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天竺人沒有喝酒,酒水是他們死後倒上去的,從刀口來看應該是西域人的彎刀。”
“西域人?”
孫伏伽捏著下巴的短鬚又問:“你是如何知道的?”
狄仁傑回道:“家父主持河西走廊互市,少不了與西域人交談,小子耳濡目染對西域人的刀兵也是熟知的。”
天竺人死了,用的是西域人的刀?
張大安皺眉看著現場隱約覺得麻煩事要來了。
等許敬宗再看去的時候,狄仁傑那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來回看著也找不到他的身影。
心說狄知遜這人也是個名門之後,怎麼就有這麼一個胡鬧小子。
事情交給了孫伏伽去查辦,為了安定長安城內諸多外族人的人心,陛下的旨意也來了,三日內必須破案。
天竺使者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肯定要給個交代。
可就在眾人沒有順著蛛絲馬跡查案的第三天,一個吐蕃的年輕人帶著當初的兇器前來投案自首了。
是因為吐蕃人與天竺人之間的仇怨才會下手,沒有吐蕃小贊普的授意,是他一個人所為。
不管是不是小贊普的意思,這個樑子這吐蕃人算是扛下了。
孫伏伽照張拿人下獄,等朝中發落。
許敬宗坐在外交院內,還愁眉不展,真兇是找到了,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人命案不重要,重要的是吐蕃,大唐,天竺三方的關係。
“死了三個天竺人,用的是西域人的刀,行兇的是吐蕃人,很有意思。”
一個稚嫩又熟悉的聲音傳來。
說話的那孩子就站在外交院門口,還背對著眾人。
許敬宗一把拎起狄仁傑,呵斥道:“你怎麼又回來了?”
狄仁傑被拎在半空中倒也不惱,而是掛起了孩子該有的天真笑容,“爹爹囑咐過,看望了祖父之後就回外交院,許尚書會照顧我的。”
“誰會照顧你?某家不會照顧你!”許敬宗對李義府道:“備車駕,送這個小子回河西走廊。”
“許尚書!”狄仁傑連忙跟上腳步,“難道許尚書就不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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