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娟在一起讓楊一民從精神到身體徹底放鬆,兩人相互關心卻從不問對方的私人生活,林娟對楊一民更是照顧有加,讓楊一民享受到從未有過的**歡娛的同時將自己任園長的經驗毫無保留地傳授給楊一民,其實與其說是一種經驗,更是一種規則,你得按這樣的方式去辦,你不能另類,不然你就會被這一個圈子排斥在外。
有些楊一民是體會到了,還有很多林娟也只提了提,畢竟時間太短,林娟都是找緊要的說,楊一民說了自己的辦法,林娟總體還是滿意的,而且讚揚他有悟性。
不過楊一民高滿的洪水被洩去後,在這方面顯得就沒有那樣過分的緊迫,而近幾天比較忙,也沒找李小萍聊聊天,畢竟過後兩人應該達成某種默契,楊一民見了李小萍幾次看見她的眼光不敢直視他,臉也略略紅了,這樣顯然不好,要是有人注意到此事,會有很多猜想的,而且李小萍心裡不平靜也會影響工作和家裡,楊一民在下午送走李局長之後打算安排幾位老師的個別談話,其中就有李小萍。
今天李局長在與楊一民的個別交流時透露了兩個資訊,一是在楊一民說起重修學生宿舍的時候,他提示,學校結構將會有一定的調整,明年統一考慮,這讓楊一民吃了一驚,這就意味著以後初中和小學可能會合二為一,這裡面一定會有校長位置之爭,當然,或許會有一種折中的解決辦法,但競爭是肯定的;第二件事就是對人員的考慮,教育局可能在明年出臺關於學校領導任職年齡的一個內部控制檔案,這件事極有可能對楊一民有好處,任成發五十多了,檔案一出,他就可能會退下來。
這兩個資訊都是在個人交談的時候說的,所以其他人並不知道,談這些,楊一民覺得李局長對自己還是挺信任的。
在權力之爭中,楊一民沒有經驗,但卻知道那很重要,十多天的聽課和與教師的交流,各種問題和矛盾逐漸顯現出來,要解決這些矛盾,必須團結一批有能力有衝勁的人,但又不能將教師隊伍人為地劃成幾個部分,那樣會從自己的決策上給其他一部分人帶來怨恨。
於是楊一民打算儘快進行完個人談話,將自己的人扶起來,這是開學不久行政會自己的承諾,是兌現的時候了。
教務處主任劉志明年齡比較大,要讓他想法將教學質量提高那是不可能的,但他的位置暫時是無法調整,對於楊一民快出成績、出好成績的想法是背道的,其他處室只要調動了積極性,應該能搞好管理。
在人員上,學校老師個人利益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一是獎金分配,一是各類評比和職稱利益問題,其中職稱問題主要集中在年齡大的老師身上,他們總體教學質量不很高,但在這些問題上卻很看重,年輕人的想法也差異很大,向錢看的觀點越來越重,懶散的情緒很重。
如果在人員安排上單純地考慮年輕人,這些中年以上的人就會迅速集中在任成發的身邊,來反對自己,最後自己就會不得不讓步,過分地考慮年齡大一些的老師,學校就會沒了動力,新的管理理念和教學觀念就很難貫徹,自己根本無法推進改革措施。
與其到時讓步,不如現在就讓步,楊一民決定在人事安排上分成兩條線,將教研組長讓年齡大、近兩年要評職稱的人來當,年級組長讓自己的真正骨幹來擔當,讓他們控制教學、控制以年級為單位的獎金分配,這樣不僅能有效將教導處的權力弱化,而且照顧了各方面的人。
更為重要的,想評職稱的人在楊一民給的平臺上相互競爭,帶動的必然是學校管理水平的提高和教學質量的提高,而且會給他帶來一種優勢,他們會在他的面前展現自己優秀的一面,更不會跟著任成發去,在這種情況下,任成發必將成會孤家寡人。
石門中學幾任校長未能破除這種停滯不前的僵局,就在於在學校一半以上的人追求平均主義,任成發看準了這些人的心態,這些人家就在附近,或許還能搞點第二職業,他們聯手將學校的各項管理規定在最終兌現的時候變成廢紙一張,這種惡性迴圈讓另外的老師也不得不安於現狀,學校老師失去了進取的動力,如何談學校的發展和教學質量的提高。
而楊一民現在要做的,不是徹底去改變它,而是透過一些手段,改變大家的關注點,分散大家的糾結,尋找一條提高教學質量的道路。
教研組長的談話很簡單,他沒有說要讓他們當什麼,而是問能不能為提高某些學科的教學質量做一些努力,聽話的人肯定知道他的意思,當然滿口答應,而且楊一民有意無意地提起,這也是為他們以後評職提供一些條件,這些話讓幾個人對他感恩戴德,上次為評先進找他的那位姓鄭的女老師更是興奮異常,當即表示一定要聽楊一民的,好好奮鬥,將分配給自己的重任完成好。
年級組長的選擇就是他的骨幹,最後一個談話的,就是李小萍,楊一民想讓他當初三年級組組長,而且想讓她多上一個班的語文,不在辦公室做事。
面對坐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此時看著真的很動人,她的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潤,看著他的眼光有著羞澀,如像一個才談戀愛的女人。
“小萍,那晚的飯真好吃,以後我還能吃嗎?”這是避不開的話題,楊一民想得到肯定的回答。
李小萍紅著臉不說話,楊一民笑道:“反正我還想吃,以後又請我,行不?”
李小萍終於抬起頭,“這樣對你不好,對我也不好。”
“是啊,可我就是睡不著覺,你讓我咋辦,週末能不能過來將我的床單拿回家幫我洗一下?”楊一民得為兩人創造機會。
李小萍沒有明白裡面有何不妥,說道:“行啊,以後我包了。”但看著楊一民的眼光知道了其他的意思,她咬咬嘴角說道:“這週末教師值勤是我,週末兩天晚上我都要來看住校生。”說完臉又是一片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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