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曜越來越不耐煩:“又怎麼了?別和我說又是司扶傾的事情。”
他不得承認他最近聽到這個名字的頻率越來越高了。
連鬱曜都沒想到,司扶傾竟然真旳能從全網黑走到現在這個程度。
即便她的黑粉還是很多,可她未來的發展潛力無限大。
鬱曜也驚訝於司扶傾的變化之大
“是……是她的事情!”謝徹急了,“但不一樣,你快看!”
鬱曜深吸了一口氣,還是看了過去。
只是一眼,他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我靠啊,這真的是大新聞,原來左弦玉的少女商業天才是靠司扶傾支撐起來的。”謝徹語氣激動,“阿曜,你當時去臨城回來後不是還給我誇她來著?”
鬱曜將謝徹手中的手機搶了過來,逐字逐句地看。
這是一條多平臺推送的新聞,各大社交網站的網友們也都被震驚了。
【一偷偷十幾年,小偷還得看你左弦玉,噁心壞了。】
【司扶傾是誰啊?不怎麼關注娛樂圈,新生明星一個都不認識,我的記憶還停留在童洛芸那一輩。】
【看仔細了這條新聞,人家就算不在娛樂圈混,進了生意場那發展也好著呢。】
【我有一個想法,左家收養司扶傾是不是就看上了她的商業天賦?】
【不對吧,左家收養傾傾的時候,傾傾才五歲,五歲再聰明也看不出來多大的商業天賦,只能是聰明。】
【臥槽,我怎麼覺得事情有點玄,你們看啊,我把臨城早報第一次說左弦玉是天才商業少女是她十歲的時候,也就是說她以前平平無奇,十歲突然就牛逼了,細思恐極!】
【炒作吧,司扶傾是娛樂圈的,娛樂圈最愛用這種手段了,但她為什麼要蹭左弦玉啊?兩人專攻的領域八竿子打不著。】
網上眾說紛紜。
但無論如何,這條新聞的嚴謹性都很強。
新聞指出左弦玉的企劃案被甲方發現是抄襲別人的作品。
網友們不知道,鬱曜可清楚左家正在跟林家接觸。
新聞裡的甲方指的就是林家。
昨天左氏集團剛到四九城,今天就出了這樣的訊息。
再聯絡一下他上次去臨城,碰見了林卿塵和司扶傾談笑風生,不難推算出發生了什麼。
鬱曜抿唇。
“這左家也夠可以的,這麼壓榨人家一個小姑娘。”謝徹喋喋不休,“難怪要拐賣呢,司扶傾簡直保了他們左家日後的榮華啊,又難怪司扶傾離開左家後,左家就不行了……”
鬱曜聽煩了。
他將手機塞進謝徹懷裡,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司扶傾優秀他承認,但也不能和季清微相提並論。
名字放一起都不配。
**
這一次事件發酵很大。
也是在新聞進行推送後,幾個大型企業都發布了不在和左家合作的通告。
並且他們歡迎司扶傾退圈來他們公司當總經理。
這一下慕司們坐不住了。
要是司扶傾真的退圈去當商圈了,她們怎麼辦?
慕司們開始去司扶傾微博下面賣萌打滾求自拍。
【老婆,答應我,咱們就算退圈了也多發點照片可以嗎?】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以後搶老婆的人越來越多。】
【麻煩某位女明星在其他領域低調點。】
慕司們擔憂歸擔憂,但也歡天喜地的開始辦抽獎活動去了。
左弦玉卻遭遇了二十多年人生裡的第一次大危機。
她還沒到機場,就被一群記者堵了。
“您就是左弦玉小姐對吧?請問您多年竊取司小姐的創意您真的不覺得羞愧嗎?”
“左弦玉小姐,請問左家拐賣司小姐,是不是就是為了讓你方便竊取她的東西?”
“左弦玉小姐,沒有了司小姐,你還會什麼?”
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咄咄逼人。
左弦玉的腦袋都充了血,嗡嗡聲一片。
她捂著耳朵,咬牙切齒:“我沒有!這是她在娛樂圈的手段嗎?你們看她那麼愚笨,怎麼幫我寫企劃案?!”
這些記者怎麼能因為她借用了別人的企劃案一次,就否定她過去的所有成果?!
那些都是她寫的!
和司扶傾有什麼關係?
又有一個記者將話筒遞過去:“左小姐,網友們還在請問你是不是用了什麼其他特殊的方法?據說民間有借運借命這樣的偏方……”
左弦玉想起左老夫人那些神神叨叨的話,冷汗都冒了出來。
她失態地大吼:“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一秒鐘也沒臉多留,左弦玉推開記者,跑進了機場。
機場的電視還在播放她竊取司扶傾成果的新聞。
其他候機的人頻頻看過來,指指點點的。
左弦玉捏緊了手指,呼吸急促。
她這次一定要向左老夫人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
翌日,中午。
桑硯清詢問唐俏先導定妝照的進度:“好,沒問題,那就今天晚上發。”
她正要結束通話,又聽唐俏開口:“硯清,你當時就不應該選《時尚女裝》,你不瞭解,那主編是三年前才上來的,作風挺讓人討厭的。”
“你看微博上,剛才流出來的那條影片,她也真夠可以,這不是明擺著把責任推給你家藝人了嗎?”
“剛才?”桑硯清皺眉,“我看看。”
影片是《時尚女裝》的總編的一條採訪。
有記者詢問司扶傾是否真的在好林晚蘇競爭《時尚女裝》的封面。
“是這樣的,競爭這個詞不太合適,我們只是覺得司小姐和我們下期的主題不太符合。”總編笑了笑,“下期主題是文學,司小姐委實不太合適,所以我們一直的人選就是林小姐,林小姐的外形也符合。”
【笑死我了,就差把司扶傾是個九年教育漏網之魚的說出來了。】
【司扶傾這垃圾學歷真的這沒得洗,天王老子來了也洗不白。】
【這可不是我們黑啊,你們司扶傾連高中都沒上過,林晚蘇當年高考進夏影,都拿了五百多分。】
五百多分在藝考生裡已經是高分了。
【???你們有點腦子好不好,司扶傾她被認可是商業天才,這能是文盲?】
然而,更多的評論還是在譏諷司扶傾是九年教育漏網之魚。
桑硯清看完,不僅沒有發怒,反而鬆了一口氣:“這個確實是你的缺點。”
司扶傾正在刺繡,聞言抬頭:“啊?”
“咱們其他老師不用請,也用不上,這樣,我給你請個學術方面的老師。”桑硯清沉吟了很久,“雖然你主攻娛樂圈,可學業也不能落下了。”
說幹就幹,桑硯清迅速從網上下載了一套題,打印出來後襬在司扶傾的面前。
“你看看,這題難不難,難的話莪們換一套。”
司扶傾看著桑硯清精心給她找來的初中題:“……”
幾秒後,她緩緩:“桑姐,我覺得我還沒這麼傻。”
“你不傻,你可是商業天才。”桑硯清嘆氣,“但左家讓你初三就輟學了,咱們得拿個大學學位證啊。”
“這倒是。”司扶傾若有所思,“不過學就不上了,直接參加考試吧,今年趕不上了,就明年高考。”
桑硯清嚇了一跳:“你認真的?”
她確實可以聯絡認識的人給司扶傾辦理高中學籍,讓她直接升入高中。
但也要看入學的測試成績。
太低學校肯定不要。
更何況現在已經八月了,距離明年高考連一年都不到。
她給司扶傾的通告已經排到明年去了,哪裡還有時間學習?
司扶傾託著下巴,笑眯眯的:“桑姐。”
桑硯清盯著司扶傾足足一分鐘,確認她不是再說大話,只得道:“好,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信你,明年參加高考,那就直接升高三。”
“但咱們可說好了,這入學考試的題你要是做不出來,就得老老實實回去讀初三。”
司扶傾懶洋洋地揮了揮手:“瞭解。”
“我想想啊,夏大附屬一中就別想了,北州一中也就算了,這兩個可是排名前二的中學。”桑硯清皺眉,“我還是給你找個藝術學校,你覺得怎麼樣?”
“北州一中吧。”司扶傾神情散漫,“我堂弟剛好也高三了,雖然我不在學校上學,但是我可以監督他寫卷子。”
“你真想去北州一中?”桑硯清又被嚇到了,“這個學校可不好進,我也不認識那邊的工作人員,我先去問問鬱先生。”
桑硯清出去後,月見趴在司扶傾的肩膀上,笑得整個人都起不來:“你這經紀人真好玩,她要是知道你可是研究反重力裝甲的機械女王,會不會被嚇死。”
“哪裡來的中二稱呼。”司扶傾神色不變,“和我有什麼關係?”
“不過說起來,你離開後,這個實驗也擱置了。”月見頓了頓,“連你都能被炸死,根本沒有人敢碰這個實驗。”
司扶傾眼眸眯起,淡淡:“我確實是被炸死的,但不一定是因為實驗。”
“師傅閉關,大師兄雲遊四海,就指著老二了。”月見嘆氣,“希望他能有點進展吧。”
正說著,桑硯清又進來:“傾傾啊,鬱先生讓你自己過去,車在下面呢。”
司扶傾起身:“來了。”
鬱夕珩在四九城的有私人住處,並不和鬱家一起。
他的住處鬱家也只有鬱棠和鬱祁山知道。
司機在靠湖泊的一處別墅前停下。
陽光落下,鳥語花香。
他似乎很喜歡這樣僻靜的地方。
司扶傾到的時候,鬱夕珩正在院子裡坐著。
他的面前是一個石桌,上面擺了一個棋盤。
自己和自己下棋?
“站在那裡做什麼。”鬱夕珩落下一子,微微地笑,“過來,有你喜歡喝的奶茶。”
聽到這句話,司扶傾立刻走上前。
鬱夕珩側頭,聲音緩緩:“我聽桑硯清說,你要去北州一中?”
“嗯嗯。”司扶傾抱著奶茶,“我堂弟不是在那裡嘛,剛好我也在北州拍戲。”
鬱夕珩頷首。
“我想上學,但就是掛個學籍。”司扶傾雙手合十,眼睛亮亮的,“可以嗎,老闆?拜託啦,我真的很想去。”
他眉梢微動,不緊不慢地放下手中的黑子:“你這是在撒嬌?”
司扶傾眨眨眼:“誒?應該是?”
她有什麼事情找月見或者鬼谷之主這老頭兒,就是這麼說話的。
往往他們都會答應她。
久而久之她就知道了什麼才是託人辦事的利器。
一定要發揮自己的長處。
應該沒有人抵抗得住吧?
畢竟老頭兒那樣爆的脾氣,都被她給收服了。
司扶傾理直氣壯:“對,我就是在撒嬌。”
鬱夕珩抬起手,在她頭上摸了摸,似乎很輕地嘆了一口氣:“能做出這種行為,確實挺小的,姑娘。”
“怎麼小了?”司扶傾反駁,“成年了就不能撒嬌了嗎?我八百歲也能撒嬌。”
鬱夕珩微微失笑:“可以撒嬌。”
“那就去上吧。”他說,“我讓副校長過來一趟,一切看你。”
“沒問題。”司扶傾比了個ok的手勢。
他頓了頓,微笑和她對視:“儘量不要嚇到人。”
司扶傾很歡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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