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收拾東西去了。
“唉,孔明燈,熱氣球,知道了製作的方法,可是為什麼它卻怎麼也飛不起來呢?”看著不遠處滾滾的墨色濃煙,蘇晨曦不解地掩鼻搖頭輕嘆。
“小姐,外面有一個叫做長孫渙的人求見,現正在前廳侯著呢。”剛離開不久的芭蕉又復回到蘇晨曦的跟前,彎身輕言回稟,面上帶著兩朵桃花,前廳的那個小胖子,看上去也像是一個大戶家的公子,說起話來,端是惹人心動,若是能找個那樣的夫君,應也是不錯。
“長孫渙?他什麼時候回來了?”蘇晨曦面色一愣,接過芭蕉遞來的溼涼毛巾擦拭了下臉上的汗水,之後又朝著園內的下人吩咐了幾句,便帶著芭蕉一路奔了前廳。
“曦兒妹妹!”見得蘇晨曦步入廳室,長孫渙但覺眼前一亮,不由便站起身來,拱手與蘇晨曦見禮,笑道:“兩年不見,曦兒妹妹出落得越發水靈誘人了。”
“長孫公子說笑了,”伸手請得長孫渙入座,示意芭蕉端遞上茶水,蘇晨曦開聲向長孫渙問道:“兩年不見,長孫公子卻是風采依舊,不知長孫公子,是何時回的長安?”
“已有兩日。”接過芭蕉遞來的茶水,長孫渙的手指在芭蕉的手背輕劃,看到小丫頭的面色羞得通紅,遂便哈聲大笑起來,扭頭看了蘇晨曦一眼,道:“愚兄與曦兒妹妹都不是生人,有些事情就無須再多作客套,開門見山,今日愚兄來此,實是有事相求,想請曦兒妹妹出手,幫襯一二。”
“哦?”不動聲色地小押了一口茶水,蘇晨曦輕啟朱唇,道:“在這長安城中,還有什麼事情,能難得倒長孫家的二少爺麼?”
“我還欠你一個人情,有什麼事情,長孫公子就請直言吧,若是曦兒能夠做到,定是不會推遲便是。”不待長孫渙回言,蘇晨曦接聲又說出了這樣一番話語,一別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架勢。
“曦兒妹妹這麼說,就見外了不是?”訕訕一笑,長孫渙輕摸彩了下自己的鼻子,抬頭看了蘇晨曦一眼,也不再矯情,直接開聲言道:“知道曦兒妹妹自幼便精通曲藝音律之道,長安城中,少有人及,為兄今日來尋,只為一曲,還望曦兒妹妹能夠出手幫襯為兄一次。”
“求曲?”有些厭惡地皺了下眉頭,蘇晨曦問道:“不知這次,長孫公子又是為了哪家的姑娘?”
“呃?個人愛好,個人愛好而已,曦兒妹妹莫要誤會。”再次摸了下自己的鼻子,在蘇晨曦懷疑質疑的目光下,長孫渙覺得渾身都有些不太自在,他開始有些後悔到這蘇府來了。
“若是與人鬥曲,長孫公子就是莫要在曦兒這裡耽誤時間了,”沒有揭露長孫渙的謊言,蘇晨曦將手中的茶碗兒放下,道:“城西柳府,有長孫公子所需之人。”
“曦兒妹妹說得是,柳亦凡?”長孫渙頗是意外地看了蘇晨曦一眼,不知這個一向都不服輸的蘇大小姐,怎麼在言語之間,就把自己給擺在了柳亦凡的下面?難不成那柳亦凡在音律上的造詣,真的有那般地神通?
“然!”
“如此,愚兄就先告辭了!”前言不對後語,長孫渙感覺到自己有些臉紅,在客廳裡還沒有坐上半盞茶的功夫,便起身告辭,灰溜溜地出了蘇府。
“小姐,這位長孫公子是什麼人啊?”起身將長孫渙送出院門兒,小丫頭芭蕉有些耐不住地開聲向她們家小姐問道,想起方才那人摸自己手時的感覺,芭蕉的臉上猶如炭燒。
“齊國公府的二公子,長安城內有名的色鬼,”說著,微頓了一下,蘇晨曦扭頭向芭蕉看來,道:“以後你最好離他遠點兒,不然日後你哭都沒地兒哭去。”
“哦,芭蕉知道了,小姐……”嘴巴里面輕應了一聲,芭蕉的兩隻眼睛卻仍是盯看著長孫渙的背影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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