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那你以後願不願意保護我?
陳東來和祝商兩人,連高偉強都不是對手,此刻又見劉忠被沈天衣一招打得吐血,哪裡還敢上前,整個臉色都有些煞白起來,想不到一直在武功上名不經傳的沈天衣,竟然是這般高手!
這傢伙太可惡了!竟然玩扮豬吃老虎!四人心中都是惡狠狠的怒想著,可是眼下也是沒有辦法,威脅沈天衣沒當回事,打也打不過,只得惡狠狠的丟下一句“你給老子等著”,然後兩個沒受傷的,便是扶著兩個重創的飛一般閃逃而去。
沈天衣淡淡的看著高偉強四人離去的身影,並無阻攔的意思,只是心中低低的輕喃一聲:“希望這一次的教訓,能夠叫你們知道,有些低調的人,未必就是好惹的角色。希望你們別再來煩我,我真的不喜歡麻煩……”
剛剛沈天衣在瞬息之間,便是連連施展兩種不弱的武學,以遊蛇掌破了劉忠的雙臂硬氣功,再以破脈掌震傷了劉忠的內腑!
沈天衣看似溫和,那是別人不招惹他的情況下,若是別人招惹了他,他同樣也是一個不留情的狠辣角色。沈天衣記得,在自己剛剛學武的時候,燕叔便是教導他,不出手則已,出手必傷敵殺敵!
沈天衣依舊記得,當初燕叔說出此話之時,那凜冽的眼神,讓他心寒!但這麼多年來,沈天衣少有的幾次出手,幾乎都是直接將對手致命!這一次,倒算是最輕的。
若是劉忠等人知道,這個溫和外表的青年手下,其實很早就沾染過幾條人命,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勇氣過來滋事?
“你打贏了劉忠?”直到高偉強等四人悻悻逃走,秦碧茹方才從夢幻一般的驚愕中醒轉過來,單手捂著嘴巴,宛如看著外星人一般的看著沈天衣。
“打贏他,也很奇怪嗎?難道你希望被揍的是我?”沈天衣嘻嘻笑道,一臉的溫和開朗。
“額,當然不想。可是那劉忠可是校十大高手之一,你是怎麼做到的?”秦碧茹依舊有些糊塗,在他認識的沈天衣中,這個溫和的青年,似乎從未與人動過手呢!
“我就霍霍霍幾下!然後他就倒下了。”沈天衣捏著拳頭,隨意的亂打幾拳,笑眯眯的說道,那樣子在秦碧茹眼中,有點得瑟,有點欠抽……
“哼,想不到你還是個高手,看來以後不需要本校花保護你了。”秦碧茹白了一眼沈天衣,輕哼道。
“被女人保護,可是很沒面子的。”沈天衣有些哭笑不得說道,他什麼時候需要秦碧茹來保護自己了?今日,若非是秦碧茹擋在他身前,他真的未必會出手,可是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保護在身後,這種面子,沈天衣覺得自己再是淡定淡然,也傷不起。
無奈之下,只好順手教訓了一下高偉強等人。
聽著沈天衣的話,秦碧茹倒是並沒有覺得,沈天衣這是大男子主義思想,反而心中有幾分認可,自古以來,男人就該是偉岸的站在女人面前,為女人擋風擋雨擋流氓,那才是真正的男人,秦碧茹自然也是喜歡這樣的沈天衣。
“那……那你以後願不願意保護我?”秦碧茹紅著臉,突然低聲說道。
“額……”沈天衣心中一苦,心道,這丫頭又來了,永遠都是這麼直接啊,想想以前秦碧茹寫給自己的那封情書,上面只有寥寥的幾句話:沈天衣,我喜歡你,做我男朋友!我想跟你一起上街,我想跟你一起去看電影,我想跟你手牽手,漫步校園……
太直接了!當時沈天衣就給秦碧茹的超直接雷的不輕,這麼直接的情書,他覺得自己都未必能夠寫出來。
不過,今天秦碧茹不顧一切的擋在他的身前,他還是有些小感動的,否則,也不會對秦碧茹更變稱呼,只是,他心中早已有了喜歡的人,如何能夠接受秦碧茹的情誼?
“碧茹,你該知道我有喜歡的人了。”沈天衣輕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有必要讓秦碧茹放棄,否則的話,這樣也會耽誤秦碧茹的青春。
秦碧茹眼圈微紅,雪白的貝齒也是輕咬著紅唇,嚶嚀道:“我知道,可是,她已經離開一年了……”
“她會回來的!”沈天衣聲音微冷的說道,眼中也是閃過一抹銳利!那鋒芒的眼神,讓秦碧茹心中一震,一陣酸楚的感覺,便是浮上心頭。
“天衣,你不知道,她不會再回來了……若非是這樣,我豈會對你大膽的敞開心扉?”秦碧茹心痛的在心中低吟一句,可是看著沈天衣那堅定的眼神,這話,她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秦碧茹向來是個敢愛敢恨的女生,所以,她對那個執意離去的女人,心中也是有著一份不小的恨意,因為,她的離去,傷害了沈天衣!如今那人的情況,沈天衣或許不太清楚,但是秦碧茹卻一直在默默的關注著,隨著關注的多,她的恨意便是越濃……
“我不會放棄的。我會等你回心轉意的那一天!”秦碧茹看著沈天衣,同樣很是堅定的說了一句,隨即便是默默的轉身離去。
沈天衣看著秦碧茹離去的背影,眼中也是閃過一抹蕭瑟……
小婷,你真的會回來嗎?
其實,沈天衣自己心中也不敢確定,只是他心中執著的不願放棄,那個曾經相互依戀的人兒!
已經快要到了上課的時間,沈天衣便是不再多想,向著自己所在的教室走去。
整個上午,倒是沒有葉冷欣的課程,高偉強等人也是沒有再來找過沈天衣,這倒是讓他心中頗為輕鬆,他喜歡悠閒自在,不喜歡麻煩,輕鬆輕鬆的過日子,悄然在平靜之中,幹在自己的事情,挺好!
中午沒有回去,隨意的在食堂打飯吃,這是沈天衣向來的習慣,上完下午的課,明天就是週六了,這讓沈天衣心中也是有些淡淡的欣悅。
對於沈天衣來說,在天衣門診工作,不僅可以為他賺取一定的生活資源,同時,也是他將醫術用於實踐的平臺,畢竟在正常的市面中,他一個沒有畢業的學生,是很少有人敢找他看病的,唯有在那混亂之所,那些脾氣有時候很兇戾的病人,反而並不在意資格的問題,只要你能治好他,他便是無所謂。
當然,在南塘街,若是治不好病人,代價會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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