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作用之下,錢迪森已經有些歇斯底里。
他現在只想把何錦帶上/車,在車/上就直接和何錦生米煮成熟飯,他實在是太喜歡何錦了,甚至已經到了為何錦痴狂的地步,哪怕會因此付出代價,他也在所不惜。
“跟我來這套?雖然我今天學生證沒帶在身上,但是我有其他辦法證明身份。”陳佩佩拿出手機,冷冷的說道,“要不要我現在打個電話給我們的輔導員,讓她來和你們聊聊?
你們剛剛想做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還是說你們想讓我報警,讓治安員介入調查?”
“不要,不要告訴你們的輔導員,我們沒有惡意,我們只是想送何錦回家,你……你誤會了。”
趙麗麗一聽到陳佩佩要打電話告訴學校的輔導員,立即就嚇得認了慫,急忙心虛的跟陳佩佩解釋道。
“他麼的別拿輔導員來嚇唬我們,何錦喝醉了,我送她回學校怎麼了?我不相信你是何錦的室友!你放開何錦。”
錢迪森臉上閃過一絲狠辣,對著身旁的三個混子使了個眼色,四人冷冷的朝著陳佩佩圍了上去。
因為停車耽誤了點時間的秦詩語這時趕到現場,她剛要開口,卻見陳佩佩突然暴起。
見對方四人靠近,只見陳佩佩先是看了一眼旁邊放酒的桌子,略微後退了兩步。
隨後猛的抓起一旁的啤酒瓶,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拿著鋒利的瓶口冷冷的看著錢迪森和其他三個準備圍上來的混子喝道。
“我還沒找你們幾個算賬,你們還給我叫囂?要來硬的是吧!那就來吧!我奉陪到底。”
看到突然爆發的陳佩佩,錢迪森等人立即愣在了原地,臉上露出了驚慌的神色。
這些人雖然是混子,但也不是傻瓜,現場人這麼多,真要打起來,酒店的保安就過來了,到時候真把事情鬧的一發不可收拾,他們可就慘了。
“……”站在門口處的秦詩語驚訝的微張小嘴,她從來沒想到沈伍楓的表妹竟然會有如此雷厲風行的一面,跟平時嘻嘻哈哈一口一個秦姐,時不時撒嬌一下的風格簡直是天壤之別。
“陳佩佩,別管他們……我要回學校!!回學校!!!”何錦倔強的死死抱著陳佩佩,模模糊糊的大聲喊道。
“快把她的手機拿過來。”陳佩佩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張嘉熙,冷冷的伸手道。
“我只是幫何錦保管嘛!還給你。”張嘉熙害怕的走上前,顫抖著伸出手遞給陳佩佩手機。
陳佩佩狠狠的一把拽過手機,冷冷的看了一眼張嘉熙,說道,“我記住你了。”
陳佩佩轉頭將啤酒瓶的瓶口砸在地上,冷冷的指了指錢迪森說道,“還有你們幾個,下次再讓我知道你們欺負何錦,我保證不會再像今天這樣放過你們。”
陳佩佩說完,在餐廳內眾人畏懼的目視之下,與上前一步的秦詩語一起攙扶著神志不清的何錦,走出餐廳的包間。
電梯內,秦詩語一臉好奇的看著陳佩佩,注意到秦詩語目光的陳佩佩轉過頭,臉上的冷冽表情盡數消退,長長的撥出一口氣,“秦姐,我剛才演的如何?”
“演的?”秦詩語聞言驚呆了。
“嘻嘻,連秦姐都被我唬住了,看來的演技還真可以。”
“你……”
“哎,剛才那四個人圍上來,我心裡可是嚇的不行,幸好我察覺到秦姐你到了,給了我勇氣做出剛才那番動作……”
秦詩語看著一臉心有餘悸的陳佩佩,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微笑,“真是個古靈精怪的女孩。”
…………
“何錦,你沒事吧?”出了酒店,來到停車的地方,陳佩佩將醉醺醺的何錦抱進後座,摟著何錦柔軟的身體,關切的問道。
何錦的身子看著豐/滿,但是卻並不重,抱在懷裡軟軟的,很舒服。
除了胸脯很是飽滿之外,大腿修長纖細,腰肢更是盈盈一握,摟在懷裡沒有絲毫的贅肉。
“這樣一個醉酒的迷糊女孩躺在懷裡,沒幾個人會不心動,也難怪那個男生會為了何錦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陳佩佩在心裡暗道。
“陳佩佩!我……嗚嗚嗚……”兩人剛剛坐進車子的後座,何錦便一把抱住陳佩佩嚎啕大哭了起來。
晶瑩的淚水從何錦的眼角滾滾滑落,滴落在陳佩佩/裸/露的肩膀上,感覺有些涼絲絲的。
何錦哭的很委屈,很痛苦,陳佩佩也被何錦哭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換了是誰,遇到這樣的事情,恐怕都不怎麼好受。
“水……我好渴……水……水……”正在這時,何錦胡亂的揮舞著手,有些痛苦的呢喃了起來。
聽到何錦要喝水,坐在駕駛座的秦詩語見狀,走下駕駛座,從後備箱拿了一瓶礦泉遞給陳佩佩。
“何錦,水來了?你快喝吧!”陳佩佩擰開礦泉水瓶,將瓶口湊到何錦的嘴唇邊。
何錦似乎很是口渴,察覺到湊到了嘴邊礦泉水後,感受到了水的甘甜,開始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喝了小半瓶的礦泉水後,何錦逐漸安靜了下,沉沉的睡了過去。
隨後,秦詩語回到駕駛座,啟動車子,載著兩人朝學校的方向開去。
…………
校園內的女生宿舍樓前。
陳佩佩和何錦的室友,在接到通知後,提前在宿舍樓前等候。
“陳佩佩,你們可算是回來了?你怎麼不接電話啊?”
“陳佩佩,何錦怎麼樣了?到底怎麼回事?她怎麼醉成這樣?”
秦詩語將車子停下,兩位室友隨即上前,焦急而又關切的看著醉醺醺的何錦問陳佩佩道。
陳佩佩生氣的說道,“這個臭丫頭,被她社團的那些人渣灌醉了,我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學校的一個混子要把她帶走。
我要把她帶回來,那幫人還想動手,要是我再去晚點,這個臭丫頭這輩子估計都完了。”
“是哪幾個人,我打電話給我爸說一下,這些有娘生沒娘養的混蛋,還要反了天了,膽子這麼大。”
一位室友氣憤的滿臉通紅,氣喘吁吁,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給自己那位副校長父親。
“你們兩個來搭把手,把何錦扶到寢室裡去,她喝多了,要休息,有什麼事情,還是明天等她醒了之後再說吧!”陳佩佩開啟車後座,伸手挽住何錦的腰,將她抱出車後座。
“這個臭丫頭,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搞什麼?幸好有陳佩佩在,不然的話,這臭丫頭這輩子真的要被毀了,都說了小心社團的那幾個人,她怎麼這麼不長腦子?!”
另外一名室友嘀咕了一句,隨後兩人一起從陳佩佩手中接過何錦,一左一右將昏昏沉沉的何錦抬了上去。
看著何錦被抬上樓,陳佩佩懸著的心總算是落地了。
“陳佩佩,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你快上樓吧!”秦詩語搖下車窗,說道。
“嗯,今晚麻煩秦姐了,回頭等那臭丫頭醒了,我讓她好好謝謝你。”陳佩佩回頭道。
“不用謝,我也沒出什麼大力氣,她最該感謝的是你……好了,不說了,我走了。”
“嗯,秦姐路上小心。”
車子啟動,秦詩語調轉車頭,朝學校的大門口出駛去。
陳佩佩看到秦詩語的車子消失在街角,她也轉身回寢室去了。
…………
“林飛,你會不會玩啊!?你怎麼只知道趴在地上當伏地魔?快起來幫我打人呀!”
“哎呀!!林飛!我中/槍了,你快來救我啊!喂!林飛,你愣著幹什麼?!”
“林飛!你好笨啊!!我在這裡!!哎呀!!算了算了!我死了!!你真是太菜了!!”
隨著周月一陣激動的咆哮,林飛這才回過神……看著遊戲畫面變成了失敗的頁面,他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人爆/頭了。
“周月,我之前沒玩過幾次,還不怎麼熟悉,等我這幾天抽空練練,下次保準秀翻全場!”林飛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誰能想到這個手遊射擊遊戲這麼難。
“這遊戲很難嗎?我覺得還行呀!我自己也沒玩多少局。”周月將手機放在一旁,一邊說著,一邊去拿茶几上的水果吃。
“……”自知自己的遊戲天賦不如周月的林飛聽了周月這話,只覺得她這是在凡爾賽,“要不我們先不玩這射擊遊戲了,換回去玩至尊榮耀上分吧!”
“別呀!我這手感剛出來,正是我大殺四方的時候,我們繼續玩,姐帶你飛……”周月嘴裡吃著水果,含含糊糊的說道。
“……行吧!不過時間也差不多了,我最多再玩三局就要回榕城去了。”林飛看了下時間,對周月說道。
周月點了點頭,捋了捋耳邊的烏黑秀髮,雙腿盤坐於沙發上,說道,“嗯,那我們抓緊時間開始吧!”
林飛瞥了眼周月,見她烏黑的波浪卷長髮披散在肩膀上,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吊帶衫,下身則是穿著一條短裙,兇口的位置一清二楚的看到一道迷/人的/溝/壑。
“這笨蛋,在我面前就不能注意點形象嘛!我又不是不正常的人。”
“林飛,你瞧什麼呢?快點開始遊戲呀!”周月見林飛的遊戲人物沒準備,隨即偏頭看向一旁近在咫尺的林飛,催促道。
“嗯,我好了,你開始吧!”
…………
榕城,東區的高科技產業園區。
“小王,你先看著監控吧!我去睡一覺。”老陳打了個哈欠,無精打采的對王揚風說了聲,把不算薄的外套往肚子上壓了壓,閉上了眼睛打盹。
王揚風看著眼前的數十個高畫質監控,皺了皺眉頭,也不想多說,心裡卻更加煩燥起來。
自己上班的這個研究所是一個初創公司設立的,聽說投了六七個億,很多儀器裝置都是當今世界最前沿的,和多家科研機構合作,共同研究最前沿的課題。
近日,研究所對外宣稱,說手上的一個前沿專案已經在動物實驗上成功了。
但王揚風卻在多次發現,那號稱已經成功的專案,其用來做實驗的小白鼠,莫名其妙的變成了白痴鼠。
這事已經被封口了,專案毫無進展,公司上面撥款也老是拖著慢慢給。
王揚風不知道的是,初創公司的資金鍊開始緊張了,目前正在四處尋找新的投資人。
晚上的監控裡,研究所看起來一切井井有條的,卻一個人都沒有。
王揚風只知道這周就有傳聞出來,有的說上頭對專案進展很不滿意,如果三個月內再沒動靜,就要解散這個專案了,有的說這個專案要轉到合作機構去。
他自己在這個地方才上了半年多的班,卻不知道以後怎麼辦。
前幾天老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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