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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七章鄭家有子名成功,馳騁東北尊真主

作者:阿君
第七百七十七章

兄弟二人此時倒是甚為開懷,不免一邊打趣著那個被燒了浮橋的李永芳,此時在營內又是如何如之何?一邊是雙雙的步入復城之內。。。(1)待進了城內之後,首先吩咐軍中得匠人們,先替戰死的那些弟兄們,去打造出一些簡易的棺材出來,也好能不讓他們在如此暴露在外面的日月光輝之下,在由此驚擾了逝去人的安息。

待將這件事情處理過後,便又帶著二來登上了城頭。雖然八旗軍賴以渡過大洋河的浮橋,已被二來領著人給炸燬了。可誰也不敢保證,李永芳他會不會趁著夜色的掩遮,在造出一座浮橋也好用來過兵,在趁夜色掩護來襲擾復城?所以,還是亦如白晝一般嚴守城池,以防李永芳真個在趁夜色,前來攻打復城?

同時,這位東北軍主帥,又令幾個往常十分伶俐的軍校,趕往城內的那幾處最大的酒樓裡。吩咐那些酒樓掌櫃的,特為守城作戰的軍校蒸煮出一些牛羊肉出來。又贖買了幾十罈子的好酒,用馬車將之一一的運回到復城城頭之上。此舉倒頗令那些城內的滿洲人,和那些酒樓掌櫃的心內,不由均是對此大喜過望。只以為,這一次城頭上的這些東北守軍,還不得醉成醉蟹一般?到時候,任憑著八旗鐵騎人馬登城來捉既是。故此,尋常都要往裡摻對進不少水的酒翁裡,如今竟是一兩的水都不往裡攙兌。並且,全都挑自己酒樓之內,那上等的且又最為烈性的酒,發給東北軍運回城頭去。這些酒水,即便將之倒於地上足有一盞茶的功夫,仍是酒香醉人倒。

如今這些掌櫃的心中,最盼望著的一件事情,就是城頭上的東北軍一舉全部醉倒在地。可這些人哪裡曉得,這位冰雪城主之所以,與他等討要這些酒水來,可並不僅僅是為了賞給這些部下,好用來解解自身上的乏累的?說到底,還是為了守城之用。因為那些用來守城的火油,在復城內並不是儲備了很多。

經過白天的那一場惡戰之後,這些火油早已是所剩無幾,卻將二來和曹變蛟二人,不免為此愁個夠嗆。如今這守城用的火油要是一旦告罄?這守城作戰也就越發顯得艱難十分。倒是卻不見那位冰雪城主,對此有半分的愁雲在臉上?當時,二來也與他打探過,看他可有何高妙的法子,能用來將這座城池守住?並且,最主要的一點,就是這火油能上哪裡去將之弄來?可無論二來如何問他?這位冰雪城主,對此皆是一笑了之。

等夜半時分,眼看著各處酒樓的掌櫃,親自命人運送到城頭上的這一罈罈的好酒,曹變蛟和二來這才恍然大悟起來。當下,三人與眾軍校是飽餐戰飯之後,唐楓令二來帶著其手下特戰隊軍校在此守夜,以防八旗人馬在來攻城。至於曹變蛟和一部分的軍校,早已被其給催趕下城,回到城內的行營之內好好休歇一晚,以待明日再來會戰與八旗鐵騎。至於唐楓,也早已下城,卻並不曾回到行營之內去休息?反而是到了復城的銀莊之內。

一夜無話,天色大亮起來之後,在復城內又仍如同往常日子一般,做買做賣的充斥於市集之上。路上往來行人絡繹不絕,且走親拜友的,仍是自行其事。而在對岸的八旗軍營之內的李永芳,此刻亦是剛剛起身,正在洗涮之間。卻忽聽的帳門外有一軍校,低聲對著大帳裡面稟奏道:“啟稟大將軍,營外有探馬回報,如今從永寧城方向奔來了一支人馬?因不見其將旗號打出來,故此也不曉得,其到底是由何處趕至此地來的人馬?只是在這撥人馬的身上,全都披掛著白色衣甲,倒是讓人見了,感覺甚為古怪。”說罷,待這位大將軍對此做出決策來。

李永芳聽了之後,可就不免為之一愣?朝廷並不曾派下天使來吱語與自己一聲?說又給自己在增兵來的訊息?即便沒有天使駕到,也沒有專為此事而傳下聖旨?可也得有從盛京城內至此地的行文,把來與自己所知。這兩樣卻都沒有,可想而知,這支人馬絕對不是八旗人馬就是。那又會是誰?

想來想去,讓李永芳最為擔心的,就是這支人馬,會不會是東北軍所派出的援兵?這件事可實在難說,只得對著手下親兵吩咐一聲道:“速速傳我將令下去,令全營的人馬速速整隊出營,準備與東北軍的援兵決一死戰。”吩咐過後,自己也急忙在手下一名親兵的幫助下,頂盔貫甲之後,將寶劍也都掛利索了,這才匆匆忙忙的跨步出了大帳之外。到了行營之內,只聽得一聲聲嘈雜的語令聲。側耳聽著偏副將領們高聲喝令著其手下的軍校,開始在營內列好軍列,將戰馬也都備好了鞍鐙。隨後,是紛紛縱身躍上馬背,策馬奔著營外衝去。

片刻工夫之後,大營之內只餘下一千人左右的八旗守卒。餘者,已然盡都隨從與李永芳出營禦敵而去。而李永方帶著所部的人馬,一口氣就奔出了足有五里多地遠的距離。忽然就見前方來了一片白色裝扮的人馬,就如同一片白雲飄了過來相仿。看上去,倒不太像是東北軍的裝扮?可既然不是東北軍,也不是八旗鐵騎,那這支所來的人馬卻又會是誰?甭管這哨人馬是由那裡過來的?在這事情還不曾被查探明白之時,自己都得小心謹慎行事。

李永芳在自家心中合計了一番之後,先命手下的八旗鐵騎展開對陣。又命弓箭手射住兩邊的陣腳,自己這才催馬出了隊伍之中,將這支人馬的去路給攔擋住。高聲對著對面喝問道:“對面來的究竟是那裡的人馬?莫非不曉得,此處乃是大清國的治下麼?前面的人馬莫要再往前來了,且都速速停下,讓你等管事之人出來與我答話?此地乃是八旗鐵騎與反叛東北軍所交戰的戰場,尋常人不得前進一步。在若敢前行一步?便誓以絞殺你等在當場?”李永芳最後的這幾句話,說得憑的重了一些,簡直便是威脅對方的人馬。隨著其話音防落,可就見其身後的八旗鐵騎們,此刻也都紛紛將長刀拔出來。只待自家主帥一聲令下,便可揮刀縱馬而出,將這些來敵盡都斬殺在此。

卻見對面的那支白衣白甲的人馬,倒也十分的聽話,果然如其所吩咐的那樣,整支人馬隨即便停了下來。隨後,就見對面的人馬向兩旁一分,從中間走出來一員,亦是白衣白甲,騎著一匹青花馬的小將。看那個小將的打扮,確是南朝人的裝扮。看到此處,李永芳心內一時不由猜疑起來?這會不會,又是被大明朝差派過來的人馬?而其目的,為的就是要與東北軍聯絡上,也好一同來襲擾大清國的後方來的?

卻見對面的小將對著他一抱拳,這才朗聲對其回言道:“在下乃是鄭家軍的主將鄭森,此次專為了來此地覓尋東北軍,特為報父仇而來的。還望對面的將軍,能夠行個方便與我?放我等人馬過去,在下對將軍自然是感激不盡。另外,在下這方還有一個將軍的舊識?本將可令他出來與你對照一番,以看本將所言是虛是實?”說這話,回首對著自己軍中一人喝令道:“無敵,你出來與這位將軍相認一番?也好讓他看我之所言是真是假?”隨著他的語音方落,在那隊白衣白甲的人馬當中,立刻奔出來一匹雪白的戰馬來。

李永芳向那馬上的人望了過去,卻見正是那位面具人到了自己的眼前。只見其催馬到了自己身前,伸手將馬勒住,將身子微微的探向近前,對著李永芳低聲笑道:“李將軍別來無恙乎?在下當初便對將軍說過,要與李將軍尋個幫手來?這不,就將這幫手給將軍帶了過來。我答應將軍的事情,如今可是都替將軍你辦利索了?就是不曉得,我的事?將軍又對此有過何為呢?呵呵,將軍莫要因此而著忙,此事倒也無需急著去辦?只需將軍時時掛記再懷,莫要忘記就好。這位,就是我家鄭老爺的長公子鄭小將軍。今後,還望將軍能夠與之,彼此多多親近才是?”這個面具人眼瞅著李永芳的臉色忽然為之一沉,急忙又將話給拉了回來。其畢竟也知曉,此時尚不是說這私事的時候。故此,再說最後這兩句話的時候,故意又將聲調拔高許多。讓這雙方,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的。

李永芳聽得來人竟是鄭芝龍的長子,而對這鄭芝龍,心下可也深知其人昔日在海上的厲害。再者就是人家如今可謂是給八旗鐵騎來幫忙的,雖然那個鄭森說是替父報仇來的?可在這其中,又到底是怎麼一個套路?李永芳對此也是感到十分納悶的緊。只是看那個面具人來往的行蹤,和其所辦事的手法,倒都是顯得十分的詭秘莫辨。不免猜測著,這件事情是不是與他有著一定的聯絡?或者說,整件事情,都是經由他一手策劃出來的?若是這樣一來,此人的心機,可照實是可怕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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