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烏蘭託婭眼見這群人,竟然也和多爾袞穿一條腿的褲子。-- .也就曉得,父皇的朝代已經遠去,絕無有在能挽回的可能。而如今自己如果還想替父皇討回一個公道?或者當真想要來報這個殺父之仇的話?也就絕對不能依靠與這些人來替自己說上一句公道話?亦或是,肯拔刀相助於自己清國之奸賊?思來想去,如果不依從與多爾袞的決定?去遠嫁與科爾沁草原上的蒙古王爺?那就需要趁早給自己謀一個退路?以免果真到了那一天,自己可就再無機會可以離開盛京城?而也有那麼一陣,烏蘭託婭到也是仔細的考慮過?
就是自己當真嫁給了那位蒙古王爺?那位蒙古王爺會不會肯出兵相助於自己?答案似乎是否定的。依著那蒙古王爺與多爾袞之間的關係,他又豈會因為一個已經早已做了古的人,來得罪如今位高權重,且手握重兵的貝勒爺呢?而在蒙古人的眼中,女人不過是呆在炕頭上,專門來為男人服務的。且是絕對不可令其來參政的,可想而知,自己當真嫁給了那個蒙古王爺?自己又會淪落到了何種地步?
思前想後,烏蘭託婭的心中卻又回憶起來,那個與自己在壩上草原相逢的男人。如今也就只有他有這個能力,能來幫著自己對付多爾袞?並且就衝冰雪城屹立於遼東境內多年,八旗鐵騎一直都對其,卻是無可奈何這一點上來看,這個男人就絕對不是平庸之輩。其實,若是這個男人無有過人之處?那麼自己當年,又豈會把自己的清白之軀託付於他?雖然當時在心中也是十分的喜歡他,可也不至於因為喜歡他?就把自己隨意給了他?
不得不說,自己當年所走的這一步,如今看來,竟然顯得十分的英明和果決。所以,在烏蘭託婭打定了主意,要到冰雪城來尋求與這位東北軍主帥的幫忙之後?就開始琢磨,如何能離開自己的這格格府?和離開盛京城?如今,在格格府門口,可連日帶夜的,總是有多爾袞手下的人在看守著。就是為了預防自己偷著來溜出府門?在從而離開盛京城遠遁他鄉,讓多爾袞在那位科爾沁王爺的面前做了蠟?
可即便就算自己能出了格格府?卻又如何能夠出得盛京城門呢?自從皇太極駕崩以後,盛京城的四座城門也就被統統換上了多鐸手下的人。且從那個時候開始,對於進出盛京城的人,盤查的十分的嚴謹。烏蘭託婭眼瞅著,離著那位科爾沁草原上王爺來迎娶自己的日子越發的近了,可依舊卻是苦無良策?後來,烏蘭託婭手下有一個嬤嬤,給她出了一個主意?一是讓她花銀子來買通與看守自己府門口的,那幾個多爾袞手下的侍衛。使得其不至於對於格格府門口看得過於嚴密?而更主要的,就是重金賄賂與其手下的一個丫鬟,令其扮成自己的模樣,然後覷準時機。而至於烏蘭託婭自己,卻是改扮成了一個男的下人模樣。隨即,在某一日的清晨,從格格府中行駛出來一輛馬車。
看守格格府門口的那些侍衛,雖然是得了格格的好處,可也不敢十分的過於大意?畢竟自己乃是奉了貝勒爺的王命,特前來看守烏蘭託婭的,以防備她在偷著從格格府內溜走?使得多爾袞失信於那位蒙古的王爺?自然,是要將馬車給攔擋下來,並對駕馭馬車的那個漢子,以及隨侍在其身旁的丫鬟和嬤嬤們一一的加以盤問?但因眾侍衛得了烏蘭託婭的不少的好處,盤問是盤問,卻並不增挑起馬車上的簾櫳,去仔細的看一看,如今坐在馬車內的人,到底是不是烏蘭託婭?只是透過朦朦朧朧的簾子,依稀可見裡面坐著一個,與烏蘭託婭打扮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而侍衛們由此可以斷定,坐在裡面的女人,定是烏蘭託婭無疑了。經過對丫鬟和嬤嬤的兩番詢問之後,這才得知,原來這位格格是打算出去到廟裡,去給皇父皇太極籌商薩滿道場去?對於此事,自然是不好加以攔阻的。便也只得允了,讓格格坐著馬車出府去前往喇嘛廟中,去籌辦這件事情?
侍衛們雖然是答應了,這位格格可以隨意出府?可依舊有些不太放心?侍衛的頭目,那個小章京便索性吩咐兩名侍衛,伴隨著格格,跟隨在馬車的後面,一同去廟裡走上一趟。如此一來,既是成全了格格的一番孝心不說。還使得眾侍衛因為拿了格格的銀子,卻不曾與格格方便,在心中多少有一些過意不去?
而如此一來,既是全了格格的心思,也讓眾侍衛這銀子能夠拿得心安理得一些?只是,當這位格格乘坐著馬車到了喇嘛廟中以後?卻是一直都不見其,從廟裡在行走出來?自清晨時分進入的喇嘛廟之中,一直到了掌燈時分,可卻還不見其出來?那兩個侍衛不僅對此,稍感有些疑惑起來?
好在,如今這輛格格所乘坐的馬車,依舊是穩穩當當的停在喇嘛寺院裡的大殿前面的空地上,至於那個趕車的車把式,坐在車廂板上,竟似早已睡著了一般。且這間喇嘛廟,又並無第二個出口,也就不必為格格會偷著溜走而擔心十分?一直等到了,天色已經大黑下來,城裡面的人都用過了晚飯的時辰?這才影影綽綽的,藉著那盞,被一個丫鬟提在手中的,昏暗不堪的燈籠的光芒,見到那位格格在丫鬟和嬤嬤的陪侍之下,低著頭復又坐回到馬車之上。而侍衛們,這才放下心來,又是隨著馬車趕回格格府門口。繼續在門前看守著,至於格格今日出府去廟中進香?或者是想要籌辦道場一事?眾侍衛都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也就並不曾將此事上稟於多鐸和多爾袞兄弟知曉。
而就在這一日的清晨時候,城門方被開啟,守聚於城門內外的百姓,以及行腳的客商人等,紛紛的或是湧進城內。或是,排著隊,在領了驗過自己身份的號盤之後,從容不迫的步出盛京城而去?在太陽昇起到三杆高的時候,就見那個日常,總到格格府裡來挑糞的老張頭,今兒又是一大早的,就趕到了格格府門口來。
而把守府門口的侍衛們,早已對其熟悉得很,也就不再去將其給攔擋下來?並再來對其仔細的搜查一番?卻是以手掩著自己的口鼻,對其頗不耐煩的揮著手,令其火速的進入格格府內去挑糞?只是,那個老張頭進去的快,出來的倒也十分的迅疾?且在出來的時候,頭上竟然多了一頂斗笠?且還是低垂著頭?
倒是那兩隻糞桶,倒依舊是似每日一般,裡面盛滿了黃白之物,且一陣陣難聞的氣息撲鼻而來?雖然對著老張頭,頭上的那頂斗笠究竟是從何處得來的,有些感到疑惑不解?畢竟此物在他臨進府的時候,眾人還並不增瞧見有呢?但想想,也到很有可能,是府內的人賞給他去帶著的?所以,侍衛們卻還是催促著他立即離開格格府門口。那個老張頭今日可也憑怪了一些?竟不似每日見到侍衛們都陪著小心?且還每每與幾個侍衛面前,拿著自己來打打諢腔,以此好來博得眾侍衛的一番笑談?今日,就連一個侍衛在背後和他主動去打過一個招呼,他都對此不加以理會?反而是加快腳步,轉眼就拐過街角,隨之在不見其身影?而在夜色大黑下以後,又從府門裡走出幾個家人,聽其話中所說的內容?卻是因為今日剛剛領了月份銀子,這便合夥出府,打算去尋一處小酒館喝上幾口酒水?
侍衛們對其,也自然是不加以攔擋,反而各個均是一臉羨慕的,注視著這些家人離開府門口。格格府在平淡無奇之中,就這麼度過了兩日。可多爾袞雖然不說是日理萬機?卻在這些日子裡,也忙得照實是有些夠嗆?總算是先將皇帝的陵寢給勘定好了,又開始召集民眾,為這位皇帝去開鑿陵墓。
同時,多爾袞也將整個朝堂上的,所有大臣們都給一一的,來過了一遍篩子。是凡與自己當初意見相左的,一律將其給發配到黑龍江的那一片不毛之地去。只是對於那位,在兩日之前,還每日都遍訪與朝中閣老以及宿將府門的格格烏蘭託婭,現在卻是突然寂靜得,令人感到有些對其不太放起心來?
多爾袞不得不將,看守在格格府門口的那些侍衛全部都給招來,仔細的對其盤桓過以後。這才得知,在兩日前這位格格竟然去了一趟喇嘛廟?而這些侍衛,竟然並不曾將這個訊息告知與自己?一時不免對此勃然大怒起來,先是下令將這些人都給抓起來,先對其審訊一番,隨後在將這些人也都給發配到了黑龍江,這才算是微微出了一口氣。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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