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聲充斥在這片自然山林中,張陽繼續走著心中思索。
想著前前後後,驪山技術發展了五年,造出了蒸汽機。
再用三年造出蒸汽機車?再用三年造出鐵路?
這是一個很龐大的工程。
三兩村民正在田地裡忙碌著,他們看到了站在雨中的那個身影,這個身影走得很慢,又像是在散心,但什麼人又會在雨中散心。
“別看了,他是縣侯。”有村民提醒道。
“他是縣侯?”又一個村民好奇地多看了一眼,而後不住點頭,“對對對,縣侯的腰間總是會掛著一個大竹筒,聽說那竹筒中的水倒入之後就不會變涼。”
三個村民對這個身影肅然起敬,在他們看來如果是別人在雨中慢慢悠悠走著,多半是有病。
但要是驪山縣侯的話,那就正常了。
這三個村民收回目光後,提上自己的蓑衣腳步匆匆離開。
雨勢又大了一些,張陽站在村口徘徊終於見到了處默。
不管是怎麼變,程處默好像永遠都不會變的樣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模樣。
他遞上一卷書信,“范陽的訊息。”
張陽接過書信開啟看著,雨水落在紙上緩緩化開,一滴滴的雨水不斷落下。
紙上的字跡開始模糊起來,在紙張溼透之前看完了內容。
將它撕了落在泥濘地裡泡一會兒,便再也看不清墨跡了。
程處默倒也不管雨水落在身上,又道:“張行成還沒到范陽,我們的人護送著”
“裴宣機來信說,他的事業蒸蒸日上,范陽更亂了,學子和農戶衝入了世家的宅院內,放火燒了人家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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