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驪山開會到現在,李泰沒日沒夜地打牌,除了睡覺基本上都在牌桌上。
過年的時節就是要慶賀,李泰放下了手中的所有事情,這兩天一直都在瘋玩。
說著話,李泰又一拍桉,“姐夫可知處默今日作詩了?”
“嘶……”
張陽倒吸一口涼氣,“難道他真的成了天才?”
李泰朗聲笑道:“那倒沒有,處默憋了半天只是念出了一句河邊芳草香。”
李淵不住地笑著,“處默這孩子還真是……”
有些話看破不用說破,誰都知道處默不是那塊料,倒是酒家姑娘也看穿了,也沒有說破,更沒有因此生氣或者趕走處默。
說不定他那股執拗不回頭的決心與誠意,早就打動了那酒家女。
就是挺擔心後半輩子了,大家都希望有情人終成卷屬,那酒家女的身手不錯,以前處默挨他爹的打,現在他又要挨那女子的毒打。
這人的八字當真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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