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身邊還有三五人跟隨。
可現在岑文字位列中丞,在朝中總是孤身一人。
他停下了腳步,也注意到了注視著自己的晉王殿下。
“見過中丞。”
“殿下。”
李治快步走上前,“岑中丞似乎在朝中沒有好友。”
岑文字笑道:“有啊。”
“不知是哪一位?”
“尚書左丞又是驪山縣侯,張陽。”
李治氣餒道:“姐夫在驪山已很久不踏足朝堂了。”
岑文字解釋道:“我與縣侯是朋友,但不需要時常相聚,彼此聽聞一些訊息就能知曉各自的心意。”
“剛看岑中丞面色不好,有心事?”
岑文字尷尬一笑,“下官只是覺得朝中政令上命下達很是遲鈍。”
李治行禮道:“願聞其詳。”
“從陛下開始,下旨查問山西的疫病,用了兩天才將人手派出去,可驪山從得到訊息到派人出發只用了半天。”
李治點頭道:“此事有耳聞,還以為都是謠言。”
岑文字接著道:“換作是驪山,此刻到了山西已開始接手處理疫病。”
“那是驪山結構簡單,人員不龐雜,朝中三省六部各司其職排程起來也是難免的。”
岑文字撫須道:“晉王殿下平定了齊州之亂,可有封賞?”
“原本是有封賞的,但推辭了。”
岑文字重重點頭,又快步離開。
跟在李治身後的公孫小娘道:“這個中丞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他好像有辦不完的事。”
“這朝堂上有很多辦不完的事。”
李治說著話走出了皇城。
這一次平定了齊州之亂,李治得了一個叫做杜行敏的人,便拜託裴行儉給他遷戶,遷入京兆府,從此成京兆府人士。
許多事要等到朝中開朝之後才能知曉,齊王李佑終究是被賜死了。
在弘文館找到了狄仁傑,他也剛出來,“齊王死了,聽許侍郎說過,這件事讓宗室那邊的議論很多。”
“他們議論什麼?”
“議論陛下對齊王的處置。”
“這有什麼好議論。”
狄仁傑感慨道:“以後宗室中人會對陛下戰戰兢兢。”
“如果他們沒有二心,他們面對父皇何須戰戰兢兢。”李治看了看四下,“張柬之人呢?”
狄仁傑無奈道:“張柬之好不容易立功,他現在整日與一些人說著他在齊州如何如何神勇。”
倆人走到一處酒肆,就聽張柬之道:“當初某家獨自一人面對十餘個反軍,沒有絲毫的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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