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楊一民拉著李豔,帶著所有的年輕人,來到歌廳,這是楊一民專門安排的,歌廳為他們安排了隆重的一場活動,不過這不是結婚慶典,而是送給李豔個人的,楊一民去年不知道,這次他卻知道,今天是李豔的生日。
第二天中午十一點多,楊一民的父母領著親戚,開了一個小車,一個麵包車到了,中午在餐館吃飯。
楊一民讓下午要去的李小萍等人和馮碧華、林娟都過來吃飯,楊一民讓林娟負責幫忙安排自己三號回來後的具體事項。
馮碧華的能量果然不同,她透過局裡的名義和同學的關係,訂下了縣裡的武裝部賓館,考慮到時間關係,楊一民安排晚上用餐和住宿都直接在縣賓館進行。
雖然是警車,但馮碧華還是很低調的,她走在最前面,走到收費站時打個招呼,很多收費站也不收錢,倒是楊一民想得周到,每到一個收費站就送給收費站十多個喜糖禮包,得到這些人的祝福。
吃過晚飯,安排好住宿,楊一民吻了吻李豔,他開車跟著親戚回到了自己的家裡,明天一早,他再和親戚朋友來迎娶李豔。
第二天,楊一民和更多的親戚一起到了賓館,放了鞭炮,熱熱鬧鬧地接李豔到了家裡,當李豔到了楊一民家裡後,雙方親戚朋友都感到了太大的詫異。
楊一民的親戚和家鄉的朋友,早就知道李豔美若天仙,而上次李豔來時根本就沒化妝,這次卻是化了妝的,那種美,秒殺了所有人,當她下車,空氣似乎凝結了,楊一民抱著李豔走了十多米,這些人才緩過氣來,快步跟著跑了過來。
而大家更沒想到的是,居然有警車走在最前面,警車開道,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而如此多的人,來的女人,個個漂亮無比,特別是馮碧華,警官那特有的氣質讓大家更是心存敬畏。
讓李豔一家人和親戚朋友沒想到的,楊一民的父母也請了婚慶公司,雖然沒有城裡的婚慶公司高檔,可佈置和品味卻不低,一看,楊一民就知道,自己的父母肯定是請高人設計過了的。
而婚慶公司一見如此的陣勢,格外賣力,從李豔下車的那一刻起,家裡無比熱鬧的氣氛就沒有停止過。
楊一民在這之前是和父母商量了具體過程的,要求是越簡單越好,可慶祝的過程卻一直延續到下午。
因為在馮敏一帶動下,雖然音響比不上高檔的專業音響,卻勾起了所有來的人唱歌的興趣,方小玉也唱了兩首。
聽楊麗娟的話,今天中午是可以喝酒的,但不能多喝,楊一民和李豔去給親戚朋友敬了一圈酒。
馮碧華和李小萍等人覺得好玩,反正自己不喝酒,拿起酒瓶,拉著楊一民的父母,就去敬酒,楊一民的親戚看見這陣勢,也不願走,所以酒越喝越多,桌上的菜,廚房加了兩次。
楊一民的親戚被美女們一陣勸鬧,酒唱得快多了,到了下午兩點多,已有四五個男人被自己的女人扶著回家去了。
接近三點,廚房重新擺了一桌,剛才勸酒的人和楊一民和李豔的父母才坐在一起,開始好好吃頓飯,婚慶公司拍照的人邊拍邊笑道,“楊叔,一民哥的婚禮是我拍的最有意思和最美的一次。”
他是婚慶公司的負責人,拉著楊一民說道:“一民哥,你這婚慶的錢我不收了,只有一個要求,把你和李姐的照片我們公司用一用,行不行?”
楊一民轉頭看了看李豔,李豔覺得不好,她不願這樣,但卻不知道婚慶公司的人和楊一民父母的關係,所以笑道:“你問爸媽他們吧。”
楊一民的父母終究還是知道李豔的心思,說道:“不,不行,我們該給的錢就給。對不起。”
下午才五點多,又開始吃晚飯,大家也基本是上鬧酒,吃完飯,楊麗娟李萬成留下來,李豔的小姨帶著大家回縣城住宿。
還有些親戚的年青人不想走,他們還在等著鬧洞房呢,這是楊一民和父母說好了的,晚上不鬧洞房了,所以楊一民的父親對大家說道:“你們回去吧,不鬧洞房。”
而那些年青人齊聲喊道:“不行,不行,要鬧洞房,要鬧洞房。”
最後的妥協是,要楊一民和李豔在新房裡唱歌,算是鬧新房,因為大家今天還沒聽李豔唱過歌。
李豔倒也大方,連續清唱了幾首,李豔美妙的歌聲和楊一民比較爛的歌聲混在一起讓大家馬上不讓楊一民唱了。
大家久久不願離開,幾個小孩子手拿著本子或許卡片,要李豔簽字,居然沒有幾個讓楊一民簽字,楊一民大笑,“豔子,你才是明星啊。”
後來李豔簽字後直接將東西交給楊一民,讓他也簽字,這樣,大家才達到了平衡。
最後,還是楊一民的父親將年青人和一些學生推了出去,大家疲倦了一天,雖然是覺得沒做多少事,但大家還真的累了,而楊一民的母親更是怕累著李豔了。
一家六個人坐在一起,楊一民這才和李豔一起,好好地敬了兩邊父母的酒,說了很多話。
晚上十一點多,楊一民和李豔到了新房,這個房間就是上次回家時的那間,但裡面的佈置完全變了,楊一民也有點心疼,因為所有的又全部重新弄了,房間地面已是鋪的地板,上次僅用了一次的床這次又全部重新換了,床上的一切也全部是新的。
為了不讓甲醛影響李豔,據說裝修和傢俱已準備了兩個月,每天家裡用電扇吹,楊一民和李豔聽著母親的介紹,眼淚流了不知道有多久。
父母對兒女的關愛無微不至,而兒女呢,一個電話,自己想得最多的,就是多寄點錢回去,當然,那是在有可能的情況下,如果當初和徐曼麗在一起,這是不可能的。
這樣簡單,似乎認為自己已做得特別好了,但相比父母,楊一民無時不感到那種特別不一樣的內疚。
關上門,楊一民有種從來沒有的激動,今天,就是在今天,自己真正是李豔的丈夫了,看著身邊的李豔,楊一民將李豔抱起來,走向床。
第二天早上,兩人很早就起了床,因為今天吃過早飯大家就要趕往平川,小姨帶著所有人也趕了過來。
過了一會,楊一民的母親出來了,將楊一民拉在一邊,問:“一民,你和豔子原來就,就那個了?”
“媽,你說啥呢,沒有。”
“那,那……”顯然,她沒有看到那最盼望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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