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晉自然是不知道這夥計心裡想的,他此時想的那是,如何讓這個夥計別偷了自己的師。畢竟這開飯館的人,那憑的就是一手好菜,一手別人做不了的好菜。之所以留下這個夥計,那也是因為陶晉知道,今天推掉了這個夥計,那明天還會有那個夥計,並不是每一個都會如此明顯的露出破綻。
那夥計高興的從陶晉這裡走了,陶晉看了眼元寶嘆了口氣說道:“元寶看到了嗎?咱遭人恨了?”
元寶雖然沒像是陶晉一樣,猜出來這夥計的由來,但是他也看不上,那個眼睛四處亂瞟,一看就全是心眼的主。
“少爺,你把這個人留下來做夥計能行嗎?”元寶咬著嘴唇,尋思了半天問道。之所以元寶會半天才問出來,那也是因為他知道,陶晉那是做什麼事情,那都是有著自己的分寸。元寶怕自己問出來,陶晉會生氣,所以半天才張口。
不料,陶晉並沒有生氣,反而是看著元寶笑道:“你也看不上他是嗎?”
元寶聽了這話,明白陶晉也是不喜歡那人的,立刻點了點頭。“若他是個不好的,那把他留在眼前看著,那不是最好不過的嗎?”陶晉簡單的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少爺的意思是,反正已經知道了,他不是個好的,不如放在眼前看著,防止他動別的心思?”元寶眼睛一亮,忙又問道。
陶晉點了點頭,心裡暗想:這其他的夥計,他可是要仔細的挑挑了,這也不能個個都要看著啊!
“少爺,不如我們去買幾個人吧!雖然這樣的人,要的價錢要貴些,但是確實是把握許多的!”元寶大概心裡也和陶晉有一樣的擔憂,忍不住說道。
陶晉其實也在為這個頭痛,聽了元寶的話,倒是覺得這也是個法子。畢竟在這唐朝,自己握了那賣身契,那可就是正八經的主人,那也不用擔心那些人動些什麼心思。因為這樣的話,那動這個心思,就沒用了。
因為那買賣奴隸的地方,時常很亂,所以多是晚上的時候,才將那鎖了奴隸的船靠岸。所以這懂規矩的人,那都是知道的。陶晉雖然不知道這裡的奧秘,但是元寶卻是知道的,畢竟他以前可是隨著那個以前的“陶晉”去過幾次的。
因為時間也充足,所以二人歇息夠了,吃過了飯,甚至收拾了飯館,簡單的將第二日要用東西準備了,那才動了身。
看著那紅紅的落日,漸漸的隱沒了下去,陶晉深深的吸了口氣,因為這樣的美景,在現代那是看不到的。在高樓大廈林立的現代,這樣的日頭,那是需要走很遠的山區才能看到的。
陶晉指著落日,對著元寶說道:“落日真美啊!”元寶看了看,說道:“只要晴天,那天天都是這樣的!”
元寶覺得陶晉有些奇怪,這太陽不是天天都是這個樣子嗎?那裡有那麼多的感慨。陶晉明白,元寶是沒辦法瞭解自己的心情的,所以只是淡淡的一笑。
這奴隸場裡,那是一直有人維持秩序的,而做這樣事情的人,往往是一些混江湖的人,因為若是起了什麼事情,他們那是手起刀落要殺人的。
當元寶帶著陶晉到了這個白日裡是雜貨市場的地方的時候,陶晉基本上都不敢認這裡了。這裡那裡有白日裡半點的破敗,四處都是明晃晃的燈籠,映到一邊的河裡,泛著點點光芒,顯得華麗異常。
碼頭上停著許多的船隻,船上面都掛著紅紅的燈籠,若不是元寶對這陶晉解釋,陶晉幾乎要認為,這掛著紅燈的,那是花船。
元寶告訴陶晉,這掛了紅燈籠的船,那是交了安全費用的,是可以讓客人安全的去選奴隸的。至於那一邊上掛著一黃一紅兩個顏色的燈籠的,那則是說:上面有沒開苞的姑娘的。
陶晉聞言,一笑說道:“元寶,你這裡倒是知道的不少啊!”這是陶晉打趣元寶的話,不想元寶卻是笑道:“這明明是少爺告訴元寶的,畢竟這以前來這裡,那可都是少爺你帶元寶來的。如今少爺你倒是忘記了,卻還因此笑元寶!”
元寶這話一說完,陶晉就瞪著眼睛沒詞了,因為他沒想到自己以前對這那還是有研究的,不由得問道:“我以前來這裡做什麼?”
“您是嫌元寶不伶俐,說是要找一個好的,結果這個好的沒找到,你就讓齊王給打了!”元寶小聲說道,聲音裡還帶了些委屈。
“沒人比元寶更好了,若是沒有你,那裡還我有陶晉的命在!”陶晉拍拍元寶的胳膊,輕聲安慰著。陶晉不知道,自己這前身,那是如何做的,他只知道這個前身當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少爺這如今也和以前不一樣了,元寶不應該再提這些的!”元寶輕輕的擦拭了一下眼睛,吸了吸鼻子說道。
“那邊的那個點了花燈的,少爺一會不要過去,那個地方危險!”元寶想起自己有一次和陶晉來,那是差點被人給收拾了,忙給陶晉提了一個醒。
“那個是做什麼的?”陶晉見人漸漸多了起來,忙小聲問道。
“那次我聽說,那裡是管著這裡秩序的江湖上的老爺待的地方!”元寶貼近了陶晉,簡單的解釋著。
陶晉明白,那裡應該就是所謂的江湖大哥的地方。其實陶晉和元寶都不知道,這奴隸市場裡,最吸引人的不是那個簡單的奴隸買賣,而是那男奴隸的打鬥比賽。
要知道,這奴隸的打鬥比賽,那是生死不論的,且這比打鬥的奴隸主,若是自己的奴隸勝了的話,那還是有獎勵的,所以一直以來,這個打鬥比賽,那可是吸引了很多人。
只是這打鬥比賽,是需要籌備的,所以並不是天天都有,只是一個月有個一次到兩次,可巧陶晉這次來,那就碰見了。
不過有所不同的是,往日裡那比賽贏的人,那是贏銀子,今天那贏,那是贏一個美女。
也不知道這女人又多美,反正這來的人可是不少,陶晉在打聽了這個訊息以後,那心裡也是癢癢的。
陶晉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年輕人,如今有了這樣的熱鬧,他如何能不看。
大大的比賽擂臺被搭建了起來,一簇簇火把在擂臺的邊上被點了起來,雖然是夜晚,但是卻也不比白晝差。
比賽還沒有開始,周圍那些賣奴隸的船隻,已經派下來了人,到處吆喝著。
這吆喝是有說道的,這賣的是男奴隸的,則是腰上掛了綠色綢帶的,這賣的若是女奴隸,那則是在腰上掛著粉色的綢帶,以此來區分。
陶晉見那擂臺不過剛剛搭建一起,知道這離開始還有段時間,就隨著人流,尋向了那已經開始叫賣的奴隸船隻。
“公子,公子這邊,我這裡可是那才及笄的小娘子,公子可有興趣?”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搭著陶晉的肩膀問道。
陶晉眉頭一皺,因為他知道,這所謂的及笄不過就是一些十二三歲的女孩子。陶晉這是現代人的思想,這樣的事情他是接受不了的,因為他覺得太殘忍。
只是這是大環境所造成的,他無力改變,只是他也不會去助長,所以他厭惡的拿下了那男人的手,甩開了那男人。
男人對著陶晉的背影,恨恨的呸了一口,轉身又取尋下一個買主去了。
元寶見陶晉面色不善,想問,又恐旁邊人多,怕別人聽了去,所以就扯了扯陶晉的衣服。
陶晉嘆了口氣,看著元寶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是沒事的,元寶才放了心。
這隨著人流尋過去,陶晉看了幾個船隻上的人,那都不算滿意。因為這些人,要麼眼神呆滯,人像是傻子一樣,要麼就是埋著頭的,連話都不會說的異族之人。
尋了一圈,也沒尋到滿意的,陶晉覺得有些煩躁了,就在這時,就聽一旁的一個小個子男子,對著陶晉說道:“公子,公子可是要尋些不尋常的!”
其實陶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尋個什麼樣子的。不過聽了這個小個子的話,他卻是知道,他那裡怕是有些異於別人那的。陶晉想著,自己反正也沒找到,不如去看看也好,就隨著這個小個子,走了過去。
小個子領著陶晉倒的船隻,那是和那些船隻都有些不一樣的,因為這船上那是沒有燈籠的。
陶晉注意到了這一點,在船幫邊停了下來。那小個子,見陶晉和元寶停了下來,也知道他們是心中疑惑,忙說道:“公子別怕,咱這船是啞船,也是正規的船。不過,就是這個規矩和別的船那是不一樣的,你且隨小的過來!”
“那你就先講明,你這船上,到底是個什麼規矩!”陶晉依然沒動步,站在一旁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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