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楊,還得走十多分鐘,我們乘車行嗎?”
楊一民心裡是明白的,兩人走在街上,讓許明芳很為難,因為不斷有人看著他們,眼光中充滿了不屑。
楊一民點點頭,很快兩人上了出租,到了賓館,許明芳反應極快,直接對接待服務檯要了一間同樓層的單獨一個房間,扶著楊一民上了電梯。
楊一民一直忍著,直到進了房間,直奔衛生間。
許明芳跟了過來,在他後面拍著他的背,看著痛苦的楊一民,心裡很是不忍,說道:“誰叫你這樣啊,何必呢。”
“許姐,我不能讓別人欺負你,這點酒算什麼,他們敢繼續喝,我一樣繼續奉陪。”
聽著楊一民的心思,許明芳緊緊地咬著牙,眼眶有點紅,不再說話,用手在楊一民的背上從上到下按著,希望緩解一下。
過了十多分鐘,楊一民好多了,他早就讓許明芳出去,可許明芳沒有,雖然酒氣難聞,但她卻一直堅持著。
楊一民漱了口,許明芳拿了兩顆口香糖遞給他,這樣不至於口中還有酒氣。出了衛生間,許明芳馬上燒了開水,給他泡了杯水。
許明芳看著他,看著看著,笑了起來,笑得那樣開心,楊一民從來沒見到過,楊一民此時心裡已好了很多,問:“許姐,你笑啥?”
“小楊,你一直是裝的吧?”
“你不知道,對面的房間好多了,但消費不滿伍佰要收房間費,就是這麼一個原因,我當時就氣啊,所以才有後來的事。”
“是嗎?小楊,你啊,你一進來我就覺得情況不對,謝謝你,我今天心情舒暢極了。”許明芳居然將雙手伸起,站了起來。
楊一民也站了起來,站在許明芳旁邊,“許姐,你不怪我?”
“我怪你幹啥,他們在大學一直就嫉妒我,我以為大家同學一場,十多年了,再也不會有那種情緒了,沒想到他們卻這樣對我,小楊,你最懂我,替我出了氣。”
楊一民笑道:“那獎勵我行不,你不是說過嗎?”
“你想要什麼獎勵?”
“我想死在你手裡。”楊一民壞壞地笑道。
昨晚的事兩人誰都記得,許明芳臉一紅,“別亂說,”想了想,或許心裡的確高興,又加了一句,“閉上眼。”
楊一民閉上眼,他已知道許明芳是怎樣獎勵自己,但那誘人的胸再次出現在閉上雙眼的腦海裡,他突然睜開眼,許明芳剛好吻向他的臉,他改變了自己的位置,用嘴迎了上去。
楊一民是計劃好的,在兩人唇接觸的一瞬間,他已將許明芳抱在懷裡,手已伸進了許明芳薄薄的衣衫裡。
抱得太緊了,許明芳掙扎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唇緊緊吻在一起,從掙扎到抵抗,從抵抗到不動,從不動,最終讓楊一民將緊閉的唇頂開,找到了裡面的舌頭。
沒有主動,楊一民主動,終於,對方開始了慢慢的配合,一陣激吻,許明芳推開了楊一民,“小楊,行了。”
此時楊一民的手還在許明芳的胸上,許明芳並沒有拉他的手,由著他在上面侵襲,但因為束著胸,楊一民也只能在外圍遊走。
這話沒有讓楊一民停止,反而讓楊一民更受刺激,他將許明芳一下子抱上床,嚇得許明芳使勁推他。
這一切已無法阻止,楊一民有點瘋狂了,手直接伸向了許明芳的裙裝,直接拉向許明芳的底褲。
這太突然,許明芳沒有想到楊一民有這樣大膽,因為楊一民今天是如此地幫自己,她不僅覺得楊一民能懂她,而且無時不保護她,心裡對楊一民做了最大的寬容,就算楊一民剛才的吻,也默認了。
但這小子太膽大了,居然有那樣的想法,這是不可能的,十多年來,只有自己的已離婚的丈夫和自己舌吻過,更不用說其他事了,楊一民能有剛才的結果,也是自己從來沒有的事。
但現在一切似乎並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許明芳也喝了點紅酒,也是有一定的情緒的,興奮的感覺剛才在激吻中有了滋長,自己幾乎有點享受,而此時,自己突然清醒這是一件多麼危險的事。
她使勁地掙扎,但楊一民已扯掉了裙下的最後的東西,上身的束胸也被扯開,裡面的碩大一下子跳了出來。
楊一民的手已放在了森林之上,一切已變得不可更改,但許明芳卻不是這樣,她手亂打,腳亂蹬,就在楊一民打算解開自己褲子的時候,她的雙腳終於可以合併起來,將楊一民從床上蹬了出去。
只聽“咚”的一聲,房間裡出奇在安靜了,楊一民被許明芳蹬下床,絆倒在地,頭一下子碰在了電視桌的邊緣。
楊一民被一陣劇烈的疼痛驚醒了,是的,不是碰昏了,而是碰醒了,一瞬間,他明白了一切,剛才自己做的,是在強姦自己的女上司,雖然沒有結果,但卻是實事,是這樣的行為。
清醒了,心也崩潰了,酒讓人亂性,果然不假,自己的膽子也太大了,對許明芳動粗,結果顯而易見,對方不願意,你用強,這樣的結果是肯定的,就算自己佔有了她,或許也就會真正失去她。
但沒等他想得太清楚,一股腥味傳了過來,左邊的眼睛看見了紅紅的東西,是血,剛才的劇痛的副產品。
血流得很快,楊一民伸手按住了疼痛的地方,手在四處尋找紙。
“小楊,你,嚴重嗎?”
許明芳聽見“咚”的一聲後,長長舒了一口氣,終於將楊一民這個又愛又恨的小子推了出去,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但對方沒有一點聲音,她嚇了一跳,來不及整理衣服,坐起身一看,楊一民呆呆地坐在地上,血從額頭上流了下來。
許明芳顧不得穿鞋,光著腳跑了過來,遞給楊一民紙,現在房間裡,只有這個東西可用了。
楊一民沒有說話,用紙按住傷口,步子不太穩,東搖西晃地走進衛生間,許明芳一陣心痛,跟了過來。
衛生間裡有紙,楊一民把一大卷紙拿在手中,對著鏡子擦著血,觀察傷口,許明芳進來他也看到了,但他更不知道怎樣面對她,臉色迷茫,不知道說啥。
“小楊,對不起,我,我勁用得太大了。”許明芳反而道歉了,她心疼地一隻手拉著楊一民,另外一隻手用帶過來的溼紙巾擦著眼睛周圍的血。
楊一民喃喃地說道:“是我不對,許姐,我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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