驪山虧錢了。”
李泰乾笑道:“姐夫,今年驪山還會賺錢的。”
“你父皇拖欠我俸祿好幾年了,我好歹也是中書省侍郎,一年俸祿三百石,算上太府寺卿,加六年禮部尚書,俸祿該有一千三百石,總計三千四百石俸祿,你父皇給不給了?”
李泰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嘆道:“呀,這麼多?”
“是的,你父皇欠我的俸祿一直沒還。”
“不對。”李泰擺手道:“之前皇叔闖禍罰俸有一月,姐夫在任職禮部尚書期間被罰俸五年,應該是一千一百石祿米。”
“我已經這般不容易,天可汗的心真黑呀,他孃的!”
張陽又道:“我每年該有的布匹絲絹,筆墨等閒散賞賜也該算上,朝中官吏但凡六部侍郎以上,每每過節朝中都會給額外的祿米,算上。”
李泰盤算了一番,“那就算兩千石。”
張陽看向河間郡王家中房樑上那根隨時用來上吊自盡的繩子,風吹過的時候這根繩子還晃了晃。
“河間郡王,你就這麼看著陛下欺負驪山嗎?”
“你小子又想要做什麼?”
聞言,李泰一拍大腿,大笑道:“姐夫是不是要去承天門討債?”
張陽搖頭道:“還不至於此。”
“那是要做什麼?在驪山呼喊父皇也不會給俸祿的。”
驪山虧錢了,張陽身上身無分文,隨後書寫了兩份奏章,“魏王殿下冠名。”
隨後又拿出一份奏章給了李孝恭,“麻煩河間郡王也冠名。”
叔侄倆人愣在當場,不知道張陽是何意思,再看奏章的內容,寫著的是勸諫皇帝不能不給俸祿,驪山縣侯任職期間兢兢業業等等。
還把賬目都寫上了,每年每月每個官職的俸祿,加上過年過節要給的額外祿米。
還寫欠俸祿不給,不為人子!
李泰拿著筆在顫抖,遲遲不敢動筆,“姐夫,真要這麼寫嗎?”
“我讓你皇爺爺也去寫。”
李泰又慌了神,連忙道:“不就欠了俸祿,不是多大的事,不必打動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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