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女子此時已經換了衣服,一副可憐的摸樣,但是陶晉卻依然認得她!畢竟陶晉自從來到這唐朝以來,在一個人身上吃癟,吃了兩次以上,那唯有這個女人。
陶晉眼中暗光一閃,心裡暗想:她怎麼會被人抓到這裡來,居然還成了今天的彩頭?那邊有人看到陶晉衝過去,笑道:“急什麼,一會若是老闆贏了,這個小美人那可是要價高者得的!”
這不是彩頭嗎?怎麼又價高者得了呢?陶晉覺得有些好奇,那些人見陶晉回過頭,笑道:“你該是頭一次來吧!這領著奴隸上去比試的人,從來就沒有勝過的,到最後還是需要競價的,不過就是老闆做個噱頭!”
陶晉暗自點頭,這話說的對,若是做生意都把自己的東西賠進去的話,那是沒什麼賺頭的。陶晉聞言慢慢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那女子見陶晉慢慢轉身走了回去,眼神里充滿了絕望。
看著陶晉馬上就要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那女子牙一咬,衝著陶晉叫道:“公子,難道你不救蠻兒了嗎?”說的那叫一個哀婉。
那擂臺的老闆聽了那女子的話,也注意到了陶晉,加上這擂臺上,那一直沒人帶了奴隸來打擂臺,看了陶晉一眼,不由得計上心頭。
“怎麼,這位公子難道為了美人想親自上臺?”那老闆睜眼說瞎話。
陶晉本不想理會那老闆的話,卻不想那蠻兒居然叫道:“是啊!公子要親自下場救蠻兒呢,你就放了蠻兒吧!”
如今這個蠻兒,那是恨不得抓到一點機會,就死命的拽住。因為周圍有很多人,那都是用眼睛不停的凌辱著她,她知道,若是這個擂臺結束了,那她將面臨的是什麼。
陶晉她有過接觸,她知道陶晉雖然小氣些,但是卻不壞,所以她想著將陶晉拉下水,好救自己。
雖然那老闆知道,這是那蠻兒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但是為了能收到更多的錢,為了噱頭,他牙一咬說道:“那就請公子下來吧!”
陶晉那裡是那種肯吃這種暗虧的人,他扭過頭,看了那蠻兒一眼,說道:“你算是什麼東西,我憑什麼救你,你也配!”
若說陶晉最恨什麼,那這被別人利用和強拉下水,那就是他最恨的,因為上輩子他就是死在這上頭的,他如何能不謹記。
“公子,公子,蠻兒求求你,求你救救我!”那心兒見陶晉一點都沒開面,於是嚶嚶的哭泣了起來,一雙眼睛更是帶著眼淚看著陶晉。
那老闆也知道,自己剛才有些過了,見陶晉很是嚴厲,怕生出事端,於是緩和氣氛說道:“倒是我看錯了!若是公子有意,這邊公子只要能和我這奴隸泰安比試上十招,那我就將這個女子送給公子你!”
那老闆說了這話,那蠻兒再次將眼神投向了陶晉,期待的看著陶晉。
陶晉知道,這老闆這是見冷了場,一個勁的想拉自己下水,心裡很是反感。就在陶晉那邊沒吱聲的時候,那邊卻已經有了不知道好歹的,只見一個長得很是兇悍的男人,露著一肚子的胸毛,就跳上了擂臺,衝著老闆喊道:“那我來打,若是贏了,她可就是我的了!”
“哎呀,他怎麼來了,這回可是有看頭了!”陶晉坐回到座位上,聽著一邊人那算不上低語的說話聲。
那些人見陶晉轉過頭,看了過來,,衝著陶晉有友好的一笑說道:“幸虧你沒下場,不然今天可就吃虧吃定了!”
“哦,這是為何?”陶晉向著那些人微微笑笑,問道。且一邊說話,一邊招呼了那邊伺候的小二,又給旁邊的那些人,加了些點心。
“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這老闆想著拉你下去,那是怕冷場,就是你真的下場了,那邊他的手下,那下手也是有分寸的。
不過這個孔黑子,那可是四五六不懂的,且還是個潑皮。他因為相貌醜陋,再加上沒什麼家財,所以一直沒娶上媳婦。
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這孔黑子來打了這擂臺,居然還贏了,當時也是贏了個女人。孔黑子樂壞了,不過那個女人就慘了,聽說不過幾天的時間,就被孔黑子活活的禍害死了!
在那以後,那孔黑子每次缺了女人,他就來這裡。孔黑子下手極狠,加上拼命倒是每次都能贏,所以我們才說你沒下去,那是對的!”那些人見陶晉衣著也算光鮮,再加上行事客氣,所以倒是很仔細的給解釋了。
那邊老闆見了那孔黑子來了,眉頭也是一皺,但是當著這些人的面,他也不能表現的太過,只能問道:“且都辦好而來手續了嗎?”
“自然是差不了的!”孔黑子瞄了一眼那老闆,然後就衝著那擂臺中間的籠子走了過去。
蠻兒見那孔黑子一臉的橫肉,此時又衝著自己走了過來,將身子捲縮成了一團,警惕的看著他。孔黑子隔著那籠子,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蠻兒,猥瑣的說道:“呦,瞧著這肉皮嫩的,你且等著大爺打完了,回去好好疼你!”說著,竟隔著那籠子的空擋,伸手在蠻兒的背上摸了一把。
全身發抖的蠻兒,努力的躲著孔黑子的手,但是籠子畢竟還是小,終究還是被摸了一把。
孔黑子見蠻兒躲著自己,眼睛裡閃過一抹狠戾,說道:“乖乖讓爺摸,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這擂臺還沒打呢,你現在說這話,還言之過早了點吧!”老闆沒好氣的一攔孔黑子,說道。
雖然這孔黑子混,但是他並不傻。這擂臺老闆他是惹不起的,被這老闆一攔,他立刻走到了老闆跟前,說道:“成,我明白規矩!等著我一會贏了,我且讓大家都開開眼!”說著,還不懷好意的看了那蠻兒一眼。
老闆終究是個出來做生意的,雖然不滿那孔黑子,但是也不能明著去趕他,所以只能說這打擂開始,一邊說著,一邊卻是對著自己那個奴隸泰安,打了一個手勢。
這個手勢,那泰安自然明白。那是讓他放開了打,不用手下留情。
這孔黑子,雖然是個混蛋,但是一身的功夫卻是不白給。這邊老闆一說開始,那邊他就衝到了那個守擂的泰安身邊。
孔黑子身子向上一跳,那邊就準備用自己的手肘,給上那個泰安一下子。這泰安見此,那是就地一滾,畢竟這來勢太兇猛了。
孔黑子眼裡閃過一抹狡詐的笑意,這邊去勢不減,那邊卻已經改成了連環踢。
那泰安被他這樣一追著打,那招數也亂了,忙用自己的手肘去搪,想保護自己的腦袋。要說這個孔黑子,那還真是一個手黑的主,這邊一腳踢到那泰安的手肘,那邊另一隻腳,卻是死死的踩到了那泰安的腿上。
這泰安此時才明白,剛才那孔黑子那是故意這樣做的,就等著自己去搪他那一腳,但是實際用力做大的卻是他踩在自己腿上那一腳。
不用看,那泰安也知道,自己那腿怕是不折也好不了了,忙就著那孔黑子踢到手肘上的力量翻滾了一個個。
雖然逃開了那孔黑子的腳,但是到底那腿也是受傷了,這一受傷,那躲閃就更是不便了。
不過幾個回合,那孔黑子就一腳踢到了那守擂者的泰安的胸口。只聽“噗”的一聲,那泰安就已經口吐了鮮血。
陶晉一直在臺上看著,這孔黑子在陶晉看來,那就是打黑市拳的好選手,那明顯的心夠硬,下手夠狠。
這邊那泰安趴在了一邊,那邊孔黑子就不管不顧的往那擂臺中間的籠子走了過去。
蠻兒此時已經傻了,她看著那讓她噁心的孔黑子一步步的走到那籠子旁邊。
那擂臺的老闆,此時也沒心思了去攔著了,畢竟這孔黑子贏了,那是有目共睹。除非現在出來一個人,將孔黑子打到了,否者那蠻兒還真就是他理所應當得到的彩頭。
孔黑子那邊已經扯開了那籠子掛在外邊的鏈子,打開了那籠子的大門,一聲聲淫笑從孔黑子嘴裡傳了出來。
刺啦一聲,那孔黑子已經走到了那蠻兒的旁邊,一把扯開了蠻兒身上本就不算多的紅紗。
有不少人,在一旁叫囂著,陶晉覺得自己有些不忍心了,因為要發生什麼,他心裡是明知道的,陶晉閉了閉眼睛,想不去看這慘劇。
可是還沒等陶晉這眼睛閉上,那邊就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你還待著做什麼,還不救人!”隨著這說話聲,陶晉被不知道何人踢的一腳,踢到了擂臺之上。
這一腳,直接將陶晉送到了那籠子旁邊,孔黑子就覺得自己眼前一黑,這身邊就多了一個人。
面對眼前的障礙物,孔黑子自然是客氣不得的,他一雙眼睛閃爍著狠戾,說道:“你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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