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這些西征的將領也該好好喝一場,可惜張士貴要留在那裡。”
幾人來到了修建好不久的曲江裡,也見到了薛仁貴與王玄策。
梁建方與他們說著這一次西征的過程,也說了對天竺的安排。
薛仁貴聽得很用心,倒是王玄策一臉的無所謂,他不願意再去波斯或者是天竺,路遠不說環境還很差。
薛仁貴問道:“如此說來,席君買將軍這一次去了波斯,就要北上攻打高盧了?”
梁建方頷首道:“張士貴留在那破地方修建都護府,北上攻打高盧人需要一個將領,波斯境內還需要一支唐軍與唐軍將領。”
擴張是一件很傷國力的事,需要的成本很大。
甘露殿內,李承乾帶著一卷書信走來,“父皇,漢王叔的書信。”
李世民喝著茶水道:“漢王?”
“漢王得知皇爺爺過世,很是悲痛,想要回長安城來祭拜。”
李世民沉聲道:“張陽將漢王的請求駁回了,你可知曉?”
李承乾眉頭一皺,低聲道:“兒臣並不知漢王還向朝中遞交了奏章,以為只是給了書信。”
李世民放下茶碗,“你覺得應該讓漢王回來嗎?”
“全憑父皇決斷。”
李世民的眼神多了幾分失望之色,沉默著沒有說話。
殿內的父子倆安靜良久,也不知道陛下此刻做了何種決定,李承乾神色凝重的走出了甘露殿。
長安城的東面,驪山以東潼關境內。
當年陛下有嚴令,沒有旨意不得回長安城,李元昌得知李淵過世的訊息,還是私下入關了。
漢王李元昌如今年有二十四歲,就躲在潼關,瞞著訊息。
聽到是張陽將自己入長安城祭拜父皇的奏章給駁回了,他勃然大怒,“又是他!”
一群侍從紛紛低著頭,有人道:“已派人向太子殿下送信了。”
李元昌惱怒道:“要不是老夫派人查問,就想不到是張陽這廝在背後作祟,上一次栽在了這個小子手裡,現在又是他。”
“太子殿下多少會給老夫情面,只要太子向陛下開口,老夫定能回長安城祭拜。”
“漢王萬萬不可小覷張陽。”
侍從又道:“齊王之亂便是張陽的弟子晉王殿下平定的,當初陛下賜予汝南公主封地時與齊王的母妃有了矛盾,現在又折在了張陽的弟子手中。”
“此人心思沉重謀算深遠,數年之後還能算舊賬,這等人物不好得罪。”
“老夫怕他?他不過一個小小的倖進的駙馬!”
見李元昌還是一臉的煩悶,侍從又囑咐道:“而且朝中傳言,現在長孫無忌與驪山也有所來往,至於來往交情有多好尚不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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