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四章求收藏
佟六爺看著祖大壽一臉驚詫莫名的樣子,心中到對此甚為受用。起碼他祖大壽,還有不如自己的地方。回頭掃了一眼大廳的外面,卻見整座大院之中,處處都挑著,紅sè的充滿喜慶的燈籠。並且,滿院裡都是往來穿梭的家丁和奴僕。想來,這一切都是給自己這個新姨娘準備下的。
看到這裡,心中對那個腳伕頭真是莫可奈何。又回過頭來,走到祖大壽身旁,壓低聲音,又對其說了幾句什麼?祖大壽聽了他這幾句話之後,一雙虎目頓時瞪圓。死死地盯著,佟六爺的那張五彩斑斕的臉。許久,這才在自己的牙縫之中,擠出一句話出來道:“六爺,你這招,可實在是過於歹毒了一些。並且,居然還讓我城內的百姓為你去送死?此事,我不同意。難道說,六爺就希望,到時得到手中的冰雪城,只是一座空城麼?看起來,你們滿洲人,果然拿我漢人的xìng命太不當回事了。六爺,雖然我祖大壽已是走投無路了,可還並不是,真正的窮途末路?來人,送客。”祖大壽說罷,就從廳外走上來一個家丁,伸手就將六爺往出請。佟六爺卻是瞅著祖大壽,微微的一笑道:“將軍方才所言,並非是窮途末路一說?莫非將軍還留有後手不成?看起來,祖將軍果然不是一般的將軍。好好好,那我就先暫且與將軍告辭了。不過,我想那位郝兵,不曉得他在聽到我這個想法之後,又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祖將軍保重,在下這就告辭了。”佟六爺說完後,是抬腳就出了大廳,直接朝著院mén方向而去。一路之上,引得院中,那些正在熱火朝天忙著的家丁和家將們,無不是對其紛紛側目而視。王校尉正指揮著幾個家丁,在院中擺放桌椅,忽然見到一個人,從其身旁經過。且臉上畫的呼哨一片,不由甚為驚異,就多瞅了一眼。卻見那位秋香姐正好拎著鐵壺,要到後灶去打熱水,便對其打聽道:“秋香姐,此人是何人?方才我在府mén,可並不增見到有人進來?”卻見秋香對其冷冷的一笑道:“呦,王校尉如何竟連此人都不識得了?此人不就是王校尉,替咱們老爺好心請進府中來的那位新姨娘麼?恭喜王校尉了,如今老爺在廳裡頭,正在唸叨著是何人放此人進的府呢?想來,老爺定會對你有所賞賜的。我就事先恭喜王校尉了。”說完之後,繞過此時聽見她的這麼一番話之後,不亞於悶雷擊頂的王校尉,是徑自而去。只留下,王校尉一個人,如同木雕泥塑一般的,站在大院正中。
祖大壽心中十分煩悶,信步出了大廳,卻發現周圍一片燈火通明,並且整個院子都顯得十分的忙碌。不由甚為驚其,抬頭向院子正中望去,正好看到自己的大管家,正在那裡指揮著家僕們,在來回的搬著桌椅?不由更是糊塗起來,急忙高聲喊了他一聲。那個大管家一聽,是自家老爺招呼他過去,哪裡敢怠慢?急忙一溜小跑到了他的跟前,開口對他問道:“不知老爺還有何吩咐?老爺看看這院內的佈置可還稱心否?能否使得那位新姨娘滿意”。管家說完之後,滿心期待的看著祖大壽。心裡盤算著,這一次,自己又可以在其中撈到多少的好處?
“這麼說,這一切都是你安排下的?”祖大壽不怒反笑,對著管家詢問道。雖然看祖大壽的臉上神sè,似乎有一些不太對勁?可想來,大概是老爺對此有些情急心切罷了。急忙點了點頭,剛要在說些什麼?卻見祖大壽將手抬了起來,對準他的臉頰,就是狠狠一巴掌擊了過去。
同時嘴中對其怒罵道:“hún賬東西,這又是哪一個人告訴你的,我要娶什麼新姨娘的?來人,把他給我拖到柴房裡去,打他二十板子,也好讓他知道知道,何事不可越俎代庖?”祖大壽一聲吩咐下去,家丁們一擁而上,這就推搡著管家下去。可管家也有些情急起來,心裡也豁出去了。
轉過臉,聲嘶力竭的對著祖大壽喊道:“老爺,我乃是受人指使,才做下這些事情的。還望老爺明察,莫要走了真兇。”這一句話,倒有些效果,就見祖大壽擺了擺手,讓兩邊的家丁們暫時停下來。對他詢問道:“是何人指使你這麼去做的?快說,若是膽敢欺瞞與你家老爺我的話?那可莫要怪我手下無情。”說完之後,等著他開口。
就見這位管家,抬起頭朝著圍在自己四周圍的人群之中掃了一遍。忽然伸出手,指著一人喝道:“回老爺,就是王濤王校尉去找的我,說是老爺新娶了一位新姨娘進mén。讓我立馬吩咐府中的下人們,開始給老爺-cào辦起來。本來我還想去跟老爺打探一下,可這廝硬說是讓老爺驚喜一下。若是我曉得此乃是他的主意,又豈敢去做,使老爺顏面掃地之事?”這個管家說完之後,是狠狠瞪了一眼,在那面站著的王校尉一眼。
祖大壽此時,正是心中鬱悶外加煩luàn之時。聽了這一番話之後,立刻喝令手下家丁道:“來人將此賊與我拖下去,狠狠地打他四十板子。”手下人一擁而上,不由分說的就將那個王校尉拖了下去。管家此時也才算是鬆了一口氣,沾了沾頭上的冷汗。可就聽得祖大壽接著開口吩咐道:“哼,遇事不細細查探一下?來人,還是將他拿下去,給我狠狠打上二十板子。也好讓他記住此次的教訓,看你下一次可還隨意聽旁人的話?”旁邊的家丁們早就等著老爺的吩咐,也憋著勁,要給這位管家一次難得的經歷。也是此管家,在院中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
眼看著家丁們都散了,至於院中的那些燈籠,還有旁的絲綢紅huā等物,此時也開始往下拆解著。站在院中的祖大壽,低下頭想了一想,便又轉身走回大廳之中。來到了書案之後,提起几案上的筆,告飽了墨,在紙上刷刷點點寫了幾行字。隨後,將紙拿起來,將上面的墨跡吹乾之後,又尋過一個信封,將其放了進去。提起筆來,正yù在信封之上在寫下點什麼?可旋即卻又作罷。將一個家人叫了進來,將這份書信遞jiāo到他的手中。對其叮嚀道:“將此書信,一定要親手jiāo與薩仁高娃的手中。如果有可能,在給我帶個回執回來。速去速回。”那個家人將書信揣在懷中,對著祖大壽拱了拱手,急忙轉身走出大廳,徑奔院mén而去。卻見祖大壽又將另一個家人叫道自己的跟前,對其吩咐道:“你這就去尋佟六爺,便是我以前帶你見過的那個人?告訴他,一切均照計劃而行。不過,希望他還是依照著,我與他原先定下的條件執行。莫要有所改動?”祖大壽說完之後,那個家人也迅疾的奔出廳外。
“呵呵,看你郝兵可是上不上當?”眼看著天sè越來越晚,那輪明月,掛在大廳mén口已然是有一段時間。祖大壽雖然身為武將,可也畢竟年歲大了一些,在加身上陳年舊傷總是隱隱作痛。便也索xìng早些去休歇。而此時,在一個小院之內,一個年輕人站在正房mén前,聽著一個人對他的回稟。
而那個朝著年輕人回稟的人,卻正是那個腳伕頭。“如此說來,他可一點都不增懷疑到,此事是我命你等去做的麼?”這個年輕人正是郝兵,聽見手下人的稟報之後,慢悠悠的對其問了一句道?“請頭領放心,似這等小事,咱們乾的也不是頭一回了。他絕對不增起有疑心就是?”腳伕頭恭恭敬敬的對著郝兵回覆道。
此時,卻聽見院mén跟前,有人高聲對著院內喊道:“請問薩仁高娃姑娘可在家中?我家老爺命小人,特意給姑娘帶來一封書信。請姑娘將院mén開啟,我也好將書信呈上。”那個人說完之後,似乎是就等著院內的人開mén。郝兵對著腳伕頭遞過一個眼sè,腳伕頭閃身躲進廂房之中。此時,另一個站在院中的shì衛走到mén前,將院mén開啟。
而郝兵也早已躲開了。那個下書人進到院中,探手將書信從懷內取出來。卻似乎,並不打算jiāo與面前的這個人。只是手持著書信,一雙眼睛邊在院內四處的掃視著。邊對著這個shì衛打探道:“請問這位兄弟,薩仁高娃姑娘可在家中?我家老爺吩咐過,一定要將此書信,親手jiāo與姑娘的手中。”說完之後,又掃了一圈。
這個shì衛聽後,不由略有些抱歉的對其言道:“那可實在是有些對不住你了,我家小姐一早就出mén了,還不知何時才能返回來?依著我說,你把這書信jiāo給我。我定會待小姐回來之後,代為轉到即可。不知這位兄弟意下如何?可還是要再此等著?還是將書信拿回去,等我家小姐回來之後,在將書信送來?”這個shì衛說罷,看其意思這就打算要往外攆客了?這個下書人略微沉yín片刻,便也點了點頭,將書信朝前一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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