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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說彈簧這個小東西,困擾工部多年。
這小東西到底是如何造出來的。
工部能夠造出大的彈簧,但遠沒有驪山這麼有彈性。
後來這個原因被歸咎到了驪山的鑄鐵術。
驪山的燒出來的鐵料很勻稱,勻稱到將其等分之後,每一塊的重量都差不多。
這種鑄造手段,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方。
有經驗的鐵匠能夠看出來,驪山在鑄鐵時加入了別的東西。
因陛下的吩咐,岑文字連夜整理著關於驪山的奏報,驪山不僅僅將肥皂的秘方公佈給予合作鄉縣,現在更要將造紙術交給朝中。
似乎驪山正在拋棄這些秘方,人都是有利可圖的,岑文字自始至終都是這麼認為的。
如果驪山覺得這些秘方可以拋棄,那對驪山來說拋棄這些秘方,也一定是為了更大的利益。
翌日,岑文字找到了晉王李治。
李治是驪山弟子,去年才剛剛出山,要說對驪山的理解,這位晉王殿下乃朝中第一。
只是今天李治和狄仁傑坐在曲江池喝著酒水。
狄仁傑道:“岑中丞,這曲江裡怎還在修建。”
“是呀。”
岑文本回了一句應付著這個十三歲的屁孩。
狄仁傑仔細看著勞作的民夫,又道:“其實建房子很簡單,不是嗎?”
任由狄仁傑自言自語,岑文字看向了李治,“為何?”
李治不解:“為何為何?”
“為何驪山將肥皂拿了出去,又將造紙術賣給朝中。”
聞言,狄仁傑心中一驚,跟著晉王殿下又聽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李治皺眉道:“在變賣家產?”
岑文字錯愕一笑,擺手道:“不可能。”
“那是姐夫覺得肥皂和造紙術不賺錢了?”李治憂心道:“其實在驪山時專心學藝,很少涉及驪山的生產計劃的。”
總不能說我在驪山根本就沒有學得多好,學得有多麼地優秀。
在驪山學習的兄弟姐妹中,我就是一個差生。
什麼生產計劃,根本就過問不了,學習都跟不上了。
現在岑文字來問,李治儘可能擺出一副高深的神態,又道:“曾經姐夫說過,驪山的生產力是有限的。”
“多謝晉王殿下。”
岑文字快步離開。
李治搖頭道:“不懂呀不懂呀,岑中丞怎走得這般著急,難不成蒙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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