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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 身 世

作者: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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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唐楓卻是搖了搖頭,又長長地嘆息了一聲。這才對著宋獻策開口言道:“宋先生果然心智過人,你所猜得到也算不錯,其中的一枚玉佩果然在我這裡。只是,唉,當時我並不知曉這枚玉佩之中,蘊含著怎麼樣的秘密?便將其隨手贈與她人了。現如今聽先生講起,這枚玉佩乃是建文帝所遺之物,可已經晚矣。要說起來,家父當年將此物贈與我之時,也曾說過此物乃是十分的重要。與一個十分重要的事情有著某種的聯絡,可當初,我並不十分相信他所說的話。因為,我們父子足足的有十幾年都不曾見過一面。家母跟我說,家父因出遊在外,染病在身做了客死之人。而我與他見面的地方,也是各位打破腦袋也想不到的一個地方。”說到此處,唐楓忽然停住不再說了。

賀瘋子和郝兵以及張狗子,還有李巖等幾個人,還是頭一次聽唐楓講述他自己的家中瑣事。聽說唐楓的父親足足的有十幾年不曾回過家,不由為此而驚詫不已。試問,那家的父親會捨棄妻兒?獨身漂泊在外?除非是有重大的隱秘之事,怕連累家人,不得不與家人割斷聯絡。就好似那個建文帝一樣,獨身出了家,將孩子送與他人之手。

宋獻策不禁有些驚異的看了看唐楓,只覺得有一句話自己如鯁在喉,如今是不吐不快。沉吟再三,才又對著唐楓問道:“不知令尊高姓大名?可否對我等講出?如果唐將軍感覺不太方便的話,那就不講也罷。”聽宋獻策如此一說,在座的幾位武將也都將目光投向了唐楓,不知這唐楓的家事究竟有何隱秘之處?

聽見宋獻策以退為進的如此一說,唐楓倒不好回絕與他了。不由苦苦一笑言道:“非是有什麼不方便的,只是此事過於蹊蹺,連我這個當事之人都不增想個明白。也因為此事問過家母,家母卻總是顧左右而言他。問得急了,便再也不理會與我。家父傅青主,聽傳聞乃是咱這大明朝的數得數的豪俠之一。至於在家父身還有什麼傳言?我這個為人子的可就不算是十分得清楚了。至於,我更名字為唐楓,乃是為了不使得家中四鄰親朋故因我而遭受連累。而唐姓,乃是遂了家母的姓氏,這樣也不算十分的出格。宋先生可還有何疑問麼?”唐楓說完了又將目光轉向宋獻策的身。

可聽他這麼一說,傅青主便是他的親生父親,這一句話不亞於一聲驚雷炸響在眾人的耳旁。堪稱石破天驚的一語,使人久久對此驚詫莫名。在座的幾個人對著首坐著的唐楓,更是仔細的打量了一回。似乎想看看這唐楓與那位傳聞中的傅青主可是有何連像之處?

“人皆言,字不如詩,詩不如畫,畫不如醫,醫不如人。這幾句話所說的,就是令尊傅老先生。令尊我可算是久仰其大名,只是無緣得以一見。令尊的字,堪稱當代之聖。而畫,也是脫俗而不媚。而令尊的醫術更是堪稱出神入化,我聽說以前宮裡頭也請過他去當御醫,只是被他所推辭了。直言自己乃是一個武人,不會給人看病。可遇那些窮苦百姓們,卻是不收一文,也要治好人家。可自令尊攤了一個官司以後,便自此在無音訊。而那個官司據說是跟東林黨人有些聯絡,詳細情況卻是不被外人所知。不過,唐將軍你究竟是在何處何時與令尊重逢的呢?”宋獻策問完,不由眯起一對眼睛,盯著唐楓的臉神情。

“那也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我是偶然隨著一個人一同進京,沒有想到居然會在京城遇見家父。而他也並不增辨識出我是誰?而是偶見我身的一塊胎記,這才與我相認的。只是因當初時間過緊,他只將那玉佩給了我,便就此匆匆的離去。而我們父子自見面到分別,才不過三個時辰。後來,我雖在京中到處打聽家父的下落,卻再也沒有探聽到他的任何訊息。想來,家父大概也是有他的苦衷。”唐楓說完了,瞄了一眼宋獻策,也不知道他對於自己的這一套說辭,心裡究竟是相不相信。不過,看此人如此的精明世故,還真不太好蒙。

果然,就見宋獻策將那枚玉佩又揣回到自己的懷內。而後對著唐楓笑言道:“唐將軍莫要為此事諸多的煩惱,想來還是時機沒到,如果時機到了的話,依我看,可不僅僅是令尊還會重新現身於江湖。另兩枚玉佩,十之**也會跟著重新出現的。今日,天已經很晚了,策就不再打擾各位的休息了。唐將軍,策先於你告退了。那位將軍,可否給引個路?指點一下,策今夜到底下榻於何處?”宋獻策饒有趣味的對著賀瘋子言道。

賀瘋子剛想張嘴對其回幾句,可忽然就見唐楓將面色一沉。便只得乖乖的住了口,帶著滿臉惱怒神色的站起身子,對著宋獻策回敬道:“這位秀才,請隨著我這邊走。天冷路滑,可要當心別摔壞了你的那一張好嘴。”說完了,忽然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便徑直在頭前自顧自的走去。

宋獻策不由暗自苦笑了一下,心知剛才自己因為想讓唐楓瞧得自己,卻是做得有些過於了。以致令眼前這員大將對自己產生不滿的情緒。可自己以後還打算著與他等在一起混日子呢?今兒得罪了他的話,豈不等於他日給自己穿小鞋了?一邊想著,一邊緊緊地跟隨著前面的賀瘋子出了府門,轉彎抹角的走到了一處地方。

就見賀瘋子站住了腳步,轉身笑呵呵的對著宋獻策言道:“這位宋先生,咱們如今可到了地方了,今夜你就睡在這裡了。這可是我們這裡對待來賓最高的規格了,這你若是還不滿意的話?那我可就沒法子給你在安排了。”說完了推開兩扇遠門,只聽得院門嘎吱嘎吱作響,被賀瘋子慢慢推開了去。

宋獻策往前望去,就見賀瘋子這廝,居然給自己找了一處破土地廟來讓自己住。這可真是六月債還得快,這廝居然也不怕自己事後再唐楓的面前告他一狀麼?還是這廝如今蝨子多了不發愁?已經惹得事情很多了,也就不在意自己這一件了?可如今自己也無處去尋住宿的地方去了,看起來如今也只好在這裡忍一宿了。

卻見賀瘋子在懷內摸出一個火摺子出來,晃燃了,在前面給宋獻策引著路。一邊在前邊走,一邊還不時地回身氣著宋獻策道:“宋先生,你看看這裡的環境多好,即清靜,又無閒雜人在此打擾與你。而且,沒事的時候你還可以拜拜土地爺。畢竟你們兩個如今可是鄰居了。你看看,今夜你就睡在這了,來,讓我來伺候伺候宋先生,給你鋪好這茅草。你也好早些安歇養足精神頭,明日,在將軍面前告我一狀。”賀瘋子是蠻不在乎的,替宋獻策把茅草都鋪好了。而後一口吹熄了火摺子,是轉身就往土地廟門外邊走。

“這位將軍你請站下?這數九寒冬的,我在這土地廟裡睡豈不凍壞了?這位將軍咱打個商量,你看看能不能將你的那個火摺子給我留下來?好讓我生起一堆的火來,能捱過這一夜?”宋獻策眼下就已經凍得直跺腳外加搓手了,一雙眼睛滿是祈求神色的望著那個停住腳的賀瘋子。

“這不是不想讓你取暖,只是雖然是嚴冬,可也的需要小心火燭。別你睡著了,在一個不留神,再把自己給火烤了。到那時節,我家將軍若是跟我要人的話,你讓我怎麼辦?所以先生還是忍一忍的好,也就一夜,明日天色一亮,你就可以去找我家將軍告刁狀了。”賀瘋子說罷,再不停留轉身就出了土地廟。

宋獻策還想跟他說幾句話,可無奈賀瘋子根本就不聽。眼睜睜的看著他出了土地廟徑自離去,宋獻策想了一想,自己若真在這裡忍一宿的話,那到了明天,自己也就成為一具冰凍僵屍了。想到這裡,宋獻策急忙抬腿就奔著廟門走過去。可剛走到了廟門這裡,廟門竟然吱呀一聲被人給關合了。緊接著就聽得外面咔嗒一聲,而後又傳來一陣,賀瘋子得意的大笑聲,,隨之哼著小曲,腳步聲也逐漸的遠去。

宋獻策這一回,心裡可是照實的涼了。不由叫了一聲苦,萬般無奈之下,只得重又走回那堆茅草旁邊,抱著肩膀坐下去。只盼著黎明能快一些到來,又不住的提醒著自己,可千萬別在此地睡過去。若是一睡過去也就麻煩大了。

可就在宋獻策似睡非睡之際,忽聽得土地廟外傳來一陣沙沙的腳步聲。緊跟著就聽有人蹦到土地廟的院落當中,他不由一陣大喜過望,還以為是賀瘋子良心發現了,去而復返這回來接自己去一處好些的地方,起碼屋內有炭火爐的屋子裡去安歇。自己再點幾樣小菜,喝點酒,而後暖融融的睡一覺。

可正當他站起身子,抖掉身的乾草,抬頭一看,就見自己的面前站著一個黑衣人。此人黑包巾裹頭,臉罩青紗,一身黑色勁衣,手中提著一柄明晃晃的鋼刀,正在冷眼望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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