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輕易揭過的。”
房玄齡笑道:“當年陛下放出了那些刑犯,讓他們準備春耕,秋季的時候回來,那些刑犯最後還是回到了長安城,陛下是個驕傲的人,近來陛下越發自重。”
“不論是對上官儀,還是對那個假南詔王,又或者是驪山的真南詔王,陛下都不會計較,一來是陛下的氣度,二來是陛下寬宏,不是所有事都能讓陛下關心的。”
房遺直聽著父親的教誨,不住點頭。
房玄齡又道:“你往後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注意言行。”
“孩兒明白。”
這一次真假南詔王之事,在朝中引起了不少議論,儘管各家休沐,但也少不了家家戶戶之間的走動,議論也隨之傳開了。
那位假南詔王與陛下喝了一頓酒,就此離去了。
而陛下也沒有因此派人捉拿。
當有人問起這件事,說起驪山的真南詔王,說起前來覲見的假南詔王,向陛下遞交了奏章。
而天可汗面對這件事,也只是一笑置之,沒有予以回覆,也沒有理會。
有人替天可汗委屈,可近日這位天可汗又去冬遊散心。
此間幾番來回,再說起當年的事蹟,陛下的氣度在坊間傳頌,天可汗在民間的形象更好了,也更加地高大。
盛世已有跡象,明君越發有風範。
此事在民間有了笑談,陛下輕描淡寫地將這件事揭過,那些議論在朝野就平息了。
李承乾坐在東宮,正在聽著紇幹承基的講述,將一卷竹簡丟入火盆中,低聲道:“父皇確實不能抓了那假南詔王。”
紇幹承基小聲道:“可趙國公已經派人追下去了。”
“追到了嗎?”
“還沒有訊息。”
“你們也派人去查問,但不要驚動趙國公的人。”
“喏。”
紇幹承基收到話語後,腳步匆匆離開。
李安儼與趙節都看不慣紇幹承基的做派與為人,大家都是太子身邊的近衛。
兩人在東宮是資歷最老的,現在這個紇幹承基莫名到了東宮還深得太子殿下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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