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楊一民還真想讓葉雯雯過來,但出於安全考慮,他放棄了自己的想法,靜靜地躺在床上,時間漸晚,他也睡著了。
半夜時分,他突然聽到似乎是開關門的聲音從窗外傳來,他很奇怪,悄悄地起了床,走向視窗,想聽聽到底是哪裡傳來的聲音,等了很久,沒有一點動靜,楊一民奇怪了,他出了門,用電筒照了照附近,沒有一點動靜,想想也算正常,樓下宿舍管理員和學生都可能開門,看來自己還是多慮了。
第二天早上才八點多,樓下傳來門衛老王的聲音:“楊校長,楊校長。”
楊一民正在洗漱,趕緊跑出門問:“老王,啥事。”
“楊校長,我巡視發現校長辦公室和政教處辦公室門開了,裡面東西很亂,不知道是不是小偷偷了東西,你趕快來看看吧。”
楊一民心一緊,昨晚的感覺還真的準了,他快步跑下樓去,來到校長辦公室,桌子的抽屜已被撬開,裡面翻得一塌糊塗,但並沒有掉什麼東西,他馬上打電話讓馬永明和羅勇過來,讓他們檢視辦公室的東西掉沒有。
出來時,葉雯雯已下了樓,正在辦公室翻東西,她看了一大轉,長長舒了口氣,說道:“還好,我的東西沒掉。”
楊一民馬上想報警,但這時還有點早,於是打電話給馮警官,因為她是學校治安室的負責人,對方在響了幾聲後接通了電話:“楊校長,盼你的電話真難啊,今天這麼早怎麼想起我了?”
“馮警官,學校的幾個辦公室被盜,麻煩過來看看。”
“好,我馬上過來。”對方答得相當乾脆。
不到十分鐘,馮警官就帶著一名警察一起過來,兩人勘測一翻後才讓大家看看自己掉了哪些東西,一一進行核實,又過了十多分鐘,派出所所長也過來了,雖然這是一件小案件,但因為學校和派出所的關係很好,加上所長今天值班,他也沒事,過來看看以示重視。
兩名警官將現場勘測完畢,然後讓辦公室和政教處的人檢查到底掉了啥東西,這次被盜的情況很特別,主要是一些小東西,並不值錢,但大家也都知道,在辦公室,的確也沒有值錢的東西。
幾個人在小會議室一起分析案情,楊一民聽了大家的被盜情況,也感覺奇怪,說道:“這事的確很怪啊,我昨天差點就將筆記型電腦放在辦公室了,當時一猶豫,節約了幾仟元錢。”
馮警官因為和楊一民比較熟悉了,說道:“楊校長,今天我們對案件進行了勘察,並沒有發現有價值的東西,但我倒想說一個問題,就是學校的安全裝置還得增加,可以考慮安裝攝像頭和紅外報警器,這個可以和110連的,這樣就可以避免這種事情發生。”
派出所所長點點頭,“是啊,這也花不了多少錢,但卻可以保證學校的安全,我認為馮警官的建議很好。”
楊一民心裡有氣,整整一上午,讓三個人在學校不僅沒查出一點情況,反而成了對方推銷東西的廣告會,看著時間在大家吹牛中逝去,楊一民心裡暗暗嘀咕:“這夥人看來今天又想讓自己請吃中午飯了。”
馮警官早就想走了,但所長那不緊不慢的樣子讓她處於為難之中,說起來楊一民對她挺不錯,兩人雖然說話曖昧了些,但兩人並沒有實質上的事情,楊一民辦事卻想得很周到,她過來上課,楊一民給的課時費很高,而且有時還安排政教處的人陪她吃飯,所以她更多的時候反而自己覺得不好意思,她並不想吃飯,能掙錢才最重要,她更不想讓楊一民為難,因為楊一民對她不錯。
眼看過了十一點,楊一民的電話鈴聲響了,拿起一看,是方小玉的母親打過來的,他向坐著的點了點頭,出了門,“方姐,啥事?”
“楊校,來了一夥人,喊交保護費,將桌子打爛了一張,說是不交,馬上將農家樂的東西砸完,咋辦啊?”
“方姐,你別慌,先穩住他們,我馬上就來。”
楊一民進了會議室,小聲向所長說道:“朱所,有點事,我們外面商量一下。”他同時將目光看了馮警官一眼,馮警官很懂事,馬上跟了過來。
“所長、馮警官,我認為現在社會治安應該很好啊,不想我居然能在一天內碰到兩件事,現在,就在我們上次吃飯的地方,居然有人讓交保護費,朱所,老百姓到底該讓誰保護啊?”楊一民本來心裡有氣,此時的言語中帶著氣憤,也帶著諷刺。
“是嗎,楊校,敢有這樣的人,馮警官,馬上通知所裡的人,帶上傢伙,這些雜毛,皮子發癢了。”
這次速度很快,才不到五分鐘,派出所的兩個車子就開了過來,加上車上來的人,共有七個人,楊一民和朱所長、馮警官同一個車,趕到了方小玉家。
警車是在飛馳中前行,但卻並沒開警燈拉警報,所以來到方小玉家的時候,那一夥人正坐在院內喝茶、吃東西。
朱所長氣不打一處來,這些人他都認識,但也看出來了,沒來一個重量級的人物,所以一聲令下,警棍將一夥人打得抱頭鼠竄,最後在警察的大聲吆喝聲中蹲在地上不敢亂動。
楊一民不怕打架,他雖然不惹事,但在大學期間,他就參與了多次打架,而且每打必贏,因為他在高中的時候就跟學校體育老師,一名當地的武術高手學過,後來在大學期間,又在附近的一個公園被一名老者看重,給自己傳授了一身武功,後來工作了,他不想顯露自己的功夫,所以但凡要練,一定是揹著周圍的人練習。
朱所長來了個就地審問,他不想離開這裡,因為這裡飯菜的味道的確太好吃了,僅過了十多分鐘,為首的就招了,說是街上某個人給了三佰元錢,讓他們過來鬧一鬧。
但這個人卻讓朱所長為難,因為這個人正是鎮上範書記的親戚,他不得不中止了想繼續審問下去的念頭,將一夥人再次打了一頓後放走。
他認為自己是解決了大問題,但從楊一民的臉上卻看到了不滿,雖然楊一民仍然讓任成達弄了飯菜,但酒楊一民卻沒喊,朱所長心裡不滿卻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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