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茵聽到張小花說前幾天的時候,李瀟瀟和李蓉蓉來找過自己,點了點頭,然後問到。
“我離開之後,沒多久城門就徹底解封了吧!”
張小花笑著說道,“是的啊!吳小姐,你離開之後的第二天,城門就徹底解封了,大家可以自由的進出。”
兩個人在涼亭中閒聊了一會兒,吳茵開口說道。“我去洗個澡。”
“嗯。”張小花點點頭,然後他看到吳茵站起身,向遠處的別墅走去,來到別墅的大門口前,縱身一躍,直接跳到了陽臺上,然後走進室內。
“嘰嘰喳喳……”
當吳茵離開之後,距離涼亭不遠處的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上,幾隻已經突破成為異獸的鳥雀,開始發出清脆的響聲。
先前吳茵剛回到家裡,這幾隻鳥雀都不敢發聲了,張小花聽到清脆的鳴叫聲,隨即轉過頭向它們看去。
“吳小姐現在回來了,這些小東西老實了不少……”
片刻後,張小春煮好了晚飯。
“你去叫吳小姐下來吃晚飯。”張小春一邊將炒好的菜盛到盤子裡,一邊對張小玉說道。
“嗯。”負責打下手的張小玉點點頭,然後離開了廚房,往二樓而去。
洗好澡的吳茵穿著一身輕薄的絲綢睡衣,躺在陽臺上的躺椅上,看著遠處只剩下最後一摸魚肚白的夕陽。
“踏,踏,踏……”
輕快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沒過一會兒,張小玉走進陽臺。
“吳小姐,晚飯煮好了。”
躺在躺椅上的吳茵坐了起來,“好的,我馬上就下去。”
“嗯。”張小玉點了下頭,然後轉身離開。
遠處的小路上,張小花還在清理道路上的落葉。
張小玉來到樓下,站在門口,對正在清理道路上落葉的小夥伴說道,“晚飯好了,你別清理了,等明天再清理吧……”
“好勒。”張小花回應到。
然後將一堆的落葉裝進一個大竹筐子裡,完事之後她跑到水井邊打了一桶,水洗了一下臉和手,然後往餐廳方向走去。
站在二樓陽臺上的吳茵,看著莊園內的一切,心情非常的寧靜。
當天邊的太陽徹底消失之後,黑夜籠罩大地,天上的群星閃爍著,彎彎的月亮散發著朦朧的月光。
吳茵收回看向遠處的目光,從陽臺上一躍而下,往吃飯的地方走去。
稍遠一些的地方,一棟老舊的建築內,幾個穿著粗布衣,凶神惡煞的男子聚在一起商議事情。
“大哥,根據我這段時間的調查,那戶人家裡就只有三個女僕留守在家中。”穿著黑色麻布衣,眼角有道褐色疤痕的男子說道。
“家裡一個護衛都沒有?”穿著灰色麻布衣,鼻子上戴著鼻環的男子追問道。
“是的,一個護衛都沒有。”穿著黑色麻布衣,眼角有道褐色疤痕的男子認真的點頭道。
“那麼大的莊園,就只有三個女僕留守,太不可思議了。”穿著灰色麻布衣,鼻子戴著鼻環的男子抬手摸了摸下巴,驚奇的說道。
“是啊!我去踩點的時候發現這樣的情況,也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穿著黑色麻布衣,眼角有道褐色疤痕的男子說道。
穿著紫色麻布衣,頭頂禿了一大片的男子急切的說道,“現在城門解封了,我們趕快動手吧!撈上一票,然後前往其他城市……”
“老三,你不要著急,等徹底摸清楚了情況之後再動手不遲。”穿著灰色麻布衣,鼻子戴著鼻環的男子開口說道。
“是。”被訓斥的穿著紫色麻布衣,頭頂禿了一大片的男子連忙點頭,然後緊閉嘴巴。
“夜裡巡邏的衛兵,大概什麼時候會來到莊園附近巡邏?”穿著灰色麻布衣,鼻子戴著鼻環的男子開口問道。
“夜裡巡邏的衛兵,會在夜裡十點半,和凌晨一點半在莊園附近路過。”穿著黑色麻布衣,眼角有道褐色疤痕的男子說道。
“如果一直都是這兩個時間點的話,那中間我們可操作的時間非常充足……”穿著灰色麻布衣,鼻子戴著鼻環的男子將手放在桌上,用手指輕輕的敲擊桌面,思考了一下,笑著說道。
“中間間隔三個小時的時間,只要我們翻牆進入那個莊園,就憑莊園內的那三個女僕,她們絕對無法抵抗我們,發不出任何動靜……”穿著黑色麻布衣,眼角有道褐色疤痕的男子笑著說道。
“留守莊園的那三個女僕會不會是修行者啊?”有人提出了問題。
穿著黑色麻布衣,眼角有道褐色疤痕的男子看向提出問題的同伴,笑著回答道。
“那三個留守莊園的女僕都只是普通人。”
“你是怎麼確認她們都只是普通人的?”提出問題的人又問道。
穿著黑色麻布衣,眼角有道褐色疤痕的男子看著這個十分謹慎的同伴,開口解釋道。
“我在踩點的那段時間,用了一個方法試探過那三個女僕,可以確定她們都只是普通人。”
先前被這一夥人的老大訓斥過的穿著紫色麻布衣,頭頂禿了一大片的男子,現在聽穿著黑色麻布衣,眼角有道褐色疤痕的男子這麼說,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你是用什麼方法試探哪三個留守莊園的女僕的?”
穿著黑色麻布衣,眼角有道褐色疤痕的男子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下。
“之前我挑了個時間,差不多在她們吃早飯的時候,來到距離她們非常近的地方調動靈能,向周圍釋放靈能波動。
正常情況下,如果這三個留守莊園的女僕是修行者,吃飯的時候突然感知到周圍有靈能波動出現,肯定會出來檢視情況。
結果一點反應都沒有,因此我斷定,她們絕對是普通人。”
在場的眾人聽了這番講解,紛紛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今晚十一點就動手吧!”穿著灰色麻布衣,鼻子戴著鼻環的男子開口說道,“兩個半小時,足夠我們把那個莊園內的東西全部收刮一遍了。”
“大哥,完事之後,要不要把那三個女僕滅口?”有人問到。
穿著灰色麻布衣,鼻子戴著鼻環的男子還沒開口,性子急躁的穿著紫色麻布衣,頭頂禿了一大片的男子這時候沒好氣的說道。
“肯定要把她們滅口,即使她們沒有看到我們的樣子,也不需要把她們滅口……”
“這……那幾個女僕似乎年紀都不大,我們這樣做的話,會不會不太好,我覺得錢財得到了,沒必要再傷害她們的性命。”有人說道。
“白痴,如果不把她們滅口,等之後她們報官了,死的可是我們啊!”穿著紫色麻布衣,頭頂禿了一大片的男子對有些心慈手軟的小弟教訓道。
穿著灰色麻布衣,鼻子戴著鼻環的男子這時候抬了抬手,示意所有人安靜下來,大家把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關於滅口這件事情,做肯定是要做的,還記得半年前嗎?就是因為有一條漏網之魚,才導致我們被迫離開了那座城市。”
眾人聽了穿著灰色麻布衣,鼻子戴著鼻環的男子提起半年前發生的事情,腦海中立刻浮現出過往的記憶。
本來他們這一群江洋大盜人數要比現在更多,就是半年前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導致有過半的兄弟折損在了官府的手上。
穿著灰色麻布衣,鼻子戴著鼻環的男子說完話後,沒有人再提是否要滅口目擊者的這件事了。
“大哥,既然已經決定了今晚就動手,那我們現在趕緊找個地方吃個晚飯吧,吃完之後好好的休息一下。”穿著黑色麻布衣,眼角有道褐色疤痕的男子提議道。
“嗯。”穿著灰色麻布衣,鼻子戴著鼻環的男子點了點頭,然後又對在場的小弟們說道,“大家有什麼想吃的嗎?”
穿著紫色麻布衣,頭頂禿了一大片的男子這個時候積極的舉起手,笑著回答道,“街對面今天新開了一家吃牛肉的餐館,待會兒我們就去那裡吃晚飯吧!”
“吃牛肉啊!可以,其他人有不同的想法嗎?”穿著灰色麻布衣,鼻子戴著鼻環的男子點了下頭,看向其他小弟。
“那家店生意挺好的,就按照老三說的去那家店吃吧!”作為這夥江洋大盜二把手的穿著黑色麻布衣,眼角有道褐色疤痕的男子,笑著說道。
穿著灰色麻布衣,鼻子戴著鼻環的男子見眾人都沒有提出異議,馬上拿起桌上剩下小半杯水的茶杯一飲而盡,然後站起身來,對小弟們說道。
“行,既然都沒有異議,那就這麼定了,走我們去那家店好好的吃一頓……”
肚子早已經餓了的一些小弟,笑著說道,“太好了,這段日子因為城門封禁,路上不斷的有衛兵巡邏,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這回可以大吃一頓了……”
隨後,這一群躲藏在塔石城的江洋大盜,離開了住所,興高采烈的往吃飯的地方走去。
…………
時間快速的流逝,熱鬧的街道逐漸變得安靜。
夜裡出來擺攤的小商販,都陸陸續續的收拾自己的東西回家去了。
街上只有個別一些賣夜宵的店鋪還開著,來來往往的路人變得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手持武器,在街上巡邏的衛隊在街上走著。
越是往城市的角落走去,街上越發的安靜。
草叢中有著未知的蟲子,發出陣陣蟲鳴,枝繁葉茂的大樹上,有些夜間活動的鳥類倒是挺活躍的,偶爾會發出一聲咕咕聲。
房間中,燈火前,一群人圍坐在桌子旁,靜靜的等待著。
“大哥,時間到了。”性子急躁的穿著紫色麻布衣,頭頂禿了一大片的男子開口說道。
“出發。”穿著灰色麻布衣,鼻子戴著鼻環的男子開口說道,然後他的小弟們立刻起身。
這時,沉著冷靜的穿著黑色麻布衣,眼角有道褐色疤痕的男子在大家出門前說了一聲,“檢查一下東西是否都帶上了,別到時候需要用的時候發現東西忘記帶了。”
“二哥,你放心,東西都帶著呢!而且就算落下了什麼東西,其實也沒事,就那三個普通人,我們三兩下就能把她們全部拿下。”有小弟很不在意的的說道。
“雖然那三個女僕是普通人,不過該小心的還是要小心一點,要是突發什麼意外情況,我們也好應對。”向來沉著冷靜的穿著黑色麻布衣,眼角有道褐色疤痕的男子強調到。
“是。”小弟們見二把手都這麼說了,自然是不敢再開口唱反調,於是連忙點點頭,然後檢查身上的東西是否都帶齊全了。
一切都檢查完畢,穿著灰色麻布衣,鼻子戴著鼻環的男子這個時候率先一步往門外走去,隨後其他人立刻跟了上去。
夜裡,街上非常安靜,一群人從住處出來之後,快速的向遠處遠離居民區,獨處於河岸邊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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