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以後的路還有很長,咱們府裡也不是什麼事都能替他去做,關鍵的時候,還得看他自己。”
“少爺說得是,是無塵有些短目了。”輕應了一聲,柳無塵便靜立在一旁,不再多作言語。
“那些棉紡器具,袁方那裡可是已經有了眉目,做出了多少?”想起三原老家現下最為迫切地問題,柳一條輕聲出言向柳無塵相詢。
“回少爺話,”就知道他們家少爺會提起這件事情,柳無塵早有準備地拱手回言,道:“彈棉弓,織機,還有紡車這三樣器物,具是已經成形,唯獨那個攪車,直到現在,袁方還是沒有一點頭緒,像是在裡面遇到了什麼難題。”
“軋棉機啊,那倒也難怪了。”柳一條聞言,輕點了點頭,相比於織機還有紡車這兩樣同樣是有些複雜的器具來,攪車這種東西,對於這個時代的工具來說,著實是難了一些。
畢竟,紡車,織機這些東西,與紡織蠶綢布帛的那些器具大同小異,有很多地方都是可以相互借鑑,製作起來也是較易上手。而攪車,也就是所謂的軋棉機,卻是一種全新的物件,無物可鑑,無形可仿,更是不知做出來所謂何用,也難怪袁方他做不出來了。
“袁方他怎麼說?”
“回少爺,袁方有心想要當面向少爺請教,不然這最後一樣器具,他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做得出來。”柳無塵躬身回言。
“用不著那麼麻煩,”柳一條輕搖了搖頭,道:“明日你回三原後,去給袁方帶上一些白疊子過去就好。”
“你告訴他,這攪車,能取棉中籽。”過了一會兒,柳一條又輕輕地甩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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