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開始研究止咳的藥材。”
“唉……”李泰感慨,“都不容易呀。”
“是不容易呀,最近都不讓我抱孩子了。”
張陽說著話又感慨又惆悵。
倆人走到了村子前,就見到了岑文字與許敬宗。
剛見到人,只見許敬宗滿眼的淚水,他躬身行禮,“縣侯,下官……下官……”
“你好好說話,你又沒欠我錢,我也沒人讓你還錢,不用這般作態。”
許敬宗深吸幾下鼻涕,哽咽了許久,話才說出口,“陛下,讓下官升任禮部尚書了,這回真的登冊造案了。”
張陽淡然點頭,“挺好的。”
話音落下,許敬宗又道:“陛下還說了,往後禮部上下事宜還是由縣侯主持。”
這些都不重要,張陽瞧著岑文字,“文字兄,你是不是又來害我的。”
岑文字稍稍一禮,“陛下有旨意,想要縣侯那一樣當初在曲江池說過的事物,陛下想要一觀,見到實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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