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和順聽王躍這麼說,心裡就更高興了,對王躍剛才質疑他的事兒,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他還怕王躍會後悔,就想要早一些定下來。
要知道,有一個傻帽來到這偏僻的小村子,為了一個破廟,就包下好幾個山頭的事情,早就已經在雲苗村傳的人盡皆知了。
而謝和順作為村裡的木雕師傅,因為最近生意不好,有大把的閒暇時間村裡溜達,早就不止聽到一個人說起這件事兒,當然也知道是哪個人包下的山頭。
而剛才謝之遙還和王躍打招呼,名字算是對上號了,謝和順當然知道這個人傻錢多的人,今天有生意,要送上門兒了。
所以,對王躍說的詢問,他感覺熱血沸騰的,彷彿看到了大把鈔票,就連忙激動的問道,“你是準備把那個女媧廟的院落改成古建築?”
王躍不知道被人家當成了傻子,他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看的謝和順都快急出汗來了,他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女媧神殿是當然要建的,如果只是這一樣的話,你自己就行了。只是我還準備在那山上面建幾個古風格的客棧,還有一些迴廊亭臺什麼的,你自己肯定不行,畢竟,我可是需要建造的速度快一些,如果你們人手不夠的話,我還得去別處找一些木雕師傅。”
謝和順聽王躍這麼說,就激動的一拍巴掌,很是著急的說道,“太好了,我還認識鎮上其他幾個師傅,還有一些徒弟,他們的手藝都挺不錯的,肯定能幫你做好的,你放心吧,你這個活兒我接了。”
王躍看謝和順答應的這麼爽快,他也就讓謝和順找來紙筆,等擬定了一個合同,雙方簽字之後,他就馬上安排著說道,“那這樣,我一會兒打一筆款子給你,你明天上山的時候,到我那裡拿圖紙,設計上有什麼問題,就去有風小院找我。”
許紅豆聽王躍說到這裡,就連忙叮囑說道,“客棧的事情稍微往後排遊些啊,你的女媧廟已經差不多要封頂了,這個要加緊一些的。”
謝和順看了看王躍,又看了看許紅豆,發現許紅豆說的理直氣壯的樣子,王躍有一點兒拒絕的意思都沒有,他也就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他猜測著這兩個人的關係,覺得一定是像村裡那個民宿老闆似的,兩口子一起來創業了。
許紅豆還不知道,她已經被誤會了成和王躍是情侶了,她和謝和順商談完之後,就和王躍一起告辭,回了有風小院。
……
兩人進去的時候,有風小院裡正熱鬧著,擱老大遠就聽到,胡有魚在那裡嚷著說道,“大麥,下來吃宵夜!”
只是胡有魚剛說完,林娜就取得巴掌站起來了,看那樣子,只要胡有魚敢再嚷一嗓子,就要捱揍了。
胡有魚也是一個識趣的,他看林娜想揍人,就馬上在琳娜面前,識趣的抱頭蹲地說道,“我錯了!”
許紅豆看著這一幕,怎麼都覺得有些好玩,就小聲問王躍說道,“這是什麼情況?他們是打情罵俏。”
王躍也怕許紅豆都誤會了,就連忙解釋道,“那個女的是住在1號房的林娜,就是謝曉春讓你有事聯絡的那個。那個男的叫胡有魚,他們兩個不是在談物件,只不過胡有魚這人大概光棍久了,在女人面前根本就硬氣不起來。”
許紅豆有些狐疑的在兩人身上看了一圈,又看了看樓上,想到那個見過一面的大麥,就似有所悟的說道,“那就是說這個林娜,很護著那個叫大麥的?”
王躍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很是認真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麼,兩人才沒認識多久,友誼就很是深厚了。但是,我覺得那個大麥有點兒社恐的樣子,我在這裡住了這麼久,都沒有和她說過幾句話。”
兩人說話的功夫,已經來到了院中了,也就停下腳步,準備和大家打個招呼。
昨天許紅豆睡得早,和院兒裡的人沒怎麼見過,胡有魚看到王躍身後竟然跟著個大美女,沒等兩人開口,就很是驚訝的說道,“呦,這是王老闆的女朋友來了?”
自從知道王躍包下山頭見民宿之後,胡有魚就這麼稱呼王躍的,還開玩笑的說道,在有風小院裡,就他和大麥兩個窮人了。
許紅豆不等王躍說話,就連忙站出來很客氣的解釋道,“你們好啊!我是住在6號房的許紅豆,和王躍原來住在一個小區,只是碰巧一起來到這裡而已。”
聽了許紅豆這話,胡有魚心裡嘀咕著,哪有那麼多的湊巧?把他當小孩子騙啊,就連小葫蘆都不信的好不。
不過,畢竟大家剛認識,他也沒有繼續,而是裝作很是驚訝的說道,“哦,你就是那個新過來的呀,我叫胡有魚,你叫我老胡就行了。”
許紅豆看胡有魚這麼熱情,想到剛才這人的慫樣,就覺得這人大概沒什麼攻擊性,也很有禮貌的伸出手說道,“啊,老胡,你好。”
胡有魚很紳士的和許紅豆握了握手,然後就快速收回來,彷彿是許紅豆手上有刺似的,他怕自己的動作讓許紅豆尷尬,就連忙指著安然坐在那裡的一個年齡大點兒的說道,“這是馬秋山馬爺。”
許紅豆本來有些錯愕的,畢竟王躍剛說胡有魚對女人很熱情,這會不太像啊。只是看到他身邊人高馬大的王躍,她馬上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不管別人信不信,她也不打算繼續解釋了,就面帶微笑,很有禮貌的說道,“嗯,馬爺我見過,還是王躍幫我介紹的。”
胡有魚看許紅豆都這麼說,而馬秋山又不動如山,他就準備介紹下一位,而林娜不等活有餘,說話就馬上舉起手打了個招呼說道,“娜娜。”
許紅豆早上出門的時候,見過王躍說的社恐大麥,難得見到一個正常點兒的女性住客,就連忙湊上前打招呼,兩個女生就聊了幾句。
而胡有魚就藉著這功夫,湊著王躍身邊,豎了個大拇指,賊兮兮的說道,“王老闆,可以呀,人家昨天剛住下,你今天就下手了,佩服佩服。”
王躍聽胡有餘這麼說,連忙向許紅豆那裡看了一眼,發現許紅豆沒有注意到這邊,他這才輕咳一聲,很是嚴肅的糾正道,“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和許紅豆原本就認識,什麼叫做剛來就下手啊,你的心裡都是帶顏色的嗎?”
胡有魚看王躍竟然不承認,他就很鄙視的說道,“你真不是見色起意?那我可就下手了,不然的話,說不定就便宜謝總了!”
王躍輕捶了胡有魚一下,也怕這貨真會添亂,這才半真半假的說道,“你還是下次趕早吧。不過,你這點兒倒是說對了,謝之遙那貨果真是色胚。昨天我和許紅豆一起去他們家,說小遠撞壞紅豆手機的事兒了的時候,那小子就一直盯著許紅豆看。”
胡有魚點了點頭,很是認同的說道,“謝總別看憋在這村裡,眼光可是挺高的,我覺得現在村裡能入他眼的也就幾個,還真都不合適,估計早就憋壞了。”
王躍對這個也不多做評價,他想到許紅豆已經很累了,就馬上換了話題說道,“我們逛了一天了,累壞了,我們要趕緊洗洗睡了,你們該吃吃,該喝喝,不用管我們。”
許紅豆也點了點頭,她這會兒還穿著拖鞋呢,得趕緊回去洗洗腳,就很是有禮貌的說道,“就不打攪你們的雅興了,今天實在太累了,明天再和你們聊。”
林娜看兩人都這麼說,想到從樓上叫不下來的大麥,她等王躍和許紅豆都回屋了,就也站起身,提起一袋燒烤,就也出聲說道,“我也走了,去樓上找大麥去了,小胡,你和馬爺,你們兩個好好聊。”
胡有魚看著一個個的都走了,就很是懊惱的說道,“你們也知道馬爺的性格,我和他聊個什麼呀?不是,娜娜,你給我留兩串兒下酒啊!”
馬丘山看湖有魚那憋屈的樣子,就一副得到高僧的樣子,很是淡定得勸慰著說道,“小胡啊,莫強求啊。這人要學會自己和自己相處,打坐吧!”
胡有魚掃了一眼遠去的幾人的背影,再看了看閉目養神的馬丘山,就很是無語的打開了一罐啤酒,狠狠的灌了一口。
只是原本以為酒可以緩解一下的鬱悶心情,哪知道今天卻犯著一股苦味兒,讓他也沒有喝下去的興致了,一下子就癱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
王躍第二天一大早晨練回來,就看到許紅豆一個人正在收拾碗筷,他就裝作很委屈的說道,“哎呀,怎麼說咱們也是老熟人,做早飯都沒有我一份兒啊。”
許紅豆知道王躍開玩笑,卻還是很是耐心的解釋說道,“哪有,我早起的時候,看到大麥在這裡做飯,就過來聊了兩句。然後她說做的多了,就請我吃飯,我負責刷碗。那個時候我正在震驚於社恐的人會請客吃飯,怎麼能想到你竟然也沒吃,要不我給你衝一包燕麥片兒?”
王躍擺了擺手,連忙推遲了,那東西吃了等於沒吃,他只是很好奇,大麥怎麼會請客吃飯的,就連忙詢問道,“話說你的交際能力很強誒,連社恐的人,你都能搭上話?”
許紅豆很得意的抬了抬小腦袋,這才傲嬌的說道,“那當然了,我可是五星級酒店工作過的,她雖然是社恐,可是我是社牛啊!”
王躍衝許紅豆豎了個大拇指,覺得這個邏輯滿分,想治療社恐還真需要社牛得,他就由衷的稱讚說道,“還別說,你還真有可能是來拯救大麥的,你看看你兩個名字多搭啊,還都是糧食呢。”
許紅豆看王躍調侃自己,也不以為意,畢竟這個名字,讓她被從小調侃到大,也早就習慣了。
比如,小時候是被調侃成糧食,長大了就變成相思豆了,還好工作之後,別人再叫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正經了很多。
所以對於王躍的調侃,許紅豆泰然處之,一點都不在意,就很隨意的說道,“話說你每天早晨往山上跑,到底是在監工啊,還是在晨練了。”
王躍當然是趁著晨光升起之前,在女媧神廟修煉呢,但這些不能告訴別人呀,他就很隨意的說道,“兩者都有吧,我倒不是怕他們的質量不到位,只是怕速度太慢了,加錢也要加快一些啊。”
許紅豆聽了王躍的辯解,就搖了搖頭的說道,“說來說去,不還是一樣不放心,就是怕人家磨洋工唄。”
王躍當然不可能讓自己落個這個印象了,就很認真的辯解說道,“這你就想多了,這裡的民風還算淳樸,我倒是不怕有人作妖,我只是覺得,寧可多花些錢,也想人快一些的吧,等女媧神廟給我建好,我還等著搬進去住呢,至於別的房子,慢慢來也不遲。”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許紅豆刷完了碗筷,就擦洗了一下手,聽王躍這麼說,就很好奇的說道,“不是吧,你要住山上去?吃住也不方便啊。”
王躍看著許紅豆那胳膊上的紅痘印,就撇過這個問題,皺著眉頭說道,“你昨晚沒關窗戶?這得有多少疙瘩呀?”
許紅豆看了一眼白嫩胳膊上的小紅疙瘩,就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下了袖子,有些鬱悶得說道,“昨天太累了,也就忘了關窗戶了,哪成想這裡蚊子這麼多。”
王躍聽許紅豆這麼解釋,也明白昨天這姑娘逛那麼久,後面肯定是強撐的了,他就很無奈的說道,“累了就早點兒休息嘛,你昨天還堅持著跑那麼遠,早知道咱們就早點兒回來了,你等著,我上去給你拿個藥膏,抹了之後,一會兒再紅豆就下去了。”
王躍說完就起身,準備回屋拿東西,許紅豆想阻止都來不及,她只能對著王躍的背影,試圖挽救一下說道,“不用那麼麻煩吧?一會兒就下去了。”
王躍也沒有回話,沒一會兒就拿著藥膏和一個香囊下樓了,他隨手遞給許紅豆,認真的叮囑說道,“香囊掛你床旁邊,蚊蟲就會離得遠遠的,放心,無害的,藥膏塗在你胳膊的紅包上,一會兒紅腫就下去了。”
許紅豆有些看了看面前的藥膏和香囊,發現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就猶豫了一下,也就沒有拒絕,反而有些好奇的問道,“你這香囊哪裡來的呀,我沒見哪兒有賣的呀?鎮上賣的嗎?”
王躍看許紅豆沒有拒絕,也鬆了口氣,他也放鬆下來說道,“哦,那是我自己配的,藥膏也是祖傳的,效果特別的好。”
許紅豆想到王躍是首都本地人,他拿著藥膏,就很是驚訝的問道,“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皇宮那邊用的?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好聞啊。”
王躍沒想到這姑娘想的還挺多,不過倒真實猜對了,他也不想在這藥膏上繼續糾纏,就連忙換了話題說道,“你今天準備幹什麼去?要不你上午就休息休息,下午咱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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