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民和馮碧華說自己可能會晚到一點,然後讓李豔提前安排徐曼麗到警苑酒店,自己則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酒店定的招待徐曼麗的房間。
點什麼好呢?點一個徐曼麗最喜愛的吧,楊了民想了想,三個徐曼麗喜愛的菜,三個李豔喜歡的菜,看著菜,徐曼麗應該知道自己是自己對以前關係的認可,更應該明白那已成過去。
他讓服務員上菜上快點,想想徐曼麗跟著自己一年多,除了參加同事的婚禮竟然沒有上過高檔一點的酒店,心中真有點內疚,他點了一瓶紅酒,這是曾經給徐曼麗許過的願,說有錢了一定帶她到高檔酒店,點最喜歡的菜,喝著紅酒。
上了三個菜,李豔這過來了,開門一看,立即笑了起來,她撒嬌一樣跑過來,緊緊挽著楊一民的手臂,“一民,你先來了?”
“是啊,我得先過來把菜點好啊,徐老師,請坐。”
李豔還帶了公司兩個人,一男一女,大家都很熟悉,所以想到打招呼後看著楊一民。
楊一民自然知道大家的眼光,那是說位置怎樣坐,楊一民對李豔說道:“豔子,你坐中間,今天你是主人,徐老師坐你左邊,我坐你右邊。”
李豔也不推,大家坐下來,楊一民讓服務員開啟紅酒,說道:“徐老師,喝點紅酒吧,李豔也只能少喝一點,我等會還有一個應酬。”
徐曼麗看著桌上的菜,看著紅酒,或許也回憶起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日子,她苦笑了一下,端起酒笑道:“楊校長,你忙,那我得提前,我先祝福你和李豔!”
說罷,她站起身,和楊一民李豔的酒杯碰了一下,將杯中紅酒一乾而盡。
楊一民和李豔相互看了一眼,也將杯中酒喝乾,楊一民招呼大家吃菜,他說道:“徐老師,謝謝你了,先吃點菜,別上來就喝酒,對身體不好。”
過了一會,楊一民拉著李豔,說道:“豔子,我們敬徐老師一杯酒。”
兩人也站起來,端著酒敬徐曼麗,兩人齊聲說道:“徐老師,謝謝你。”
或許能理解這話的,能明白其中真正含義的,只有這三個人,或許,連徐曼麗也不清楚這句話到底是啥意思,只有楊一民和李豔知道,那是謝謝徐曼麗對楊一民的背叛。
楊一民問了一下徐曼麗招生的情況,徐曼麗眼前一下子放了光,微笑不由自主地顯露出來,“相當好,我的任務不僅完成了,而且數量大大超過了以前,學生的質量也好得多,或許是這個原因吧,所以讓我到了辦公室。”
徐曼麗的眼光看向楊一民,是感謝,特別在說到辦公室的時候,她更是看著楊一民,其實她清楚,除了她的能力,杜校長或許更看重的是楊一民對職中招生工作的大力支援,而她,是楊一民曾經的戀人,楊一民一直對外說的是她對自己的好。
二十多分鐘後,楊一民起身告辭,他故意將李豔拉在一邊說了兩句悄悄話,又吻了李豔一下,這或許叫秀恩愛吧,但李豔卻覺得特別受用。
來到同樓層的另外一個房間,馮碧華已在焦急地等著他,除了沒有警帽和外套,這裝束也是統一的制服,但馮碧華穿在身上,就是一種美,腰身挺直,胸前豐滿,威嚴之中透著成熟的性感,楊一民因為從另外一側過來,剛好和馮碧華的視線相反。
楊一民悄悄走到馮碧華面前,見走道沒人,一下子摟住了馮碧華的腰,馮碧華一驚,條件反射地一拳打了過來,楊一民一讓,馮碧華轉身看見是他,推了他一掌,停住了接連的進攻。
楊一民嬉笑著說道:“你想謀害親夫嗎?”
“呸,你是我親夫嗎?怎麼從這邊過來的啊。”很久兩人沒見,馮碧華臉上充滿了興奮。
“我中午還有事呢,專門讓另外的應酬也安排在這裡,我剛過來。”
“快進去吧,就等你了。”
進了房間,除了賀文瓊楊一民認識,還有兩個男人,馮碧華介紹道:“楊校長,這就是賀老師的愛人程隊長,這位是城郊派出所張指導員,我的垂直領導。”
幾個人一一握手,楊一民觀察了一下,程進銘身材魁梧,身高比自己高,而且長得也比自己壯,只是面色略黑,有點像長期在高原地區工作的樣子,他言語直率,很是熱情。
而張指導員不一樣,胖而白,但姿勢卻很標準,神情明顯要平靜得多。
程進銘坐下,對楊一民笑著:“楊校長,聽我愛人說你也才到城郊中學不久,但卻將學校的幾件重大事情處理得很好,真是年輕有為啊。”
“程隊長,過獎了,比起你們,我這算不了啥。”
“來,楊校長,大家真是有緣,我們幹一個。”
酒杯不小,賀老師不喝酒,馮碧華略帶為難地說道:“這杯酒我和你們一起幹,後面的可就不行了哈。”
楊一民估計馮碧華新到城郊派出所,沒有暴露自己的酒量,所以笑著看了她一眼,並不說話,他也不想馮碧華喝得太多,女人喝酒太多出洋相是最丟人的事。
張指導員笑道,“小馮,今天你是我們的牽線人啊,你可得把楊校長陪好。楊校長,小馮以前在石門和你關係不錯吧,你們兩個都在這幾個月調到縣城,得好好喝上幾個。”
張指導員眼光裡有明顯的不懷好意的神情,楊一民知道,或許張指導員是覺得或許兩人在石門就有更深的關係。
楊一民清楚,在表象中,自己和馮碧華絕對是很一般的關係,於是說道:“是啊,這真是緣份,以前在石門馮警官給我們學校的學生上安全課,講得很好,可惜這麼漂亮的警官當時沒多在一起喝酒,現在到縣城了,竟然有機會一起吃飯,看來真是有緣,要不馮警官,我們學校的安全課,還是聘請你來講課。”
這樣說楊一民是想好了的,田甜事件對自己的打擊太大了,他一直以為,人得隨遇而安,雖然要追求,但也不能越過底線,他真的很怕,怕馮碧華為了在仕途上走得更遠,為了改變生活環境會犧牲自己的身體。
最關鍵的是,這個張指導員,似乎對馮碧華有點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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