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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七十九章 鳴弦落羽雪霏霏,衛城戰勝日平西

作者:阿君
第一千二百七十九章

只是唐楓總是在心中感覺著,這個前來給自己下書的人,總是顯得有些畏畏縮縮且又鬼鬼祟祟的?似乎其正懷揣著一件極為隱秘的,且又不可告人的事情一樣?讓這位東北軍主帥,卻不免又朝著他看了一眼,卻見這個下書人,急忙將頭低垂下去。【./文字首發如此一來,到卻足以顯示出來,在他心中果然是藏著鬼的?否則,其又如何在自己方自朝著他投去一瞥之際,卻如此慌忙的便將頭給低垂下去?此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可就算自己當面婉拒了這個請柬?推脫自己此時身子微有些不適,讓這下書人回去,以這個理由去回稟與那位王副將一聲?想要藉此躲過這次禍事?恐怕自己也是出不去這天津城的?畢竟駐紮在天津城內的,可都是王副將的手下人馬。也正因如此,將自己和城外面自己人馬之間的聯絡?卻也就此給分割開來。

如今的自己,在這座天津城內,可以說既聾且又瞎。恐怕如今的自己,在那王副將的眼中,卻早就已經是擺在砧板上的肉了。當然,前提條件就是王副將早已對自己包含著一顆禍心?如今看起來,照著眼前的這種種的跡象來看?到也不無這個可能。雖然當初也對那位水軍大將施琅,在背地之中也曾仔細的叮嚀了一回。可就不曉得,他是否已然統帶著兵馬,日夜兼程的趕至此地來了?

並且將這個可謂至關重要的訊息,也早就已經給傳遞了出去?在這一瞬間,這位東北軍主帥的心頭,就已經轉過上百個的念頭?卻就在此時,忽然就聽見在房門口,有人低聲對著屋內的人回稟道:“老爺最喜愛吃的那道南洋菜?我等已經找到做的地方了,且與城門口距離不算甚遠,即便步行過去,也費不得一盞茶的光景而已。只是不知老爺此時可是否方便?”門外的聲音說完之後,卻就此沉寂下來,似乎正在等著房內人的回應?而此時在房內的這幾個人,聽了外面的這個人的回稟以後,面容之上卻是各自呈現出一番別樣的神情?那個此時站在桌案前面的下書人,臉上是一幅大惑不解的神色?還當真就以為,這位東北軍主帥極為喜歡吃南陽菜餚。這才特意的令其手下人,去往城內的大街小巷之內,逐個的尋找著哪裡有做南陽菜的飯館?而自己在這天津城內,所待得日子可也夠久遠的了。怎麼就不曾聽說過?這裡居然還有做南陽菜的飯館子呢?這件事待自己從這裡回去之後,得去向自家的王將軍回稟上一聲?

而這位東北軍主帥在聽到了這一聲回稟之後,卻是轉過頭,和站在自己身旁的那位特戰隊的首領二來,相互交換過了一個眼色?卻見二來微不可辨的,朝著這位東北軍主帥點了一下頭。而原本還正打算著,要將王副將邀請與自己過府飲宴,設法找一個理由出來,給就此推脫掉了?至於將王副將這番明面上的好意,給就此推拒掉,卻又會引起怎樣的麻煩來?一時到還沒有去仔細的考慮過?只能是到時候走一步算一步了。可令二人所沒有想到的,卻是事情忽然就有了轉機。聽了這一聲回稟,便彷彿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相仿。

“哈哈哈,難得王副將他如此的有心?我也就不在封一個回書,去與你家將軍了?你就回去對他說,本城主定會準時前去赴宴就是。來人呀,賞給這位兄弟五兩銀子。這位兄弟,這五兩銀子並不算十分的多?也只能是買壺茶水來潤潤喉嚨罷了?望你莫要嫌本城主過於吝嗇?”隨著他的一聲吩咐,早有手下校尉,手中捧著五兩銀子走到此人的面前。卻將這五兩銀子朝著他的面前一遞,示意於這個下書之人,將這錠銀子自行取過去。

若是說起來,這五兩銀子的數目,亦不算是很少了。若是折換成銅錢?卻能折換成五貫銅錢。而一兩銀子,在大明朝的米鋪,就可以購買一般質量的大米二石。這五兩紋銀,雖然並不是正了八經的,那種足色足赤的官銀?可即便如此,這五兩銀子也可置辦回不少的東西。

而這位東北軍主帥雖然嘴裡說,這五兩銀子只能去喝杯熱茶。其也不過是與這個下書人的一種客套罷了,若是當真拿著五兩銀子去喝茶?其還不得喝個幾月有餘?畢竟似他這等人,去茶樓裡面喝茶,只能是挑揀那些落了下成的土沫罷了。畢竟那些有名的茶,即便白給他們去喝?卻也喝不出來,兩者之間到底有何不一樣的地方?何況,他們也捨不得這等銀子,去喝一口,那些貴為名茶的樹葉所泡出來的水?而那個下書之人,倒還真不曾想過?來這裡投遞一封請柬,竟然還能夠偏得五兩白銀回去。這注意外之財,可頓時令其不由感到心花怒放起來。

急忙將面前那錠白銀接到自己的手中,先打算將這五兩銀子放進自己的袖口之中?卻又擔心,自己一不留神,在將這錠白銀給弄丟了?想了一想,最終將這錠白銀,小心翼翼的放到自己的懷內。待放好了之後,卻又伸出手輕輕的去按了一下?感覺胸口有一個**的東西,這才放下心來。

卻急忙朝著眼前這位東北軍主帥,自己眼中的財主躬身施了一個禮道:“那小人就此與城主和各位將軍告退,這便趕回去,也好能夠及時去回覆與我家將軍一聲?”說完之後,卻見坐在上手的那位冰雪城主,不再對他開口說什麼?僅僅對其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就此離開此地。

這個下書人,這才轉過身,帶著滿臉的喜洋洋的神色,走出屋外,接著出了驛館大院門口。就此趕回到王副將的宅邸,去向那位副將軍回覆軍命。同時,自己既然得了人家的好處了?少不得也得費些心思,去在自家將軍面前,去替這位城主好好地擺擺功?可讓這下書人,未免感到有些傷神的?卻是自己並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去在自家將軍的面前,來將這位城主的好處,仔細的來說講上一番?而那個下書人,帶著滿懷的心思,轉回去向王副將覆命不提。而此時在驛館房內,這位東北軍主帥正在和二來,各自去將隨身攜帶著的一副軟甲,套在袍服之內。

畢竟,晚上二人名義上,可是去王副將的府宅上去赴宴的。焉有過府赴宴,自己卻是身穿鎧甲的道理?若是這樣一來,豈不就等於直接告訴對方,自己對於對方並不信任?同時,二人又將擺放在桌面上的,那十幾樣各式各樣的武器,也都一一的裝備在自家身上。而似特戰隊裡的那些校尉們,所常使用的那種袖箭筒,二人也是各自隨身帶了一個,並將其裝在手腕的下面。又將火銃到靴筒之內,至於那把精巧以及的弩箭?卻是被二人給背在了背後,卻也是被那領袍服給遮蓋著。若是不仔細去看?倒也看不出來,在袍服下面隱藏著一把弩弓。

至於,在特戰隊裡也是要經常用到的,那種墨黑色的短刀?二人自然也是隨身帶上一柄。可以說,在兩個人渾身上下,如今都被裝備上了,各式各樣的武器和兵刃。而那柄赤霄神劍,自然是被這位冰雪城主給掛在自家的腰下。堂而皇之的,就這麼掛著長劍步入對方府宅之內,想來對方也絕不會對此,有何感到驚異之處?同時,二來再將自己渾身上下都收拾利索之後,就此走出房門,將幾名特戰隊校尉召集到一處。

就見幾個人低首聚在一處,似乎在商討了一些什麼?隨後,那幾名特戰隊校尉,就此轉身各自離去?二來卻又重新走回到房間之內。而王副將在那張請柬上,所註明的邀請其過府去飲宴的時辰?卻是在酉時之後,也就是太陽方剛剛下到山背後。此時天色正值昏黃一片,夕霞數片,纏裹斜掛於天際之間。

而自酉時再往後,卻就到了戌時,這時候的天色,算是真正的黑暗了下來。到也正是天津城內,豐富多彩的夜生活的開始。這個時候,過府去飲宴,倒也顯得極為的正常和合理。而兩個人,將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都給提前做出了安排之後?這才算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哥兩個卻也就此各自坐了下來,卻開始談著一些閒事。到了午時,這二人也一反常態的,並不曾帶著手下人,出得驛館,去尋間好一些的飯館,去好好的喝上一杯?倒只是令其手下的人,出得驛館隨意尋了一間酒肆,要了幾樣小菜,用食盒將之給帶了回來。兩個人將一些,不增值崗放哨的校尉具都給召喚進屋內。

陪著二人喝了一回酒,並在酒桌之上,卻又與眾人仔細的商討了一番?此事到了此時,這才算是罷休。就等著夜裡過府赴宴,看看那個王副將,到底他是安得什麼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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