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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柬之是被打擊的,被打擊到沒有鬥志。
驪山的詩篇太過驚豔了,驚豔到長安城的文人要將驪山縣侯比作詩仙。
其實傳聞中的縣侯已是一位仙人了。
狄仁傑不再搭理張柬之,而是斜靠著書架,小胖臉上盡是不解與困惑。
不解的是,驪山縣侯的年紀還未到三十,他所掌握的學識很多。
一個尋常人一輩子苦學,能夠在一個方面所有造詣已不容易了。
就像是李淳風道長的數術,他的數術當世也算是數一數二的。
可李淳風道長與張陽相比呢?
聽弘文館的人議論過,當年李淳風道長給張陽授課,只是授課一天便進行不下去了。
那驪山縣侯幾乎要把李道長逼瘋了。
可想而知,驪山縣侯的數術水平是在李道長之上的,後來李淳風的道長造出了黃道渾天儀,就放在欽天監。
現在的李道長是何境界尚且不知,從當年的事蹟來看,張陽的數術是更高的。
還有袁天罡道長,在經緯度上也是得到了驪山縣侯的指點。
更別說當下的詩篇與驪山建設。
狄仁傑搖頭道:“難道真是仙人不成。”
到了晌午的時候,弘文館的學子也都散得差不多了,狄仁傑發現張柬之這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離開。
他也將書卷放回之後,走出了弘文館。
到了門口見到了許敬宗,狄仁傑好奇道:“咦?許侍郎。”
許敬宗撕下半張餅遞給他,“餓了吧。”
“嗯,餓了。”
狄仁傑接過餅便吃了起來。
一大一小倆人走在朱雀大街上,他低聲道:“許侍郎,那驪山縣侯真是仙人嗎?”
許敬宗嘆道:“老夫與縣侯在禮部共事多年,在處理關外戰事上,縣侯總是能夠抓住先機,有時等不到先機,那就製造一個先機出來。”
“正是如此步步為營,才能謀奪高昌,扶持突厥小可汗,圍困松贊干布,震懾西域。”
“依許侍郎所言,縣侯這等厲害,為何要在驪山避世不出呢?”狄仁傑又道:“當年禮部只有縣侯與許侍郎兩人,若無許侍郎,縣侯也該是獨木難支的。”
“縣侯避世不出是因無心功利。”
狄仁傑問:“難道不是君臣猜忌嗎?”
許敬宗搖頭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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