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
而那名特戰隊校尉聽了這聲吩咐之後,未免就是為之一愣?卻見這位東北軍主帥的面sè,忽然往下就是一沉,竟不似平常那般溫和,對著這個校尉又吩咐一句道:“莫非,你不曾聽明白我方才所講的話麼?還不快將烏蘭夫人送回到她的帳內,讓她去好好的休憩休憩。([] )無有我的軍令,絕對不要讓夫人離開她自己的大帳?你這就將夫人送回去吧?”卻見這位冰雪城主的話一說完,卻不朝烏蘭託婭在看過去一眼。卻是舉步,便朝著如今站在大帳門口處的,那幾名被那位水軍大將施琅所差遣過來的軍校跟前走了過去。
這位東北軍主帥一邊朝著前面走過去,一邊對著站在眾人前面的,那名自從進入到自己的大帳之後,始終卻是低垂著腦袋的一個水軍信口問了一句道:“你家施琅將軍的身子骨可還好麼?記得那ri我與他分手之時,他似乎帶有些哮喘?如今可是已經好了麼?若還是不行?我這裡倒是有一個良醫,待你等離去之時?可令他隨從與你等同去,也好給施琅將軍好好的把把脈?好在他身處大海之上,對於他的身子,也總算是有一些好處。我這裡還有些特產,到時你等也就費費力,一併給施琅將軍帶了回去?”說著,卻是有些驚異的,看著如今已經和自己面對面站著的這名水軍軍校,卻還是低垂著頭,一句話也不說,這卻不免令人對其有些猶疑?
就在這位東北軍主帥正打算再次開口,對這位軍校來打聽一下,關於施琅的事情之時?卻見站在自己面前的那名水軍軍校,竟忽然朝著自己低垂下身子,就此單膝跪在自己的面前。這才將那張始終都是低垂著的臉揚了起來,朝著這位冰雪城主一邊高聲回稟著,一邊跟著頭伏餘地,就此叩拜下去道:“臣,施琅特來回稟與城主,臣在海上這些月來,與那些倭寇和一群紅毛海盜們,所打過的幾場大海戰?”這名水軍突然這麼一開口?卻將這位東北軍主帥就給赫得一愣?急忙伸雙手將此人給從地上攙扶了起來,這才定睛細看,果然就是與自己分離了很長時間的水軍大將施琅。卻不知,他因何竟會親身趕到了這裡來?他又是從哪裡得知的?自己如今已然兵臨到盛京城下的呢?
心中一邊想著,一邊便對其隨口問道:“施琅,方才聽手下軍校回稟與我,我還以為只是你差遣過來一些軍校,來向我稟報一番?哪裡猜得到?你竟然親自趕到了此處?可是海上出現了什麼變故不成?你又是從何處得知?我如今就在這瀋陽城前的呢?”對於這件事情,這位冰雪城主是非得要問個清楚明白的?否則,萬一是有人私底下將軍情給洩露了出去?這才傳到了外面,以致竟連這位剛從海上歸來的水軍大將軍施琅都曉得了,自己如今正親自督兵與盛京城下?那多爾袞豈又會有不知之理?如他要是一旦得知了此事?勢必要親自統兵回來,來與自己決一死戰不可?而自己說白了,之所以這些ri子能在這遼東境內打了這麼幾場,可謂十分順手的勝仗。
還不是沾了多爾袞,如今領著絕大部分八旗鐵騎出門在外的便宜麼?若是他一旦領了八旗兵馬回來,那最終鹿死誰手,可照實是十分難以說得清楚的。八旗鐵騎可不是一個,能讓人感到十分容易對付的對手?尤其是那多爾袞,素來詭詐,且又深通兵書戰策,就連老謀深算的皇太極都遭到了他的毒手。
足以見其人的心思,yin沉且縝密,並且又善於謀劃。可謂是多謀善斷,其人與一般的八旗貝勒貝子們多有不同,大概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得以上位?而一旦,自己若是與他打了起來?那定是一個不死不休的局面。故此,這位冰雪城主才在當初,多爾袞還在遼東境內待著的時候,自己卻一直是隱忍不發。
一直等到了,多爾袞也打算趁著大明朝內部出了狀況?而帶著兵馬打算渡過山海關,去分一杯羹回來的時候?東北軍這面這才也跟著開始準備和籌劃起來。而最終,卻是一直等到,八旗鐵騎再多爾袞的率領下,得意洋洋的穿過了山海關之後,自己這面也才跟著,並分幾路,先是分頭出擊,以破掉那些駐兵稀少的官寨。而後,又合兵一處,最終平掃遼東境內,直至兵臨城下,將大清國的盛京城給死死的圍困在當中。
將其給圍堵的風雨不透,就連一隻鳥兒,如今都從城內飛不過去東北軍的大營外面?至於城內的人,自是更不用多說,是根本就不敢將城門給開啟,並從裡面走出來?畢竟此時的盛京城,可是八旗鐵騎的大本營。不少的皇親國戚,和一些身份貴胄的貝子貝勒爺們的家眷和福晉們,可全都在這座城內住著呢。
而自己又將一切訊息都給封鎖的嚴密以及,那這施琅,卻又從何處得知,自己竟會在此地的呢?說完,就盯著面前的這位水軍大將軍施琅,等著他的回稟。卻忽然又醒悟過來,急忙朝著帳門外面吩咐一聲道:“來人,速速傳令給火頭軍,將軍中的早飯多端來幾份?施琅將軍,想來你等也不曾用過早飯的吧?”說完卻是顯得十分親熱的,一把就拉住施琅的手,不由分說的,一路將其給引到了一張長凳旁邊,將其給強按著使其坐下。
而自己,卻也就勢坐在了施琅的對面,一雙眼睛盯著對面坐著的施琅,等著他的回稟?卻聽施琅稍稍咳嗽一聲,這才又對著面前這位城主拱了拱手,不免又微微沉吟一下,這才開口對其回稟道:“主帥對於末將如此的恩待,倒是讓末將心中,對此照實是有愧的緊?若是說將起來,末將這一連幾個月來,在海上也終算是做成了一些小事情?可,離著城主昔ri對末將所吩咐過的那些,卻仍然是差的憑遠?”說到這裡,施琅的面sè竟顯得稍稍有些愧疚。
這倒是讓這位東北軍主帥聽了,僅僅是未然一愣,卻又立即恢復成平常的面sè。對著施琅撫掌大笑著道:“你這廝,我昔ri與你分手之際,與你所講的那番話?並不是讓你就在這短短的一兩年內就去達到的?就即便你施琅再厲害,在懂海戰,在驍勇無敵?可你也需要一些時ri,來慢慢將這些事情完成?豈有一蹴而就的道理?若是這樣說,你施琅豈不就成為神仙了麼?施琅,無有干係的?你與我說說看,這些ri子以來,你在海上過得可還如意否?你的病勢到了眼下,可是有所好轉了?若還是不行?我這便命人去將那位良醫給你請了來?也好讓他給你好好的診治一番。”這位東北軍主帥,並不曾因為施琅口中所言,僅僅是做成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去怪罪於他?
相反,卻是對其噓寒問暖,而對於自己昔ri對其所吩咐過的,令其極力去完成的那些事情?卻是決口不問一句。施琅聞其所言,一時之間,眼中微微有些開始泛紅起來。急忙對其開口回稟道:“末將這些ri子以來,在海上大小海戰,倒也打過足有幾百次之多了。最初是與倭寇海戰,待與那些死不悔改的倭寇,打了不知有多少次以後?那些倭寇竟然在也不來主動前來尋我等在海上交戰?”就見施琅說到這裡,在其面上微微顯露出一絲得意的神情,雖然一閃即逝,卻也早就落入到了這位東北軍主帥的眼中,其心不由跟著就是一動?
卻聽施琅接著往下言道:“後來,我眼見著倭寇們,不再敢來主動尋我等交戰?便也只好,在海上到處搜尋著倭寇的海船,有些時候,乾脆索xing,直接帶著手下的那些艘艦船,直抵四國島和本州島還有九州島附近,去尋那些倭寇們的晦氣?一直到了後來,哈哈哈哈……?”卻見施琅說到此處,忽然抑制不住的仰面大笑了幾聲,似乎一時意識到了自己此舉未免有失體統?急忙又住了嘴,就見其面上顯出一絲惶恐神sè,偷偷瞧著這位主帥面上的神sè,可是有所不對之處?卻見此時的唐楓面sè如常,並不見有絲毫不悅神情?
施琅這才敢接著往下繼續言道:“後來,那些島嶼上的各個大名,為了避免在海上,再次遭逢到我的船隊?以致被我等在海上將其給滅掉?竟然是主動命人帶了不少的好東西?同時還給我送了不少的美貌女子?同時,還應允下來,在這幾座島嶼上,特別為我們東北軍的船隊開了幾座海港。以方便我海船的進出和臨時停靠,最為好笑的,就是給我手下的水軍,特別修建了幾座勾欄院。”施琅說到此處,忽然在心中記了起來,這位主帥昔ri似乎最為挑眼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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