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驪山肯定不會有事,就算是他劉蘭再兇猛,也不是驍勇的龍武軍的對手。
“孫寺卿?”
“下官在。”
岑文字站起身道:“已讓京兆府人手去捉拿遊文藝,請大理寺從旁協助,拿住此人,並拿住朔方守軍一干人等。”
“來人。”岑文字又拿出一份文書,“請李績大將軍調動兵馬前往朔方,務必鎮住朔方兵馬,不得生亂。”
“喏!”
岑文字最後看向裴行儉,吩咐道:“動手,拿人!”
“喏!”
孫伏伽苦澀一笑,“怎麼總覺得這些天沒來由彈劾驪山謀逆就有不對勁,現在又有劉蘭變故。”
岑文字重新坐下來,“孫寺卿的意思是……”
孫伏伽連忙道:“或許是下官想多了,肯定不會有人想借這個劉蘭之手,滅了驪山。”
說罷,他乾笑道:“多想了,肯定是多想了。”
見他不斷地否定,岑文字眉頭緊鎖越聽越有道理,可這事怎麼就透著一股孩子氣呢?
劉蘭是個傻子,被人利用倒也不足為奇,但要是這背後另有其人,就不得不令人警惕。
不論先前種種,還是現在這個衝去驪山的傻子,這一切連起來都是衝著驪山去的。
孫伏伽是個斷案能手,不要用自己的一時興起去揣度一個人長年累月積累的特長,他覺得事情背後有別的味道,那就一定有。
裴行儉快步走出朱雀門,從快步而走慢慢轉為奔跑,他一路跑對身邊的人道:“快!備馬,整頓人手,速去驪山。”
劉蘭的人馬剛出長安城半個時辰,裴行儉來到長安城的春明門外,翻身上馬。
“駕!”
戰馬揚起前蹄嘶鳴,馬蹄踏著泥濘一路朝著驪山而去。
秋雨又星星點點落下,冰冷的雨水落在臉上,像是一根根刺扎來。
此刻驪山村外半里處,劉蘭的兵馬望著驪山。
去查探的斥候腳步匆匆而來,“將軍,驪山村外有兵馬駐守。”
“哪路兵馬?”
那斥候支支吾吾說了一句。
劉蘭沒聽清大喝道:“大聲點!”
“是李靖大將軍!”
劉蘭的語調高了好幾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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