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至尊看女兒受氣就要伸手把展顏抓回來,被毒怪伸手攔住:“雷老頭,今日之事暫且停歇下,畫苑還有別的客人要招待。”
“哼,什麼客人要我們讓步,不行,今日,非得給一個滿意的答覆,不然,我還就不罷休了!”
“哦,是嗎?不知道雷神醫要如何才肯罷休啊?”
冷冷的聲音傳來,打斷了雷至尊的話。
雷至尊和雷天嬌同時轉身看向來人,看清楚之後兩個人同時震在那裡,“南宮燼!”
“呵呵,兩位記性真好,幾年過去了,還記得我一個小輩,真是我的榮幸!”
雷天嬌臉色忽地變白,看著雷至尊的時候身體也忍不住抖了抖,“爹爹!”
雷至尊擁著自己的女兒,安撫道:“別擔心,爹爹在這裡,無人敢傷你!”
御天容看得大為驚奇,這雷家父女怎麼看起來十分忌諱南宮燼一般?本來想給南宮燼冷臉的,這會也決定先看看戲再說了。
鳳樺看到南宮燼的時候卻臉色不佳,不過也沒有表露什麼。
雷至尊看著南宮燼,“你來做什麼?”
“我?雷神醫,難道你的女兒沒有告訴你,御天容是我的夫人?”
雷天嬌聽著一怒,“他們都說是你南宮燼親自下令把她趕出家門的,因為他放蕩無恥,蛇蠍心腸!你們現在都沒有關係的!”
“是誰告訴你的?”南宮燼冷冷的看著她,目光之中有了一抹殺氣。
雷天嬌不由自主的往雷至尊身後躲,“離國京城的百姓都知道這回事。”
南宮燼握緊拳頭,冷冽的目光掃過雷天嬌,隨即又是一眼無奈,他明白真相之後已經讓人暗中去澄清這些留言,可是,仍然還有不少惡言惡語針對御天容。
雷至尊看著南宮燼的神情不由冷笑,“怎麼,護國將軍自己丟棄的女人如今又捨不得了?”
“哼,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們來指指點點,今日你們走,還是不走?”
雷至尊怒目瞪著南宮燼,這世上還沒有幾個人敢這樣對他的,可是,這個小子就是其中一個敢的!而是還是幾年前就開始不把他放在眼裡的一個!偏偏,他還得忌諱他。
雷天嬌也不知道想到了一些什麼往事,這會臉色不止發白,還有點變青了,似乎心中正在受著煎熬,“爹爹,我們快走吧!”
雷至尊看看女兒的臉色,心中一嘆,“好,今日就此別過!”
走了幾步,他又轉身對御天容說道:“御天容,既然你是南宮燼的女人,那麼就更應該把展顏放開,他跟著你才不會有好日子的!和我的閨女在一起,至少還能夠做一對平凡的夫妻,和和氣氣的過一輩子!你要繼續留著他,就是害了他!”
御天容冷冷的看著他們離開,誰說她是南宮燼的女人?哼,無聊!你們怕的人我未必怕呢!
雷至尊父女走了,可來了一個更大的麻煩,御天容冷冷的看著南宮燼,“不知道護國將軍大駕光臨,可有什麼指教?”
南宮燼有點頭疼的看著她,“沒什麼大事,只是來找你去天竺一趟。”
天竺?御天容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她沒有聽錯吧?平白無故的居然來找她?
南宮燼無奈的看著她,走前幾步低聲道:“看來你真是忘記了,每五年我們要去一次天竺的那個地方拜祭,這是離國的大事,我們是被選定的人,不管我們是不是夫妻這都是我們的職責。”
啥?被選定的人?這話聽著怎麼像算命一樣呢?御天容瞪著眼,“我怎麼知道你說的話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我不樂意去了,你愛去自己去唄!”
南宮燼愕然的看著她,“你忘得真乾淨,連離國的秘事也忘記了?這是聖旨,你自己看吧!”
御天容結果一卷黃布,不好意思,在她看來,聖旨就是一卷黃布。
開啟來仔細的看完,御天容有點迷糊又仔細的看了一遍,有點傻了。鳳樺伸手拿過聖旨,看完,眉頭皺起來了,看著南宮燼的目光也多了一種探尋。御天容忘記了這回事,他可知道,非離國重臣,是不能知道這件事的,而且,選定的人一直是保密的。所以,一般人家根本不知道這回事,就算知道這事的人,也不一定知道被選定的是哪個。
就像他一直知道有這事,卻不清楚選定的人是誰,想不到是他們兩個。
“可以拒絕嗎?”御天容很不樂意,
南宮燼聳聳肩,“這話你該和皇上說,或者問問你身邊的人,這能不能拒絕。”
御天容看向鳳樺,“你知道這事?”
鳳樺點點頭,“這事無法推脫,夫人此次是不得不走一趟了!”
“靠,我剛剛回家,還沒有安生就要讓我又跑路,太可惡了!”御天容不滿的看著席冰旋,“我說,護國將軍啊,你是不是向皇上請旨儘快選定另外一個人的好?”
南宮燼無語,如果這個人選是這麼簡單的話,那還需要她來說麼?早他就換人了!“半個月之後啟程,你準備下吧!”
“喂,等下,就我們兩個人去?可以帶人幫忙吧!”
南宮燼回頭瞥了她一眼,“可以,不過,你最好帶厲害點的,不然,去了,也只是累贅,甚至送死!”
“為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南宮燼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乾淨利落的離開,這次可沒有一點糾纏呢!
御天容好奇的看著他的背影,“鳳樺,你說他是不是有點反常啊?”
“夫人,這是大事,他就算想找你麻煩,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的。”
大事?不見得吧!
鳳樺看她樣子便知道她沒有放在心上,嘆口氣,“夫人,我想我有必要告訴你一些關於這件事的來歷。天竺有一個地方,是極為繁盛的,但是,不是人類繁盛,而是飛禽走獸繁盛。
在那山林的最深處,有一個小城堡,城堡之中立著三大國的玉石寶塔,歷代開國帝王都很重視,不管是哪一家成為了皇帝,可能殺開國功臣,也可能殺前代帝王的子孫,卻絕不會動和那有關係的人,尤其是被選定的去掃祭的人。因為那關於一國的命運,不管這個國家誰當王,如果無人前去掃祭,此國必將遭遇源源不斷的浩劫,天下黎民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苦不堪言!”
“這麼神奇?真的還是假的啊?”
“真的,據老一輩傳聞,孟國五十年前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選出掃祭之人,然後接連五年的孟國都是災荒不斷,孟國國主苦不堪言,最後還向我們離國借了糧草,才能勉強支撐局面,然後,新的一輪掃祭到來,他們終於選定了適合的人選,誠心掃祭,那才恢復了繁榮,減少了天災人禍。
自此之後,再無一國敢怠慢此事,然後三大國之間形成了一條不成文的規矩,不管是什麼動亂,絕不波及掃祭之人,不然就會引起公憤。而,掃祭因為事關重大隻是有帝王和掌管挑選人選的兩大家族知曉,這兩大家族必須是淡泊名利,無慾無求,心懷天下蒼生的人。這樣,對帝王沒有影響,對國家沒有影響,他們所作的只是為了一國安危,至於帝王是誰,他們不必介意。”
御天容聽得直感嘆,這事還真是神奇啊!難道這世界還真有天罰啊?“那,怎麼選去掃祭的人啊?”
鳳樺看了她一眼,“據說要選擇天賦異靈的人吧!南宮燼被選,多半是因為他擁有那把天蠍劍吧!至於你嘛,我就不知道了。實在看不出你有什麼天賦異靈!”
呃!這丫的,講故事也要踩她一腳!御天容撇撇嘴,“我還不稀罕呢!”
“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為了預防萬一,每個國家都會盡可能多的準備適合的候選人,以防發生不測,然後根據選出的先後派送人去掃祭。”
“哦,這樣啊,真是玄妙啊!”御天容覺得自己在聽神話,聽完了,就想睡覺了!
“夫人,你是不是把我剛剛說的當做耳邊風了?”鳳樺涼涼的聲音傳來,恍如一盆冷水把她澆醒。
御天容呵呵一笑,“哪裡,哪裡,我都記住了,只是一時之間還沒有消化完而已,呵呵,別太急,我會努力接受這個玄妙的事情的!”
“夫人,其他事情你可以玩,可是,這件事不行,縱然我輕視很多人的生命,卻還不敢輕忽天下百姓的性命!”
御天容驚訝的看著鳳樺,這傢伙怎麼忽然變得有正義感了?稀奇啊!原來殺手也會愛國啊!“放心,不管是真是假,既然你們都這樣認定我不會怠慢的,我儘量去做好就是了。”
“那就好,這次,我陪同夫人一起吧!”
“好啊。”御天容忽然又長嘆一聲,“唉,我還想著防備迷幻宮的正主子呢,想不到又得離開家裡,真是不放心啊!”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安排,夫人不必過於憂心。”
御天容看了他一眼,還是忍不住嘆口氣,說的輕巧,迷幻宮的正主哪有那麼簡單啊!
“迷幻宮雖然有些背景,不過,夫人卻不必過於憂心,我看他們對夫人並沒有很大的戒心。”
“本來也許是吧,不過,我和裴若晨可是一舉滅了人家十幾個高手呢,這樑子嘛,已經結定了!”
什麼!!!鳳樺難以置信的看著御天容,“你剛剛說什麼?你們殺了迷幻宮十幾個高手?什麼級別的?”
“嗯,護法級別的吧!後面連長老級別的也得罪了呢!”
鳳樺聽得差點一頭撞地,“夫人,可以說說你們為什麼要去迷幻宮惹事嘛?”
“哦,那是因為有一個女人得罪了我,然後牽扯上了迷幻宮,我就打算去瞧瞧,然後覺得他們不簡單,然後我就順手放火,然後就打起來……”
鳳樺越聽臉色就越黑,怎麼可以這樣惹出一個大麻煩呢!天哪,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想事情的?“怪不得那天,那個瘋女人衝著你發瘋呢!我當時還覺得好奇,想不到竟是你和裴若晨去了搗亂!”
“錯了,是他們人品太差,我開始也沒有想怎麼樣的,是他們思想齷齪,還想調戲我,我自然不客氣的教訓他們一頓,然後,他們還想控制我們的身體成為一個殺人工具,我和裴若晨聽了自然生氣,當然也就要努力殺敵啦!”
鳳樺沉著臉,十分鬱悶,為什麼夫人和裴若晨一起的時候總是沒什麼好事發生呢?
如果裴若晨此時在這裡聽到了這樣的話,必然會大喊冤枉,是他跟著御天容的時候沒有好事吧!怎麼能夠反過來說呢!
御天容忽然盯著鳳樺猛瞧一陣,然後眯著眼問,“你知道迷幻宮的人?還是說你和迷幻宮有啥關係?”
鳳樺一怔,搖搖頭,御天容不信,“不然你幹嘛幫著他們說話?我可是被欺負的,展顏也被他們重傷一次呢!”
“呃,夫人啊,你可不可以別這樣衝動行事,迷幻宮的實力和江湖的傳聞根本不相同,你別低估了他們的實力。”
“我知道了,裴若晨說過了,而且已經懷疑上他們了。”
鳳樺眼神一閃,“你說他懷疑上迷幻宮?懷疑什麼?”
“嗯,懷疑是某一國的勢力吧!不過,我猜呢,絕不是清國的。”
“為什麼?”
“哼,如果是清國,我想他們不會讓花魁放棄席冰旋那樣的大肥羊啊!可是,那晚競價,他們卻沒有一點偏頗席冰旋的意思,我看很可能是孟國的,那次花魁競價賽,只有孟國的人沒有出現。”
鳳樺搖搖頭,“夫人,你可能錯了。不過,對錯都不緊要了,如今最重要的是把這件事告訴夏閱他們,讓他早做預防。迷幻宮的人真正報復起來,可不是好玩的!”
“我知道了。”御天容輕輕嘆口氣,這事可真是越來越多,一點也不讓人停歇啊!還有展顏那事,要怎麼處理啊,雷至尊父女肯定還會再來的!
御天容有些苦惱的坐在院子裡,呆了一會,誰也沒有叫,自個走去畫室畫畫去了!
鳳樺神色複雜的看著御天容的背影,他該怎麼做才好?
……
“鳳樺,夫人呢?”池陽回來看到整個院子就只有鳳樺在了,不由好奇的問道。
鳳樺看他神色匆匆的樣子,“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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