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你也可來東宮與孤共理這些國事。”
李治連忙退後一步,“弟弟在長安城還與好友有約,改日再與皇兄敘舊。”
“是那位叫狄仁傑的孩子?”
“正是。”
李承乾沉吟道:“這孩子與許敬宗走得近,嗯,也無妨,你隨時可來東宮。”
“弟弟告退。”
“趙節。”李承乾囑咐道:“送稚奴。”
“喏。”
狄仁傑和張柬之就等在朱雀門,見人來了,快步上前,“晉王殿下。”
李治開朗笑道:“仁杰!往後我們可以在長安城玩了。”
狄仁傑介紹道:“這位是張柬之。”
“在下張柬之,家父張玄弼,乃士林……”
“仁杰!長安城有什麼好玩的事?”
張柬之的話語就這麼被打斷了,本想在晉王面前彰顯一下自己的身份。
狄仁傑思量著,“近來長安城出了幾樁離奇的命案,大理寺查了,至今沒有結果,不過在下覺得不是找不到真兇,而是大理寺不想查了。”
“為何不查。”
狄仁傑靠著朱雀門的宮牆低聲道:“問過許敬宗,此事可能是那些賣紅燒肉的人所為。”
“就這些?”
狄仁傑又道:“我等為晉王殿下準備好了酒宴,先用酒再說其他。”
張柬之雙手揹負道:“這長安城還有許多有趣的地方。”
狄仁傑解釋道:“柬之兄才學斐然。”
李治好奇問道:“會作詩嗎?”
聞言,張柬之忽然長嘆一口氣,沉默良久一言不發,別說詩了,他現在一個字都憋不出來。
他蹲下身,痛苦地捂著臉,哽咽道:“在下恨吶,恨驪山寫盡世間詩篇,卻不給我等文人留些許餘地,恨吶!”
狄仁傑見狀笑道:“晉王殿下莫要見怪,驪山的詩篇已是他的心魔了。”
李治笑道:“無妨,姐夫說過詩篇是寫不盡的。”
張柬之還是一臉的痛苦,仰頭長嘯,“恨吶。”
“你夠了!”狄仁傑踹了他一腳,這個張柬之哪有什麼文采斐然,都是裝腔作勢,還一副生不逢時的樣子。
三人走到了一處酒肆,秦懷道,程處弼,李如璧等人都在這裡。
他們都是長安城的權貴二代,也都是小輩。
這些人很容易玩在一起,雖是小輩,可要說在這長安城稱霸絲毫不遜他人。
以往住在驪山哪有這麼多的朋友。
現在能夠如此多的同齡人,李治很是開懷。
李如璧是老將軍李大亮的孫子,他詢問道:“晉王殿下此番來長安,往後還回去嗎?”
這群孩子又是飲酒,又是學著大人模樣摟著女子。
李治卻是滴酒不沾。
同樣不飲酒還有狄仁傑,倒是張柬之放浪形骸,想要一個胡姬摟著。
李治回道:“此番出山便是結業了,往後可以回驪山看望也可以一直留在長安,本王想在建設關中人的精神世界。”
“精神世界?”秦懷道倒吸一口涼氣,一時間沒有聽懂是什麼意思。
眾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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