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站在門口,看著正在床上打滾的周月,笑著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早點休息。”
周月停下在床上打滾的動作,扭過頭向門口看去,笑靨如花的說道,“知道啦!你也早點休息。”
林飛轉身離開,順手把門關上。
“砰。”
房門關上,安靜的臥室中,周月仰躺在床上,波瀾起伏的胸膛,隨著她的呼吸起起伏伏。
看著熟悉的天花板,以前在這裡住了好幾個月的記憶,在她的腦海中一一浮現。
“哈~”
一陣睡意湧出,周月抬手打了個哈欠,她伸手將燈關掉。
昏暗的房間中,被窩中的周月動來動去,不知道在做什麼。
沒過一會兒,好幾件衣物被周月從被窩裡拿了出來,放到一旁。
…………
林飛來到陽臺上,正躺在地上,背靠著七色花所在的花盆打瞌睡的平平無奇的小石球,察覺到有人來到陽臺上,立刻醒得過來。
它以為是那個女人來到了陽臺上,沒想到是林飛。
“進屋吧!”林飛說到。
“沒事,我待在這裡就好了,等你的那位朋友離開了,我再進屋。”小石球思考了一下,回答到。
“行,那就委屈你一下了。”林飛說到。
然後他看了一眼花盆中進入休眠期的七色花,接著轉身回到了室內。
片刻之後,客廳內的燈熄滅了,洗漱過的林飛回到自己的臥室休息。
喧鬧了好一會兒的房間,徹底安靜了下來。
“叮咚。”
剛閉上眼睛的林飛,聽到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一聲,他睜開雙眼,抬手取過手機,發現是周月給自己發了一條資訊。
“睡了嗎?”
“正準備睡,有什麼事嗎?”
“沒有呀!就是隨便問問,看看你睡了沒。”
“很晚了,你明天還要早起上班,快點睡吧!”
“本來是有點困的,但是脫了衣服準備睡覺,突然又睡不著了。”
“閉上眼睛,不要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很快就睡著了。”
“我試試。”
周月將手機鎖屏放到床頭櫃上,閉上雙眼,沒過一會兒,還真就睡著了。
…………
靈界,塔石城。
時間已經很晚了,街上的店鋪大部分都已經關門了,只有個別一些店鋪還開著。
一支隊伍在路上巡邏,偶爾對大半夜還不回家的路人進行盤問。
“叫什麼?住哪裡?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家?”
“我……”被巡邏隊伍攔下的路人十分緊張,磕磕巴巴的對一個個問題進行回答。
“大晚上的早點回去,別在外面瞎溜達。”巡邏隊的人問完問題後,開口囑咐道。
“是是是,我這就回去。”剛從花樓裡出來,準備回家的路人連連點頭,然後快步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巡邏隊繼續往前巡邏,但這些人離開後,不遠處的小巷子裡,有一道身影從陰影處走了出來。
這個身影是一個身材高大留著絡腮鬍子的男子,他看著巡邏隊離去的方向,思考了幾秒鐘收回目光。
駐足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情況,然後往城市西北方向的某個地方快步走去。
沿途,留著絡腮鬍子的男子遇到了不少巡邏隊,不過他都提前作出反應,躲了起來,巡邏隊都沒有看到他。
“今晚巡邏的人不少啊!”
留著絡腮鬍子的男子發現今晚在街上巡邏的隊伍似乎有所增加,不禁皺起了眉。
因為進行營救這件事,他已經定在今晚,所以他並不打算因為巡邏隊的增加,就改變計劃。
…………
塔石城的西北角,有一座守衛森林的牢獄。
這座平時用來關押重刑犯的牢獄,這幾日又增加了不少士兵進行看守。
每往前走上一段距離,都可以看到有好幾名士兵手持武器,目光如炬的執行站崗。
城主府已經交代下來,這段日子所有人都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看守好牢獄裡的兩個重要犯人,絕對不能出現差錯。
“幾位大人真是過於小心了啊!”一名執勤計程車兵昨晚沒好好休息,今天有些困,抬手打了個哈欠,對身邊的同伴說道。
“你也不看看那兩個重要的犯人是誰?”精神抖擻計程車兵回答到。
“他們都已經被拿下了,現在我們這麼多人看守,哪還會讓他們跑掉呀?沒必要弄得這麼緊張。”
“小心一點總歸是好的,只要等這段日子過去了,他們開始啟程離開塔石城,我們就可以放鬆下來了。”
兩個在最外為負責執勤計程車兵閒聊著,這個時候,遠處有一道身影朝他們走了過來。
正在閒聊的兩個士兵看到有人走了過來,立刻閉上了嘴巴,然後面色嚴肅的看著對方。
由遠及近,身後的照明工具散發的亮堂堂的光芒,將來者的面貌造得一清二楚。
來者身形高大,身上穿著士兵平時常穿的統一服飾,手上拿著武器,腰間掛著一面令牌。
“我是來交接班的。”身形高大計程車兵微笑著說道,然後他將掛在腰間的令牌取下遞了過去。
“看你的面孔挺陌生的啊!”精神抖擻計程車兵接過令牌查看了一下,沒有錯誤,是自己人的令牌。
“我今天剛被調來的。”身材高大計程車兵解釋道。
“進去吧!”確認過令牌沒有問題,兩個士兵便放行了。
當對方離開之後,兩個士兵又開始閒聊,這個時候,他們討論的是待會兒結束了站崗的任務,下班後去哪裡吃夜宵。
身材高大計程車兵腳步停頓了一下,回頭看著正在閒聊著下班後去哪裡吃夜宵的兩個士兵,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繼續往前。
距離守衛森嚴的監獄較遠的一個小巷子內,一處緊閉大門的院落裡。
一名被扒光了衣服的男子,昏倒在地上。
如果正在閒聊著下班後去哪裡吃夜宵的兩個士兵看到了這個男子,臉色必然會大變。
因為這個男子的樣子,跟他們剛剛檢查令牌放行的那個身材高大計程車兵長得一模一樣。
…………
昏暗的牢獄中,最裡面的一個金屬打造的堅固牢房裡,一人一獸被死死的固定在牆上,手腳都有各種禁錮靈能的靈器。
毒牙組織的會長閉著眼睛,在他一旁的黑鱷獸則是有些難受的轉動腦袋。
“你覺得他們什麼時候會放我離開啊?這都過去了這麼久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閒來無事可做的黑鱷獸開口說道。
閉目養神的毒牙組織的會長聞言,緩緩地睜開眼睛,他轉過頭看向對方,“說不準他們不打算放你離開。”
“怎麼可能?如果不放我走的話,人類和我們的和平條約可是要出大問題的。”黑鱷獸說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耐心等待吧,反正你死不了。”毒牙組織的會長說道。
“挺奇怪的,那些人把你抓住了,竟然沒有對你嚴刑拷打。”黑鱷獸換了一個話題,他這找話題的能力也太糟糕了,說出的話如果換做其他人聽了,肯定會很生氣。
毒牙組織的會長面無表情的看著黑鱷獸,思考了幾秒鐘,說道,“可能是想把我押送到帝都,然後再對我嚴刑拷打吧!”
“嘖……你們人類真是麻煩。”黑鱷獸吐槽道。
“……”毒牙組織的會長沉默了下來,沒有說話,然後他又緩緩的閉上眼睛休養生息。
經過這麼一段日子的修養,他身體的傷雖然沒有痊癒,但是也恢復了不少,傷口的疼痛比一開始的時候緩解了非常多。
而在他一旁的黑鱷獸是異獸,身體素質比人類強太多了,傷情的恢復也比人類快很多。
此時黑鱷獸身體受的傷已經好了大半,再過幾天應該就能全部恢復了。
一人異獸閒聊了幾句,然後又不再說話,現場一片安靜。
稍遠的一些地方,一些牢房裡關押著的重刑犯,這個時間點他們也都睡著了。
安靜的牢獄中,只有些許微弱的光芒,照明燈具都有些老舊,可能過一陣子需要全部更換一下。
突然一道身影走進安靜的牢獄,細微的腳步聲在走廊響起。
“踏,踏,踏……”
一個個牢獄裡的犯人,此刻睡得香甜,並不知道現在這個時間點,有人偷偷進入了牢獄。
“你怎麼進來了?按照規定,除了我們,其他人不準進來的。”一名臉上有疤計程車兵,聽到走廊響起腳步聲,他走過來檢視。
身材高大計程車兵笑著說道,“我是今天剛調過來的,幾位大人覺得還要加強一下內部的看守力量。”
臉上有疤計程車兵聽對方這麼解釋,點了點頭,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加強內部的看守力量,昨天剛增加過,幾位大人不可能今天又增加。
臉色驟然一變計程車兵一邊伸手去抽腰間的配刀,一邊開口便要大聲的呼喊。
而這個時候,發現自己露出馬腳的身材高大計程車兵,雙眼綻放淡金色的靈光。
臉上有疤計程車兵想要做出呼喊的動作,此時身體渾身一僵,除了眼珠子還能轉動,他沒辦法再做出任何的動作。
“我這藉口貌似不行啊!看來接下來得用強硬的手段。”身材高大計程車兵口中喃喃自語,然後他上前將發現自己問題計程車兵打暈。
輕輕的將打暈計程車兵放倒在地上,然後繼續往牢獄的深處走去。
…………
安靜的牢獄中,最深處,關壓著一人一獸的金屬牢房外,出現了一道身材高大計程車兵。
黑鱷獸看著站在牢房外的人類,嘴裡發出古怪的聲音,一旁的毒牙組織的會長被吵到了,他睜開眼睛向牢房外看去。
一人一獸與站在牢房外的身材高大計程車兵對視,他們心裡都有一些困惑,這麼晚了,怎麼還有士兵來到他們的牢房外,難道說,是要對他們嚴刑拷打不成?
“會長,我來救你了。”身形高大計程車兵開口的同時,他伸手往自己的臉扒拉了一下,然後面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毒牙組織的會長看到陌生計程車兵面容改變,一眼就認出了對方,驚喜的說道“是你啊!”
留著絡腮鬍子的男子從口袋裡掏出鑰匙,將牢房的門開啟,然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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