了,躲在角落裡不敢出來。
鬥獸宮的年男子氣的渾身顫抖,眼前的這個場面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他原本以為殺一個小賊,根本沒有什麼困難。
可是現在看來,恐怕根本無法實施。
“長老,我們怎麼辦”鬥獸宮的弟子問道。
“撤退”年男子咬牙說道。
“撤”
一聲令下,那些鬥獸宮的人都退了回來,與那些激動的人群對峙。
“小賊,我不知道你有什麼妖法,竟然能夠鼓動這些群眾,但是你記住,金羽神鵰可是地榜妖獸,不是這麼好拿的”
“如果你現在歸還回來,我可以當做一切沒有生”
“不然,後果你知道的”
“雖然今天你沒事,但是日後”年人威脅道。
其實他心在滴血,他之所以這麼暴怒,一來是因為討好陳家的計劃失敗,再者是這金羽神鵰十分珍貴,乃是地榜妖獸排名九十七的異種。
凡是能夠登地榜的妖獸,都不是凡品。
而能夠進入前一百的,更是珍異獸
這頭金羽神鵰排名地榜九十七,雖然沒有長大,但是潛力無限。
在他們鬥獸宮也是珍寶級的存在,原本是想賄賂陳德的,沒想到便宜了林軒。
“能不能保住,不需要你操心了。”林軒淡淡道。
“哼,我們走”
年男子眼神陰冷,袖袍一揮,帶著一眾武者回到鬥獸宮。
不過他暗決定,第一時間將金羽神鵰的訊息放出去,是他得不到,也不讓對方得到。
鬥獸宮的人離開了,那些周圍的武者都是歡呼起來,不少人朝著林軒恭賀。
“兄弟,你太強了,竟然一招降服了這頭金羽神鵰”
“這算什麼,那一劍破掉防禦陣法的武技才是厲害,恐怕鬥獸宮的長老都做不到”
“敢問兄弟出自哪個勢力”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紛紛詢問。
林軒笑著回答,隨後對大家說道“剛才多謝大家出手,走,喝酒去”
“走”
一群人浩浩蕩蕩,歡呼離開。
於此同時,神風斗獸宮利用手的力量,將金羽神鵰的訊息傳出去,頓時引起不小的轟動。
許多勢力眼紅,尤其是那些青年天才武者,更是激動。
這種異獸,還是幼獸,是最好的戰鬥寵物,如果能夠得到,將來會是一大助力。
所以,眾人行動,快的在城內尋找金羽神鵰。
另一方面,林軒等人來到一間酒樓,眾人一湧而入,頓時將整個酒樓擠滿。
好在這是一間大酒樓,足夠容納下眾人。
林軒等人要了酒菜,聚在一起暢飲。
最後,眾人喝的滿足,這才離開。
林軒告別眾人,回到他暗租下的庭院。
“軒哥,你回來了”于飛出來迎接,“咦,這是什麼,好恐怖的妖獸”
他感受到對方身那如同狼煙般的妖氣,頓時驚呼。
“金羽神鵰,一種異獸,進去說。”林軒道。
隨後,他進入庭院,將之前生的事情和于飛說了一遍。
“這冷家,還真是欺人太甚”于飛憤怒,“軒哥,要不要帶人來,將冷家滅了”
“不急。”林軒擺擺手,“現在還不行,永珍拍賣會越來越近,城內的高手也是越來越多,這個時候,不要生大沖突。”
“這場拍賣會對我很重要,所以不能有失”
“那這樣算了”于飛不甘心。
“算了怎麼可能”林軒冷笑,“等到拍賣會結束,在收拾他們”
接下來,林軒讓于飛暗收集冷家和黃家的訊息,只有摸清了對方的實力,他才好動手。
“呼憋死本皇了”暗紅神龍如同泥鰍一般,快的從妖獸袋跑出。
同樣出來的,還有雪白小猴。
它們出來之後,盯住了金羽神鵰。
撲撲撲
原本昂挺胸,器宇不凡的金羽神鵰,看到暗紅神龍和雪白小猴後,頓時嚇得顫抖,不停的後退。
兩獸身的氣息,讓他有種本能的恐懼。
這不是來自實力,而是來自血脈和靈魂深處的壓力,彷彿有一種無法反抗的力量,讓它朝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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